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来的很突然,但有格外的适时,一点也没唐突了佳日。秋风带着丝丝凉爽,农民们一定在收割了,好想去乡间看看。去感受一下农民的忙碌与祥和。
祁颜捂着肚子,手指间汩汩的流血,不远处的红色旗袍女子背对着他。眸子睁的大大,里面是不相信,和临死前的不甘心与绝望:“我怎么·····会·····”话还没说完人便栽倒在地。那双洪某紧盯着前面:她怎么会输给一个小毛孩子?她怎么可以输?
祁颜吃力地走了过去,鲜血依旧不停的流。艳红盯着他的脚:“为·····什么?”“因为信念。”祁颜坐了下来,他虽然没死,但也好不到哪去:“因为心里有信念。”“呵呵······笑、话,信念·····我也有,为什么是你赢?”艳红发出绝望的吼声:“我有····”“呵,你以为我的信念只是报仇吗?”祁颜冷笑。
“什么?那样的信念只会让人觉得很累。所以,我的信念才不是要报仇,我要所有的人的能过幸福平安的生活,我要封印巫妖山。”祁颜用手指着她:“你不是,你只希望自己开心,你是自私的,所以你会输。”“哈哈·····”艳红发出怪笑声,“小子你····你说得倒好听,不久以后,你就知道你是多天真了。想要所有人····呵呵,你连身边的人都顾及不了,还所有人,真是笑话·····”艳红的手臂正在变透明:“妖死了就什么也不剩了·····真的好不甘心·····”
看着艳红逐渐消失的身体,祁颜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了下来。人死了还可以通过冥术师来复仇,妖死了就什么也不剩了。意识离开之前祁颜还在想艳红说的话,眼前一片黑暗,他失血太多了。而他却没发现,不远处有一颗头颅在飘荡,飞舞的长发像无数条会蠕动的蛇。长发越来越长,很快就要缠住祁颜了。
就在这时,一道银光飞来,将妖怪的头发斩断。黑发妖兽显然没料到,只见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正手提着飞镰冷冷的看向这边,正是陈艳艳。黑发妖兽“唧唧”的笑了两声冲她飞了个来,陈艳艳一边挥舞飞镰一边后退。说来也怪飞镰中飞出的光竟然被黑发妖兽接住了,而那些虚体的光竟然实体化了。
“可恶,是水符凝固书吗?”陈艳艳停下攻击。黑发妖兽迅速逼了过来:“小姑娘,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打扰别人是不好的?还是说,你来替你主人收尸的?”“让你失望了!”又是一道银光飞出,直直的将近在眼前的黑发妖兽劈成两半。“啊~”黑发妖兽怪叫着:“我的·····头,啊~”
陈艳艳松了一口,也不过如此嘛!就在他拿出火符要烧这妖兽时,妖兽竟然笑了,只见他的头开始合并,看的陈艳艳回不过神来:“小姑娘,刚刚是骗你的,接下来我们认真玩玩吧!”那些像蛇一样的头发把之前接住的银光抛了过来。“啊!”陈艳艳惨叫一声撞在了护栏上。
“自己的攻击时不是很强大啊!”黑发妖兽继续向她逼过来,陈艳艳眸子中闪过一丝恐惧,黑发妖兽却很享受,又向前了一步。陈艳艳看到机会来了,一张符甩了上去:“火符焚焰决。”黑发妖兽来不及躲,头发一下子着了起来,连同头颅也烧了起来,像一个大大火球。可是让人奇怪的是黑发妖兽不仅没有惨叫,而且火也看是熄灭了。
“草泥马。”陈艳艳不由得吐出一句脏话,这玩意儿什么属性刀劈不死火烧不死。“呵呵·····小姑娘,我很欣赏你,而且你这狡猾的手段更本不配做什么能人正士,不如跟我回去继续给幽蓝大人效命吧!”“哼!妖怪的无情无义我已经领教过了,我可不想下次死的不明不白。”陈艳艳挥舞着飞镰脚猛的实力,远离了危险,也远离了妖兽。
那妖兽的头发似乎长得极快,很快就垂了下来:“小姑娘,以后你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呵呵,就算你救了他别人也会将你当仇人看的,哈哈。”妖兽笑着离开了,因为他已经听到那焦急的脚步声了。待妖兽走掉,陈艳艳才回过神,只见一个大叔正拉着一张脸仇视的看着她,身边跟着一只长毛的蘑菇,这人正是祁寒玉。
再说祁寒玉拜托祁墨送段盈盈回家,自己便带着荣宠往这里赶。一上来便看到一个小女孩手提着飞镰站在这里,略有些防备的看着他。祁寒玉看到一边晕倒的祁颜,手上瞬间招出金剑。陈艳艳这才明白黑发妖兽的话,提着飞镰不断后退:“我是救他的,不是我做的。”“是吗?你觉得你的话可信吗?”祁寒玉一剑挥了出去,陈艳艳咬牙:“不识好人心。”接着挥了一下飞镰,银光飞出,祁寒玉躲过后才发现那女孩不见了。
人是不可能飞的,那么这丫头也应该还在:“难道是隐身术?”祁寒玉小心的转了一圈,突然身后的阁楼里传出响声,祁寒玉急忙追了出去。一旁的陈艳艳这才退掉隐身术,“可恶!”就这样被误会了,由于怕祁寒玉再次这回来救祁颜看到自己,陈艳艳只好用木符青藤术变出青藤自己爬下去了。
果然,很快祁寒玉就意识到自己中计了,回来看到护栏上挂的青藤心中一怒:“可恶,被一个小孩子骗了。”又想到祁颜,急忙抱起人就跑,这臭小子运气真差,三天两头的受伤。
不知何时,天空下起了小雨,都说秋雨凉,一场比一场凉,可不就是这个理!也许我们呆在家里感觉不出来,可是那些在街上露宿乞丐和流浪者他们也许连个躲雨的地方都没有。不知过了多久,祁颜被浓重的消毒水气味熏醒。看着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呵呵,不用猜也知道是哪。
病房的门被推开,祁颜以为是祁寒玉,没想到却是祁政风。“爸爸。”祁颜有些惊讶。“你醒了就好。”祁政风放下手中的东西,“我带了饭来,你饿了吧!”“你没有工作做吗?”“为什么这么问?”“没有,只是以前爸爸都不回来,不适应。”祁颜埋下头,祁政风已经为他盛好粥:“我现在只觉得陪在你身边就好了。”“爸爸·····”祁颜发愣给的看着父亲:“我为妈妈报仇了。”“什么?”
雨还在下,有些东西已经在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