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规规矩矩的对其回复道:“回城主的话,末将实在不知,末将何罪之有?还望请主帅告知与末将?”说完却是盯着眼前这位东北军主帅,看他到底打算给自己安上怎样的一项罪名?却见这位冰雪城主摇了摇头,对其黯然吩咐一句道:“罢了,本打算还要问你一个,不遵军令私自出战之过?可眼下乃是用人之际,本城主也就对你既往不咎了。只是望你下一次,要遵令而行止。如似你这主将都是恣意妄行,你又如何能让手下的兄弟们去遵令行止呢?故此,本城主这一次免了你的罪过。可不希望你下一次,还是犯这样的过错?”说罢,却不在理会与贺疯子,却是转过头,对着站在身后的那位憋着嘴,强忍住不笑出声的智将曹云诏吩咐道:“云诏,因军情紧急,这辽阳城善后之事,可就托付于你们几个人了?我这便就要和额亦都还有二来等人,动身够往清水城。贺疯子,你还不赶快下去,将你的人马聚集起来?若是人马实在不够使用?可在曹将军这厢借调一千人马,充入你的人马之中。云诏,此事还需仰仗于你?贺疯子的人马,经过那一役过后,也确实是所剩无几?当然,曹将军如要是不太方便?本城主也绝不会因此而怪罪于你的。”话虽然是这般说,可从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言语之中,却分明可以听得出来,其带有另一层的用意。
曹文诏自然体会这位城主的真正用意,急忙对其插手施过一礼道:“末将遵令,请贺将军这便随从我一同前往我的军中。由贺将军自行挑选军校,不论你挑中我军中的那一名军校?都随你心意,本将绝对不加以拦阻就是。贺将军请这就随我一同去吧?”曹云诏带着满面的笑容,双目盯着贺疯子的脸说道。
贺疯子听了曹云诏的这么一番,足以令人大出意料的言辞之后?未免尚带着几分犹疑的,朝着曹云诏的脸上打量了一个来回。想要从其脸上的神情看出一丝旁的端倪?如何这位智将,竟是如此的好说话?旁人都要夺了他的军队?他如何还能够如此的气定神闲?可照实令人感到有几分的奇怪。难道说,这里面还藏着别的什么样的缘由不成?或者是这位智将,早就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这才主动开口相邀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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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疯子想到这里,便试探着对其开口言道:“曹将军,那我可就当真去你军中挑选军校了?”却见对方显得极为认真的点了点头,贺疯子便也不再迟疑,是抬腿就朝着曹云诏的军营方向奔去。曹云诏又摇了摇头,和这位城主告了辞,便紧随着贺疯子而去。而此时的这位东北军主帅,则是和二来以及额亦都二将,将人马从北门带出城外,在离着城池不远的地方暂时将人马停住,就等着贺疯子带着他手下的人马跟过来?
而二来却趁着这个时候,将那些当初所征调的商船,复又征集到了太子河的岸边,以用来将东北军从辽阳城给渡到清水城去。而在这水路上走,分明比起在陆地上行军,可要快捷上许多。自然对这些驾船的船夫和船老大还有船上的水手等,都是好言相慰,并又提前将银两与了这些船家。
而这样一个,与东北军而言,算是极为寻常的举措,却令这些商船上的船老大和水手们,无不都对与东北军不由刮目相看。自然,也就肯十分卖力气的帮衬着东北军,来使其能够早一些到达清水城。不等贺疯子带着人马赶到河畔,唐枫先责令与二来还有额亦都二人,让本部人马先各自登上商船。
给贺疯子留下十条商船,依照着这些商船的宽阔的船身,还有深深的底舱,足可以将这些骑兵,一起全都运抵到清水城。足足的又等了两个时辰之久,这才见从辽阳城的方向,扬起一片烟尘,随即就见奔来一队骑兵。为首一人,在其背后背着一口巨剑,正是贺疯子带着他新聚集起来的骑兵到了。
而也不得不说一句,若不是眼下所有的东北军人马,还不曾休憩在大营之内。而是都在城外预备送行与那些,此时已然躺在棺材之内的好兄弟们。而在将那些棺材下葬以后,二来和额亦都就已经把自己的人马全部都给带了出去。如此一来,自然也就节省了许多的功夫。
