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我不想你今日的样子被旁人看到,所以,我帮你动手洗浴……”他看着她说着,然后将她放在了软榻上,找来了黑布蒙上自己的眼睛,将她的衣衫一点一点脱掉。
当他的手指触到她颈项上的伤口的时候,俊脸上的表情明显僵硬起来,然后手指沿着她的颈项,一点一点下滑。
几乎用了半个时辰,他才将她的衣衫脱完,抱着她缓慢放入浴桶之中,用了布巾,从上而下,一点一点擦拭她身上的血污。
柳七七在温热的水中醒来,她睁开迷茫的眼睛,看着被黑布蒙上眼睛的萧晨,他每一个动作都极为仔细,每擦拭一下她的身体,他都将布巾放在水中蘸水。
大概是第一次做这种伺候人的事情,萧晨的动作生涩无比,表情却相当认真,似乎做着世间最神圣的事情辶。
他眼睛上的黑布被骤然拉下,然后如漆般的眼睛,映入了一双清澈却依旧冷漠的眸子。
柳七七拿着黑布,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擦拭的动作愣在那里,白皙的俊脸,染上了一丝红霞。
脸皮厚如城墙的萧晨也居然红了脸,可见这一场景有多么的香艳澌。
“七,七,七妹妹……”萧晨结结巴巴,眼光只是停在柳七七的眼睛上,甚至连低头都不敢,他害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萧晨,犯了杀戒,你会怎样?”柳七七认真的道。
“不,不怎么样……”萧晨说话依旧有些结巴。
“你大可不必如此,就算今日放过他们,来日我也定会取他们性命!”柳七七面无表情的道。
“不,七七,你不知道,我今天多害怕,要是我晚去一点……”萧晨面色苍白,一把搂住了柳七七,柳七七的身上都是水珠,白皙细腻的肌肤,如清晨的梨花带着露珠般,散发着惊心动魄的美感。
“我没事了……”柳七七的声音依旧冷漠。
“嗯!”萧晨点头,嗓音却已经带了哽咽。
“萧晨……”柳七七在他的怀中,没有动,甚至连眸光都没有改变。
“嗯……”萧晨带着浓浓的鼻音,将柳七七抱的更紧。
“你若是被你师傅赶出师门,以后我收留你!”柳七七冷漠如故。
“好,以后天南地北,萧晨都跟着七七!”萧晨睁开眼睛,吻了柳七七光裸的后背一下。
恰在这时,门“咚”一声被撞开,风晋寒一脸担忧的出现在门口,旁边是阻止他却失败的云影,云影站在那里,脸色尴尬。
当风晋寒的眸光落在两人身上的时候,骤然变冷,他咬牙站在门口,深邃的眸子,变得幽晦不明。
萧晨回头,当他看见门口的风晋寒的时候,微微抬手,屏风上的衣衫已经披在了柳七七光裸的身上,他依旧抱着她,敌意的看见风晋寒。
“十五告诉我,你在京郊荷花亭遇见埋伏,我忧心忡忡的赶来,这就是你对我的回报?”风晋寒冷眸看着柳七七,手指着萧晨,唇角牵出一抹笑意,只是这笑意带着三分苦涩,七分嘲讽。
“我和七妹妹的事情,跟你无关!”萧晨回头,冷冷的看了一眼风晋寒,然后将柳七七身上的衣衫系的更紧了一些。
柳七七沉默,推开了萧晨的手,然后站起身从浴桶中起身。
她纤细白皙的两条美腿带着水珠出现在了众人眼前,似乎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她的两条腿勾走。那样匀称漂亮骨肉均匀的双腿,带着绷直的力度,站在那里,只是瞬间,阳光已经黯淡。所有人的下颚都已经被惊掉,看着柳七七白皙漂亮的小腿,嘴巴几乎合不拢。
云影脸色微红,然后厚道的转过身,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
十五却站在那里,惊的眼珠忘记转动,嘴巴张着,保持着吃惊的神态看着屋内的情景。
柳七七走出浴桶,脸色冷漠的朝着屏风后面走去,风晋寒却上前一步,一把擒住她的手腕,狠历的看着她道,“你似乎忘记,你已经是我的妻子——”
柳七七蹙眉,看着他的神色明显充满厌恶,刚想反抗,他却已经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旋身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萧晨刚想追出去,十五却已经拦住了他,刚刚回过神的十五长剑一横,打算帮自己主子缠住萧晨。
萧晨一招打败十五,却只是这瞬间的功夫,风晋寒已经带着柳七七没有了影踪。
森冷的寒潭中,柳七七被丢了下去,她来不及挣扎已经喝了口水,冰冷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还没有浮上水面纤瘦的身体已经被风晋寒揽住。
他放大的俊脸在水中如梦似幻,她屏住呼吸,他的唇已经凑上了她的,她的腰肢被他紧紧揽住,刚刚被萧晨披在身上的单衣早已经不翼而飞。
浑身不着寸缕的她,感觉到了无比的愤怒,他紧紧的搂住她,让她不能浮出水面,强撑不住,她张开嘴巴,接受他度给她的空气。
她的示弱让他得逞的吻住她,修长健硕的身体紧紧的压住她,让她的后背紧紧贴住寒潭的岩壁,她滑腻的肌肤在岩壁上磨出血痕。
双手捶打着他的胸膛,这点力道对于他来说,相当于没有,他紧紧的吻住她,直到连他都不能呼吸,两人一起冲出了水面。
湿淋淋的两人在水面大口呼吸,她清冷的眸光,带着恨意凌迟着他,水珠从她的脸颊滑过,流过她带着牙印的颈颈,淌下她精致的锁骨,然后蜿蜒至她凸凹有致的前胸。
他看着她颈项间的伤口,眸光一痛,这样的伤,是要咬死她吗?这明明是人的牙印,她究竟遇见了什么?荷花亭中,连一个活口都没有。
他的手抚上她的颈项,眸光哀痛,她却扬手,“啪”一声,一个狠历的耳光扇在他的俊脸上,他被打的头偏了过去。
数不清,这已经是第几次她打他耳光了,他依旧只是眸光沉痛的看着她颈项上的伤口。
她愤怒的看着他,然后上前,一把扯下他的外衫包裹住自己光裸却湿淋淋的身体,抬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