当陈缘一觉醒来,着实有些头昏脑涨,那青年不知道从哪里抱来两坛酒,两人一人一坛,连下酒菜都没有的狂饮,陈缘醉过去之前只隐约听见那青年嘟囔了一句他最好看之类的话。陈缘摇摇晃晃的下床,头疼的着实厉害,大叹喝酒误事,酒不是好东西。
陈缘原本的衣服已经不见,桌子上则放着一套新的衣服。可陈缘关心的不是这个,陈缘关心的是谁给自己换的衣服,很明显全身上下包括内裤都被换了个遍,不就意味着自己的身体被看了个精光?想到这,陈缘就有一种失身的感觉,心情简直差到了极点。
陈缘 拿起桌子上的新衣服便穿在了身上,很合身,就像量身定制的一样。红色的宽袖窄身袍子让陈缘焕然一新,多了几分魅力,少了几分英姿。
“公子你醒了?”这是,房门被轻轻的推开,昨天领路的丫鬟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嗯,那个,我问你一件事,我身上的衣服是谁换的?”当丫鬟把水放在红木的盆架上,陈缘轻声柔语的问道。
“昨天公子醉倒在庭院里,管家让人把公子抬进了房内,是奴婢给公子换的衣服。”丫鬟的小脸上飘起大片绯红,低着头声如蚊蝇的小声回道。
陈缘脸上有些尴尬,笑了一笑,便不再说什么。一番梳洗过后,陈缘便将桌子上的一枝春系在腰间,走出了房门。结果发现自己把来路给忘的一干二净,便不好思的让丫鬟领路,丫鬟捂嘴娇笑,走在前面,暗想这看上去年轻俊美的公子,竟然会如此羞涩,还不如自己一个丫鬟。
小丫鬟不知道,陈缘空有一个八尺身,却是一个十四岁少年的灵魂。说陈缘的感情像一朵小百花也不为过,怎么不会为此感到尴尬呢?
走到演武台,陈缘才发现原来自己来的最晚,让那些长辈和同龄人在那等着,看样子等了不短的一段时间了。陈缘没有说话,静静的走了过去。
“侄儿看起来昨晚睡的很不错。”陈起温和的笑着,看着陈缘。
“
嗯,床很大,也很软,确实很好。”陈缘老实的说道。
“那好,那现在就开始吧。”陈起说道。
陈缘望了望四周,好像在找什么,又好像没有找到,便点了点头。陈缘知道,宗家来争剑首,要过三关,得到认可后,才能挑战旁系第一人,定夺剑首,若是连三关都过不了,那就赶紧卷铺盖回家,滚得远远的。
陈缘的第一战便是打败所有挑战他的年轻一代,陈缘默默的走上那摆好的擂台上。
“谁想挑战的,尽管上台。”陈起高喊了一声,面带笑意,心情不错。
第一个上台的是一个看上去跟一座山似得胖子,走上擂台的时候地面都在震颤,正是陈家青年一代号称蛮象的陈厚。肩上上扛着一柄硕大的巨剑,足足四尺多长。
相互道了声请,陈厚抢先攻击,挥起大剑,便斩向陈缘,不像是在用剑,更像是在用一扇门板,要是被拍上一下,非得成肉饼。陈缘没有选择躲避,站在那不动,等到那门板模样的大剑拍了过来,陈缘才提腰发力,一拳轰在了硕大的剑身上,传出一声巨响。随后陈厚手中的剑便脱手而去,掉落在擂台很远的地方。
“啊!”陈厚愤怒的吼了一声,抬起大拳头便砸了过去。
陈缘依旧不动,抬起右手便向上脱去,一把托住那力拔山河的大拳头。随即左手抓着陈厚的腰带,大喝一声,直接把陈厚扔飞了出去,直接砸在了演武台的石板上,将石板都砸碎了一大片。
陈厚败!
不等陈起说话,又从那青年堆了走出两人,两人生的一模一样,身材一样不高大,手里都拿着一样的长剑。双胞胎,是陈阴陈阳两兄弟。
两人上了擂台便一左一右的同时攻向陈缘,陈缘却不拔剑,只用桃花指应对,故技重施,直接点断陈阴陈阳的长剑,然后一手提着一个,把两兄弟都给扔下了擂台,那天被断剑的十八个青年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陈阴陈阳败!
接下来...
陈玄败!
陈林败!
陈杰败!
......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擂台周围出现突然的沉默。没有人再走上擂台,家族里能上的都上了,无一不是被三下五除二、砍瓜切菜一般的扔下了擂台,吃了一脸灰。
“这就是和陈生哥哥一样的妖孽吗?”说话的人正是那天的紫衣少女陈小妍,她此刻捂着嘴,不敢相信的看着,无论江湖上怎么传,她始终觉得陈缘能赢肯定靠了什么手段,可现在看来根本就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妄自猜测罢了。
“没人了吗?族叔这一关算我过了吗?”陈缘大喊一声,走下擂台问了陈起一句。
“哈哈,当然,这一关你过得摧枯拉朽。”陈起满脸笑意,毫不吝啬的赞赏,让周围的青年都自觉的低下了头。这句话是陈起刻意为之,为的就是给家族里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家伙好好上一课,戒骄戒躁,好好习武。
第二关,是心境关,桃山有炼心洞,洞长八百米,贯通南北两个洞口。四百米的地方对炼心者的影像最大,陈缘要做的便是从炼心洞通过,青年一代通过炼心洞的也只有一人而已。
陈缘站在洞口,神色有些古怪,不等点香,陈缘便从南洞直接跑了进去,几分钟后又从北洞钻出,然后再次折返,从北洞进去,从南洞出来,来来回回不下数十遍。不仅是围观的青年看傻了眼,就是陈起和家族的长辈们看的也有些目瞪口呆,甚至亲自去检测了一下,发现没有问题才一脸惊讶的宣布陈缘过关。
“白老头,这小子有意思啊,炼心洞怎么对他没用呢?就是你我也要受点影响啊。”坐在椅子上看戏的张姓老人家踢了一下身旁的白姓老人。
“你记不记得,武典里还有一人可以这般无惧。”白老头出奇的正经一回,眼神有些炙热的说道。
“千年前武道第一人的道山刘惜命!好!好!好!只道他在道山得了大机缘,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小子前途无量啊。”张姓老人一连叫了三个好,着实被震撼到了。
陈缘也高兴,笑容都快咧到耳朵了。
炼心洞?比得上天外石棺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