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看守在大殿门口的那些东北军校,还是十分认真的,分别站在大殿隔门的两侧,。并不见有一个闲人出现在大殿门口?这才又接着往下言道:“至于是谁给乌兰托娅送来的消息?到了现在都是无法得知?就连那张信函?亦是被乌兰托娅给贴身收好,旁人难得一见?自然也就无从知道,上面到底说了一些什么事情?竟然让乌兰托娅姑娘因此而方寸大乱,如此急匆匆的离开冰雪城,竟不曾对任何人打个招呼?只是知道,现在的那位乌兰托娅姑娘,竟然已经去往清河城和辽阳城。更令人有些感到奇怪的?在她身边竟还跟着一个人?城主,你可猜得到,此人会是我城内的哪一个人?”曹云诏说到关键之处,竟与这位东北军主帅打起了埋伏,竟与其往日的那种果断和干练有些不太相符?
唐枫也只好与他凑着趣问道:“曹将军说的到底会是哪一个人?似乎,额亦都倒是很有可能?只是,他如今却是随着我等待在这高丽京城里,也无有分身之术?”说到这,倒真是将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好奇之心给逗引了出来。自家心中可也知道,曹云诏嘴里所说的那个人,应该是一个谁都意料不到的人?否则,他也就不会与自己这般藏着掖着的,。只是,乌兰托娅也刚刚到冰雪城不久,究竟会是谁,能愿意鼎立相助于她呢?
想来想去,似乎也就只有和自己从坝上草原一起回来的额亦都了。当初,乌兰托娅可就是在坝上草原和自己结识的。很难说,额亦都会不认识她?可只是额亦都目前跟随在自己身旁,正在统兵打仗,自然也就绝不会是他了。那究竟是谁呢?难道说,是自己的那两位如夫人,柳如是和顾横波不成?
并且,柳如是的性格,倒是那种肯拔刀相助的人。估摸着应该是她,听说了乌兰托娅的事情以后?这才主动请缨,陪着乌兰托娅远赴清河城?这位东北军主帅是越想,就越感到自己想的极为的正确。便笑着对着曹云诏言道:“我猜,大概是柳如是可对否?也只有她是一个头脑一热,便就什么都不顾的主?素日里,就喜欢替人出头,去打个抱不平啥的?更是喜以巾帼英豪而自居。这件事情,也极为符合她的口味。我说的可对?”这位冰雪城主说完之后,不由在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之情。似乎此事已然被其给猜个正着?
只见这位智将冲着他,却依旧是微微的晃了晃头,表示他方才所猜的根本就是不对。此刻这位东北军主帅显得有些犹疑的,张了张嘴,最终却吐出一句话来道:“曹将军你就莫要让我再胡乱的去猜测了?究竟是哪一个,跟随着乌兰托娅同去的?你就与我直说便可,再有,我打算明日大典一过,就即刻起兵,返回冰雪城。也好能亲自带着一支人马,赶往清河城去看看?到底乌兰托娅那面出了什么大事?”说完,却将目光投到曹云诏的脸上。
曹云诏的面色忽然又为之一正,一本正经的,且又将声音压得低低的,对其言道:“那个人,城主绝对是猜想不到的?就连我方才听手下人回禀,听说是他伴陪着乌兰托娅姑娘赶奔清河城去的?也不免是大大吃了一惊。就是咱们城内,专门带着那伙子人四处开采山矿的魏老汉。”曹云诏将魏老汉的名字说出来以后,便盯着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脸上神色?却仅仅见他脸上,只是略微的变换了一下,随即却又恢复成原先的淡然模样。
听曹云诏所说出的人,竟然是魏老汉?这位东北军主帅,当下虽在心中打了一个愣怔,可忽然回忆起来,原先在坝上草原所渡过的,那一段与眼下自己而言可算是十分悠然自得的岁月,。记得,自己与魏老汉可也是在坝上草原认识的。当时,若不是他的帮助?那自己和袁督师很有可能,就会活活的被冻杀在草原之上。
况且,如今自己胯下所骑乘的这匹大黑马,千里一盏灯可以说也是得自他的馈赠。想他当时,如何竟会如此的凑巧?就会知道,自己和督师的马车损坏在草原之上?而那位乌兰托娅却也恰恰就在坝上草原出现?这一切,似乎有些过于凑巧了?如今,听说魏老汉陪着乌兰托娅远赴清河城。
似乎对于它日一些难以解开的疑团,此刻竟仿如已然迎刃而解了。想至此处,这位冰雪城主却不由哑然失笑。心中暗道,这个老魏头倒也算是一只老狐狸了。竟然在冰雪城内待了这许多的年头,他竟连一丝的口风,都不增透露给自己。在这件事情之上,可以说将自己给瞒得死死的,倒也真是够难为他的。
如不是,乌兰托娅遇到那件十分紧急的事情?想来,他也绝不会轻易的跳出来。虽是对于魏老汉,将此事瞒着自己有这许多年?心中多少也对此感到有些不太痛快,可对于魏老汉的这个人,他心中倒是十分的了解。这个魏老汉是绝不会出卖自己去换取他自己的利益的,这一点他对此十分坚信不疑。
抬起头来,见曹云诏还在看着自己?便对其故作随意的开口笑着言道:“既然有这魏老汉跟着,那乌兰托娅绝对是安然无事的。这位老汉的心计,可也不逊于一般的谋士?你我还是来仔细的商讨一番,关于明日的禅让大典仪式,究竟该如何进行?唱礼官和仪仗队可曾都准备利索?”这位东北军主帅有意的,却将话给岔了开去。
曹云诏一见,心中也自然就此透彻起来,晓得这位城主大人,此刻不欲在继续与自己商谈此事?倒也十分爽快的点了点头,对其回复道:“末将想,明日大典过后,就勒令与那个李熙,逼迫着他,命人去将那个高丽国君,当着城内百姓和文武官员的的面给杀死。如此一来,他也就此在没有退路可言?自然,也就会安心为我等办事。”听他如此一说i,竟似乎显得此事十分的简单,直如吃饭穿衣一般的简单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