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擎蒼绝不会理会言卿的质问和夜西烈的阻拦,一言不发地往前走,一直走进了红府后门前的那片红竹林!
“站住。想带她走,问过我了么?”
拦路的是云之安,没想到她居然来了!
“云宫主?不在云之巅养精蓄锐,倒来了这儿,也来凑热闹么?”奈何云之安如何地令人闻风丧胆,但溪擎蒼从来不惧云之安!在他眼里,这异界称王称霸的只有男人,没有女人!
“云宫主雅兴。没想到咱们如此有缘,到哪里都能遇见。”没想到,这夜西烈也跟上来了,现在溪擎蒼只觉得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了!
“少废话!溪族长,放了言卿!你还要纠缠到什么时候?两败俱伤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么?不爱她就放手。不然,别怪我出手!”云之安的话彻底激怒了溪擎蒼却也触动了夜西烈,云之安说得没错,既然不爱一个人,那就放手吧!可是......他真的放得开英蒂么?想起了她全神贯注目不转睛地担心英冠的伤势,他内心却五味杂陈!可夜西烈,别忘了,王无爱!
“想让我放了她?可以!那就豁开干一场吧!” 话音刚落,溪擎蒼已然出手,刚才那一击暗溪杀费了他不少功力,再和云之安比试,恐怕是凶多吉少!
眼看着溪擎蒼将要使出杀伤力极大的冰溪裂,云之安却站在原地按兵不动。冰溪裂寒毒之大足可以使一个人不出三日冻饿而死!云之安当然知道这冰溪裂的厉害,忽然云之安将自身四成的丹田之气汇到双手之上,随着云之安双手的运作,红竹林地上所有的竹叶团成了一个竹球,一下子与进击而来的冰溪裂撞到一起,“砰”地一声竹叶四散而非,每一片竹叶都变成了冰片,狠狠地砸到了地上!
“哼。看来这冰溪裂也不过如此。溪族长,还有什么招式,尽快使出来吧!”威力如此之大的冰溪裂在云之安看来只是雕虫小技,看来云之安是来真的!
溪擎蒼的大招居然不如一个女人的丹田之气?溪擎蒼啊溪擎蒼,真是无地自容!论口舌之辩不如言卿,论心理之战不如红栀,论武力之争不如云之安!他不放在眼里的女人,如今都让他栽了,他颜面何存!气急败坏的溪擎蒼再一次向云之安进攻,拳脚相加,犹如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本应拳拳到肉,却一一被云之安躲过了!
“现在该我进攻了吧!” 云之安毫不给溪擎蒼喘息的机会,直接手刀上阵,刀刀及内,打了个溪擎蒼措手不及!一刀又一刀全砍在了溪擎蒼的五脏六腑,也砍在言卿的心上!溪擎蒼甘拜下风躺倒在地。云之安拍了拍手上的土,整了整衣衫好像弄他跟玩一样,毫不费力。
云之安走到言卿面前,低声冷冷地耳语几句让她快去平湘楼,云之泪在那里等她!
言卿惊慌失措,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看着溪擎蒼不要命地跟云之安比完了一场,才明白她和溪擎蒼在一起,只有一辈子的劫难!
“你走吧,我会替你看好他。”夜西烈拍了一下言卿的肩膀,让她放心去吧,言卿这才准备走,可眼神却一刻未从溪擎蒼身上离开,风吹乱了她的如丝长发,吹痛了溪擎蒼的眼睛!
“为什么?!你们这样放她走,是想害死言卿么?!” 溪擎蒼朝夜西烈和云之安咆哮着!
“我们当然知道会她会死,但这大争之世,总有人得死!”云之安冷漠如初,现在竟如嗜血女魔一样,为了能得到异界王朝的新王位,不顾任何人的死活!
“你可真是冷血至极!夜狼王难道你也对她言听计从么?你们可是死对头啊!”溪擎蒼兢兢业业,不惜用自己的夫人言卿来为夜西烈拿下这夜狼江山,如今他却不仁不义亲眼看着云之安重伤于他,辣手摧花将言卿推入火坑深渊!
夜西烈走上前来,搀扶着溪擎蒼走上通往夜狼国的路:“放心,有我在定不会让你的言夫人伤到一根毫毛!”
云之安冷眼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感到不屑!两个人男人费尽心力才得到了夜狼国这个富庶的王国,却因儿女情长不顾江山社稷。现在又想与她争抢这异界王朝的新王位?笑话!她决不妥协!
“云之白,给我盯着这两个人。如有任何动向,立马禀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