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了好事

看到周围注视浅水的目光,云山才反映过来浅水的服饰,皱了皱眉,打了个电话给手下的人,让他们在机场准备好车子,一是为了速度,二是为了不引起轰动,因为浅水的装扮太引人注目了。

夜字门,大门处。

突然停下一辆车子,从上面下来了一个白色的身影,冲向了夜字门的总部,这个人正是浅水,比起一般的运动员,浅水穿着高跟鞋跑的还算快,但对夜字门的人来说,不过就散步较快的人罢了。

在这里站岗的人都是夜暝的手下,对浅水也是认识的,所以对于“快走”而过的浅水也不加阻挡,只是心中都惊叹到浅水的美丽。白色很是圣洁,都没有反应过来浅水穿的是婚纱。

大厅,夜暝正坐在沙发上,没有穿上衣,肩到胸处都裹着白色的纱布,用的药是浅水留在夜字门的药。

嘭——

突然,门被大力的打开了,浅水跑了进来,扑在夜暝的身上。

“暝,没事吧?伤到哪里了?重不重?上药了吗?”

小鹿般湿润的眼睛,波光粼粼,泪水包含在其中,迟迟不肯落下。看着浅水眸子中的波光,将潜水抱在坐腿上,说:“没什么大碍,只不过破了点皮。已经上了药。”

浅水咬了咬下嘴唇,说道:“一会儿我还是帮你检查一下吧,这样我放心一些。”

“好,你说什么都好,只要你高兴就行。”

看到浅水所穿的衣服,夜暝开始不淡定了,贴身的连衣超短裙,细腻的肌肤,热热的触感,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到了夜暝的肌肤上,浅水还在夜暝很怀中平复着心绪,低着头的浅水并没有看到夜暝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

夜暝想:如果没有看错的话,浅水这身服饰就是婚纱吧!真是美丽,很配浅水,纯洁的白,因奔跑而粉红的肌肤,水嫩嫩的很是诱人。

勾起浅水的头,吻上了那棱角分明的唇,有什么事一会在问,夜暝可是有将近十天没有见到浅水了,这可是度日如年啊!这也这过了将近十年了。

多日来的相思之情,再这一刻如同潮水一般的淹没了夜暝,也一同淹没了夜暝。

横抱起浅水,抬腿,走向楼梯,上了二楼。

浅水的手也在不知不觉中环住了夜暝的颈子,这是一种本能的反映,无关任何的惧怕。

抱着浅水,打开房门,将浅水放在黑色的大床上,两人的唇开了,虽只有那么一点的缝隙,但这也足够让浅水喘一口气,不会因为缺氧而晕厥过去,长长的头纱落在地上,在地上勾勒了一条纯白圣洁的小路,路虽不长,但路的尽头正是一个名为幸福的站台,在台上有着飞舞的蝴蝶,有着花间的美少女,而美少女正身穿婚裙,头戴婚纱,等待着心爱自己的王子来解除魔咒,一个名为沉睡的魔咒。只有真心爱自己的人才会解开的魔咒。

虽然家里不脏,鞋子也不会有多脏,但夜暝还是未从“小路”上走过,不是因为害怕脏了这段小路,而是为了保持这条小路的圣洁,夜暝不是个光明的人,夜暝的过去是脏的,是黑暗的,但夜暝却都不会有那种想毁灭一切圣洁东西的想法。以前不会,是因为不屑,圣洁的人都会是弱者,就像那天使,只会说着那些个没有用的大道理。确实有假圣洁的人,但杀了他们会脏了自己的手,带着那一层层的面具,内心的肮脏被层层包裹,这样的人比夜暝都更不堪。浅水的过去,只是贫穷了一些,但夜暝,在那样的环境下生存着,和浅水在一起可以说是玷污了浅水这样干净的一个人,但是,相信浅水会谅解夜暝的过去,为了生存,夜暝也是迫不得已。但是,至少,夜暝不是表里不一的人,不会说一套做一套。浅水不是后者,浅水是前者,但身为弱者的浅水,有的是坚强,有的是让人感到温馨,有的是不输于假圣洁的仁慈,甚至比他们做的更好,也有的是能让夜暝对她爱不释手,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如果浅水不高兴,再好的艳阳天都是雨天,那雨叫做心雨。还好浅水从未不高兴过,不然的话……夜字门的人会懂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就连千叶几人也不会例外的说。

回到现实

将浅水困于怀抱之中,静静地等待着浅水的平息。

一会儿后,夜暝哑着嗓子问道:“婚纱是怎么回事?”

