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出此言?只要你帮我拿到了我想要的,我自然就会答应你一切的条件,前提是你不要伤害他们。” 英蒂说出了自己最后的诉求,这也让锦如喻对她刮目相看。美色迷惑不了她,权力地位她视若浮云,一心只想得到那罂粟花笺?那是个毒药吧,让她如此着迷!
“既然锦二爷还没有帮我拿到我想要的东西,就先放
我独住吧。不然让下人说三道四,我这里倒也无妨,就怕是二爷您的贤良名声恐怕会有所亏损。” 英蒂向锦如喻施以一礼,在锦如喻看来无非是想与她划清界限。
“你不想离我近了也行,但你必须要搬入我的苑内,我可不想自己到手的美人儿,还没享用就再被别人沾染。走吧,你再迟着端着,也是无用。”他竟然敢威胁她?还有没有一点男人的样子?长得如此妖孽也就算了,居然还在她面前摆起脸子了?真是好几年都没有吃过这种亏了,昨晚被他摸来摸去的不说,如今连自己的居所也不能住了,当真是要囚禁她么?
英蒂任命地跟着锦如喻,心里不得暗暗骂着一句华妃的名言,贱人就是矫情!什么时候要让他和锦尚添一样肾虚才痛快!锦如喻可算是得意了一回,他可不能让英蒂伤了一分一毫,否则他隐忍了许久,等了她许久,可真都要白费了。他明明可以做明了对她好,可为什么要装着让她讨厌呢?从来只听说由爱生恨,可这由恨生爱又玩的是哪一出呢?
住进了锦如喻的苑,恐怕是少些动作才好。她安静地坐在桌旁写写画画,偶尔瞄一眼面前正在看书的锦如喻。这名字是谁给他起的?真是有够配他的,如玉,如喻,如花似玉,好一个美男胚子。
“看够了么?看够了就把口水收一收吧。免得浸湿了你的鬼画符。” 说着,锦如喻便拿过了她的画纸。仔细斟酌,这图还是青涩了些。接着画笔也拿了过去,“哎,你要干嘛啊?”英蒂被他这么一下,倒弄不清楚了他要干嘛了,难道他也学过?只见锦如喻来了几处点睛之笔便把那罂粟画得跟活了地一样。“看来你是一刻也忘不了初心。但我告诉你这事急不得,我说了会帮你,自然会帮你。”锦如喻说完便把画纸递回给了英蒂,还与她分析哪里不够精巧。“用墨色画罂粟自然是好,你本想着不用其他颜料着色怕凸显不出罂粟的特性。但是你的墨有些地方太重了,就显得很刻意......”锦如喻慢慢地说着,英蒂也慢慢地听着。从没有这么一个人与她仔细地研究她喜欢的东西,可能是她根本不想去关心别人,也把自己的心扉关的很紧。
锦如喻力度刚好地攥着她的手,适宜地在画上描补。英蒂也总算没有拒绝,他帮了她这点艳福英蒂还是出的起的。起风了,自从时间裂痕的操控,是很少有天象变化了。上一次是奴隶们回家,这一次......恐怕是有人故意引她出来。
“我很谢谢你教我。画了这么久,你也累了,还是回去歇息睡个午觉吧。”英蒂这么说,锦如喻很意外,她居然没有遥尊他为锦二爷,不错是个好兆头。“也好,那美人你也歇着。晚上,我等你。” 最后几个字,锦如喻是贴在英蒂耳边说的,她闭紧了眼,该来的总会来的。恐怕她不依他,他是不会帮她了。锦如喻没有让她送,而是将她摁在了椅子上,让她想想清楚。风停了,眼前忽然冒出了一个人。是言卿,恐怕这样通灵的本事也只有她有了。
“言姐姐总是这样吓人,可不太好。快坐,等了你这么久,可算是来了。” 英蒂倒了些茶,却忘了眼前这位仙女是不食人间烟火的。
“方才我看那男子比夏兄弟更出众,没想到他还真往你这里动了心思。”言卿觉得自己总算等到了时候,她爱慕英冠已久,总算等来了这一刻。她今晚就要带英冠离开这里!
