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关才和那个女生以及另外一人,总共三人正行走在小山丘的山腰处,在这远离城市喧嚣的地方,一切都是显得那么的安静,这里的空气都比城市中清新得多,呼入到每个人的肺中,都感到是那么的舒畅,轻松。
不过风景虽好,空气虽然清新,但此时并不是旅游的时候,一路上的风景虽然美不胜收,但都没有因此而停下脚步进行观赏,只能沿途一路上用余光稍加打量了一番。
“冲,可以休息一下吗?”名叫舒画的女子,也就是被关才所误会的那个女子,实在是坚持不了这么长时间的跋涉了,拄着一根粗的树枝,弯着腰在那一边喘息着,一边冲着走在前面的关才说道。
而当舒画再次开口向关才称呼为“冲”的时候,关才竟然一点不适感都没有了,仿佛就成了那个人似的。
舒画虽然也从小学过军体拳,可是对于这样一直长时间的跋涉,还是非常的浪费的体力的,哪怕自己的体能再好,也坚持不了了。
不过有一点确实是舒画感到非常的疑惑,那就是比自己瘦小,体能也比自己差的杨梅(另外一人)似乎是冲的妹妹,居然能比自己坚持得久,而且一路上虽然看到她满头大汗,却是意志坚定的没有抱怨过任何一句话。
看来对父母思念的那种情感,在杨梅的眼中是无法用任何事物代替的,也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正因如此,她才会这么的坚持。
杨冲兄妹二人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向舒画。杨冲的眼中是一片关怀,而杨梅却是带着一丝的奇怪,不知道平常表现得比较彪悍的舒画姐,怎么今天却这么的孱弱?(这个小妮子其实并不知道自己的变态……)
“怎么了?累了吗?”关才往回走了几步,来到了舒画的边上,搀扶着她的身体,一脸关切的说道。此刻他已经成为了(杨冲),脸上的关切根本就瞧不出一丝伪装的痕迹来。
“有点!”舒画靠着杨冲的身体,喘着粗去,低声说道。
也不知道为何,一靠到杨冲那宽厚有力的身躯上时,就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放松,连疲惫的身躯也不再感到那么的累了。
“要不我背你吧,呆会还要帮父母除草,所以如果在这拖延时间的话,恐怕要耗到晚上了。”杨冲在舒画的耳旁,轻声的说道。
杨冲看了看离埋葬父母的地方,还有一段长长的距离要爬,如果按照此时舒画的意志和体能的话,估计达埋葬父母的地方时就要花去大概2个小时的时间了,而这两个小时的时间,其实是可以干很多事情了,所以杨冲可不想浪费。
至于妹妹杨梅……当自己向他投去能不能坚持的眼神时,妹妹竟然坚定的点了点头,于是也就没有说什么了,这样锻炼一下妹妹也还好,反正有自己这个已经基本上‘无敌’的存在,相信也不会出什么事情,就算出事了,凭借能力也可以轻松的化险为夷。
“你背我啊?”舒画疑惑的看向杨冲,直到见杨冲肯定的点了点头后,然后声音细如蚊鸣的说道:“好吧!”一瞬间,她那白嫩光泽的脸蛋,红得像似个熟透的红苹果了。
……
大概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杨冲三人总算是来到了目的地-----一座看起开比平常要大一点,装饰比较简单中而又透着诡异气息的墓地。
只是杨冲他们一来到这,就在附近看到了另外几名陌生人在父母墓地的五米开外在那商量着什么事情,一会儿看到一个人用手对着山脚下指了指,一会儿又回过头指了指杨冲父母的墓地,和其他另外几块墓地。
舒画和杨梅二人由于跟那些人的距离得稍微有些远,并不知道那些人在商量着什么,只知道那些人的神情似乎很是激动,和阴厉。
不过她们二人不知道,不代表杨冲这个变态不知道,他当时仔细一听之后,顿时就愤怒了,因为这群陌生人竟然要掘坟?!!
虽然不太清楚为什么要掘坟,可是不管什么理由,要掘自己父母的坟,那是绝对不容许的!更何况此刻自己已经拥有了实力了,谁要敢对自己的父母做出这种事情,哪怕是拼了命也要将对方全家斩杀。
尽管人们常说祸不及家人,可是如果对方真要做出这种事的话,那愤怒的杨冲可就是管不了那么多了的,俗话说的‘疯子’就是这样来的。
“你们两人先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办点事!”杨冲转过身,双手分别搭在舒画和杨梅的肩膀上,叮嘱着,“呆会要是看到什么太暴力的事情,可要记得自觉闭上双眼噢!”
杨冲又在两人皱着以表示不满的额头上,轻轻的敲了一下之后,就大步流星的冲向了那群想要掘坟刨墓的人,并气势汹汹的喝道:“喂,你们是干什么的?在这打算做什么,难道不知道这个地方是私人所有吗?”
“呵呵呵,私人所有?你是想说这块地是你家的咯?”那群人中,走出了一个个字比较爱,梳着一个中分头的中年人,阴阳怪气的笑道。
他来到了杨冲的面前,以居低临上的角度看着杨冲,一双暴丑的吊脚眼竟然还对着杨冲露着鄙夷的神情,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蠢驴。
“这块地一直就是我家的,你有什么意见吗?”杨冲冷冷的看着那个娘娘腔说道。
听着对方那阴阳怪气的语气就心里很反感,再加上对方还露着令自己非常讨厌的鄙夷眼神,心里就更加的不爽了。
其实埋葬着父母的这块地和周围整整半公里的面积都是杨冲他们家的,准确点说是杨冲他爷爷的,只是他爷爷去世之后就将这个地契交给了杨冲,而当时杨冲要出去打工,所以这地契就暂时的寄存在村长爷爷赵德柱的手中。所以仔细的算起来的话呢,这块地还真就是属于杨冲的,因此杨冲也算得上是那么一个小地主,尽管这块地不是很值钱(在他眼里是这么看)。
“你说是你们家的就是你们家的吗?”那个阴阳怪气的人,扭动着恶心的水桶腰来到杨冲的面前,伸出令人作呕的兰花指对着他讽刺着。
看着这个身穿西装,长得一张小白脸的娘娘腔,杨冲实在很难想象得出他的父母到底是怎样把他给生出来,然后培养成这样的?莫非是传说中著姐的传人?杨冲恶俗的心想着。
“是不是我家的管你鸟事啊?拜托你身为一个男的,你好的不学你他妈去学清朝的太监,你父母怎么教育你的啊?”杨冲不屑的看了这个娘娘腔一眼,反讽刺着说道。
对于这样没有一点阳刚之气,反倒还阴阳怪气娘娘腔的男人,杨冲非常的反感,甚至讨厌,因为这样简直就是侮辱了“男人”两个字。
男人可以留长发,可以留长指甲,可以化妆打扮,可以讲话有点娘,但至少一个人的气质,行为方面要像一个真正的男人,这是杨冲一直坚信的道理。可如今这个娘娘腔的骚伪男,简直就是把男人的脸丢光了,所以不得不教育一下才行。
“哎哟哟,我说小帅哥啊,我怎么样管你屁事啊,我劝你还是快点离开,不要到这里惹是生非,不然小心我对你不客气?”那个娘娘腔的骚伪男,竖着兰花指指着杨冲就是一番恶心说道。
“请不要指指点点的!”杨冲看着那简直就快看不下去了的恶心动作,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