否则,就似这般要调集人马登上商船?其中光调集人马并又聚合人马,就需要花费许多的时辰,并非是一时半刻就能完成的事情。而那些商船,自从被东北军给征调用过了一回以后,却也并不增就此解散,而任由其自行离去?相反,二来倒是派了不少的特战队校尉,将这些商船都给看守起来。
以防备万一在这里有人打算偷偷的离开?同时,又令这些商船都靠在太子河的岸边。而无有东北军的军令,胆敢私下离开者?一律将商船没收归于东北军所有,且商船上的人,也都就此被罚到东北军中来效力。也就是说,是被作为军中的苦役,而任由着军中所有人来差使与其。
而最关键的一点,是在每一艘商船上,都留下两名手持弓弩得东北军校看守着。所以,在这位东北军主帅往下一吩咐众将,令众人登上商船即可准备出发之时?额亦都还有二来手下的特战队校尉们,都是在极短的时辰之内,就已经全部登临倒商船上。而那为冰雪城主,自然由二来陪侍着,立在其中一条商船的船头。
正在朝着清水城的方向瞩望着,在其心中,不由替那位不辞而别的乌兰托娅捏着一把冷汗。唯恐与其,在被清水城内的那个副将给就此捉拿起来?而那支由贺疯子带领着的骑兵,风驰电掣一般就已经来到了商船的船边。却见贺疯子翻身跃下马背,将战马交由站在岸边上的船家,待为牵引到船上去。
而其自己,却是抢先一步登上船头,却是隔着几艘商船,朝着那厢亦是屹立于船头的东北军主帅拱了拱手。却见对方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却并不对其作答。而那些战马,基本上都是由船上的水手们,先将战马的双眼给用布条蒙上。随后才沿着宽宽的跳板,步上船头,送到底舱内部。
而这位冰雪城主正在驻足远望之际,忽听得身旁有一个军校对其回复道:“启禀城主,所有人马已经全都登到了船上。不知,城主下令于何时开船?属下也好传令与周围商船上的兄弟们知晓?”那个军校说完,便静静等着眼前这位主帅的回复?二来听见这军校的回禀,却回头朝着身后几艘商船上打量了一番,便又将头转了过去。将头凑到这位冰雪城主身旁,对其低声地说了几句什么?似也是对其回禀,一切早已然就绪,只欠主帅的军令?
只见这位冰雪城的主帅回过头,对其吩咐一句道:“传我军令下去,令他们即刻开船,能有多快,就将船行驶多快?若是能早一时到达清水城?本城主必会重重地有赏。反之亦然,就照这么去说?”吩咐过后,却又将身子转过去,倒背双手,依旧屹立于船头之上,迎着扑面而来的北风,衣袍被风吹拂的,猎猎飞舞不休。其瞭望着远处的白茫茫的一片水面,静待着船只朝着前面行驶而去?
搭在岸上的跳板,已被船上的水手们给纷纷收将起来。船的缆绳,也被岸上的水手给解了下来,并将缆绳朝着船面上抛甩过去。而那些早已上满了东北军人马的商船,早已将跳板和缆绳收起。却因为要等着贺疯子带着人马及时的赶上来?所以,将船锚都落了下去,此时亦是被收了上来。
就在商船集体要随波逐流而去之际?忽然就见从远方驶来一条快船。那船在水面上,简直便似要飞了起来一般。只听得一个老者的声音,遥遥地,从船头上传了过来。“贤婿慢行,我乃是你丈人张旺财呀。有一件十分紧要之事,急需要得到你的首肯?这可是对我东北军大有好处的事情?”随着那个人的话音落地,就见那条快船早已从后面追了上来。而这位东北军主帅,自然也早已听见了这么一嗓子。
虽然不晓得张旺财如何竟会出现在这里?可当听他说乃是对东北军大有好处?想来他是绝不会口出妄言的。急忙吩咐手下军校道:“传我的军令下去,令那些商船都莫要停下。告诉船家一声,将船停下,等着后面的快船上来?”随着他的吩咐,额亦都还有贺疯子,带着那些艘满装载着自己手下军校的商船,径直前去。
而这位东北军主帅所在的商船,却是停了下来,等着后面的那艘快船过来。片刻工夫之后,那艘快船便已然行驶到了商船的旁边。两艘船上早有人,各自以长钩将两艘船给紧紧地勾连到一处。同时,从那艘快船上抛过一个跳板过来,接着,就见一个老者从船跳板上,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
而此时,这位东北军主帅朝着来人的面容之上望去,正是自己的那位老丈人张旺财。却不晓得,他又如何这般凑巧出现在太子河上?急忙朝着前面迎出几步,伸出手,搀住张旺财的一条胳膊,将其从跳板上给扶到船甲板上站定。这才对其开口询问道:“不知岳丈大人,究竟有何急事?却要追到这里来?”说完等着对方开口对其解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