“言姐姐说笑了,他怎么想得我不管,只要我自己的姐妹安好,我怎样都值得,况且他能帮我拿到罂粟花笺,何乐而不为呢?”英蒂说到这里,已觉得不必再多说什么,便想转开话题,没想到溪言卿却先开了口,“你辜负他也就算了,怎就真信了那个男人的鬼话。你真以为自己的身子就那么不重要么?将来你如何做人,如何寻得一个好归宿?罢了,我相信你自有打算,等你事成之后我自会迎你出去。我已在方圆几里内都安排好了,你即可动手吧。”说完,言卿来不及说告辞就又消失了。
英蒂思量着言卿的忠告,想必这次她一定是有备而来,不然这大白天的,就迫不及待还真是让她摸不着头脑。待墨迹干了,英蒂就小心翼翼地吩咐下人找来画框把这幅图装裱起来。第一次,有人做了这样简单的事,却格外令她动心。
言卿找到了英冠,与他商量此事,却没想到他憔悴至极,为那样朝三暮四的女人伤心落泪,真是无话可说。“与其留在这伤心地,还不如现在就跟我走。她有那个男人保着,自然是没人敢把她怎么样的。” 溪言卿把话撂在这里,一切由他决定。
“我跟你走,不过我今晚还想见她一面。姐姐你就在这里等我。” “好。”英冠捏着手里早已准备好的字条,等着夜晚的到来。
温暖的斗篷让她有了很强的安全感,这一切都是锦如喻为她准备的,都是最好的。终于有人肯在乎她的冷暖和喜好,她应该很欣喜吧。夜晚的到来总是漫长,她漫步走向锦如喻的寝殿,却被眼前人给拦住了。“你放手,放手、” 没想到,他还是肯来见她了!
“难道咱们连昔日半分的情谊都没有了么?还是你根本就是想留住我,怕我把你丢在这儿,我一个人快活去?!好,你既然铁了心想取悦他,那咱们就再见吧,姐姐!如你所愿。”他把手中的纸条扔在她脸上便愤恨而去。她拿起那张纸条,才发现那是他们相见时的一句词__满城飞絮輥轻尘,忙杀看花人。真好!以这首诗缘起,以这首词缘终,看来是最好不过了!
见到英蒂脸上有些泪痕,锦如喻一点身份不顾地为她擦拭。因另一个男人流的泪,却要由别的男人为她擦去,当真是好讽刺。锦如喻转身去拿一些吃的安慰一下英蒂的情绪。
“我等不到了,咱们明日就去拿那个东西,我想马上离开这里。你要我怎样,我都答应你。算我求你!”英蒂从背后抱住了锦如喻,锦如喻脸上漏出了一丝微笑。转头,与她热吻......
另一面,床榻上早已睡着了一对男女。英冠伤心欲绝差点和言卿上了床,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在冲动之下险些要了自己的言姐姐!真是罪大恶极!要知道她可是溪族长的女人,估计要是让他知道了,死一百回都不够了吧。
衣衫褪尽,紧实的肌肉展现在英蒂的面前,瞧着她紧盯不放的样子,又低头瞧了瞧在令人满意的腹肌,嘲笑道:“原来你也不是不垂涎本王的美色。”锦如喻钻进被子覆到了英蒂的身上,她倒是乖,光着身子等着他。“考虑好了可就不能再改了。” 锦如喻最后一次提醒她,而英蒂也只能认命。
“来吧。”锦如喻的手掌触及到昨晚没敢触及的地方,惹得英蒂一阵颤栗。前戏做足,下人忽然来报,锦如喻趁英蒂没留神,打中了她的后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