不问还好,这一问,夜暝的心中就开始担忧起来,害怕在浅水的口中听到不好的回答。比如,我想试试穿婚纱的感觉。这表明浅水想两人的关系更近一步,但夜暝却不能同意,一日不除夜昆,这风险可担不起。又比如,我们分手吧!你给不了我女人一生中最想要的婚纱与洞房。这表明浅水已经与其他人定婚了,正在准备结婚,而他夜暝就将只是一个过路人。又比如……

夜暝不敢再想下去了,只怕伤心不已。但夜暝也不想想,如果是那些个可能,浅水知道夜暝受了伤还会回来看夜暝吗?还会关心夜暝而不顾形象的飞奔吗?还会差点哭出来吗?可见,爱情真的会使一个人的智商变低,就连聪明的夜字门当家夜暝也不例外。

浅水听到问题,睁着水雾般的眼睛看着夜暝,迷迷糊糊的随着回答到:“这几天在思奇的Cosplay社里照相宣传,今天的主题就是僵尸,而仿的就是片里面的女主,女主因为变成僵尸后心性大变,穿着婚纱到了教堂,因为男主的病,魔性大发。嗯……为了爱而疯狂,然后……记不得了。”

“哦,耍的开心吗?”

“嗯嗯,挺好的,不过思奇不怎么好了,为了要适应打扮,我必须穿高跟的鞋子,思奇每天都会教我,我也学了好几天,因此计划有些置后了。又因为我的提前离开,本来安排好的也要置后了,挺对不起思奇的。”

闻言,夜暝的眼色沉了沉,却突然注意到浅水眼睛颜色不对。

“眼睛。”

“眼睛?哦!戴的美瞳,不会伤害眼睛的,怎么样?紫色很怪吗?我觉得还不错,水绿和水蓝也挺好的,只是这服装不适合了而已。”

“不,很好看,你配着都好看。”

“嘻嘻,紫色高贵。”

“也很诱惑,配着这样的你,再合适不过了。”

“真的吗?那婚纱怎么样?我觉得才出来时社里的人都盯着我看,我是不是穿着不好看?”

“不是,他们只是在赞赏而已。”

为了阻止浅水的继续发问,夜暝便吻上了浅水的小嘴,问题太多了,浅水有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想法。

渐渐的,夜暝不满足于只是亲亲浅水了,要什么来缓解一下,对,哪怕是浅尝及止,只要尝一尝。

手沿着浅水的身体,上下的游走,唇也也渐渐的向下吻去,在裸露的肩和颈上,烙下了一个个青紫色的痕迹。

手也不安分了,从短裙底伸了进去。

沉浸在情欲中的夜暝,跟本没有发现自已的不对劲。

在平时,浅水有什么地方夜暝没看过,有时还帮浅水洗澡,来个鸳鸯浴,也没见到夜暝这样“饥饿”,或是冲动的失了理智。在说了,浅水这还穿了衣服的,浅水没穿衣服夜暝都看过,怎么会这样没了理智?浅水的装扮没这样的使人发狂。

到底是为什么呢?猜猜看。

现在夜暝,脑中只有一个想法,不够,还不够。很热,非常热。

而浅水的体温偏冷,在浅水身上的夜暝只觉得身下的非常的凉快,能使自己将温,但还是不够,不够凉快。

然后……

门被推开了。

云义看到门是虚掩着的,就推门而入,结果看到夜暝正光着上身(不是,还有点绷带),地上还有着白布。好吧,云义没见过婚纱,自然也没看出来那些露出来的白布是婚纱。夜暝的腿边还有两条腿,白白净净的两条腿正分在夜暝的两边。

“暝,我好热,好难受。”

这……分明是个女子的声音,而且当家这姿势,自己不会要坏了当家什么事吧?这声音,这姿势,真让人想入飞飞。而且,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

“当…当…当……当家。”云义是不是结巴的,但是……这两个字就是抖不清楚。

如果刚才还没感觉到云义的存在,但浅水的一声之后还是感觉到了。

“出去。”声音是说不出的暗哑,说不出的底沉迷人,这简直是引人犯罪啊!但云义听到这两个字,却是像听到了死神的召唤,云义马上退了出去,最后还不忘把门关上,并守在了门外,当起了门神。这好像在说:当家的,你继续,我给你守着,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了。

千叶、云山来到门前时,就看到脸色通红的云义守在夜暝的房门口。

“义,你怎么了,要进去为什么不进去呢?当家不在吗?”

“当家和浅水正……正在办事。”

办事?当家和浅水能办什么事?夜字门的事浅水一概不知,能处理什么事?看病?上药?为什么义的脸会那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