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你说过会等我卷二结束

23 你说过会等我(卷二结束)

安静的车厢里,传来滕锐磁性的好听的声音:“语焉,其实我和方晚暮什么也不是,只是为了和你堵气,那次……”

“这些话等你回来再说……滕锐”语焉打断了他的话,她转过头,正对上滕锐漆黑的眼睛,她的眼底此时柔和一片,“我等你回来……回来再说!”只要滕锐平安,她什么都无所谓。

滕锐唇角勾起,此时他真得很后悔自已当初那么幼稚地和这个女人抠气,如果他早点和她这样安静地坐下来谈,那该多好,他其实早就应该知道这个女人来到京城,不管她是在谁那里工作,肯定与他有关……可是为什么一定要到了遍体鳞伤时才会想起来呢?爱情往往使人变得愚蠢……

“语焉,过来……”滕锐靠在驾驶室的椅子上,看着语焉,轻轻地柔柔地说道,眼底带着期盼。

语焉微微一笑,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副驾驶室爬过去,滕锐伸手接过她,把她搂在怀里,陌生的羞涩感一闪而过,她温暖柔软的身体很快就自然地贴在滕锐的身上,她的脑袋搁在他的胸膛,男人收紧双手抱紧她,他的下巴贴着她柔弱的发丝,两个人都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这温暖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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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焉在男人的怀里微微睁开眼睛,如果这个时候告诉滕锐她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分他的心?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女人的脑子里在思考着斗争着……

“语焉,夜间不要再出去弹琴了……”滕锐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为什么?”语焉低语。

“因为我会担心你的……我不在你身边……”一种浓浓的爱意透过来。

“滕锐,我会让你在战场上分心吗?”语焉眼波一动。

“当然,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让我分心……所以答应我晚上不要再出去弹琴了!”

“嗯,我答应你……”语焉决定等滕锐回来再告诉他关于孩子的事情,她不能做任何会让他分心的事,“你也要答应我,完好无损地回来见我!”

“当然……唔……如果万一不能完好无损回来怎么办?”滕锐笑意明显。

“我照顾你一辈子!”这句话语焉是发自于内心说出来,无论滕锐变成什么样回来,她真得愿意照顾他一辈子!滕锐的心明显地震动了一下,跟着那种甜甜的感觉传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他禁不住地低头在语焉乌黑的头发上印下一个吻,一句话也没有,只是紧紧地搂着她……

“滕锐,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就要走了,是不是还要整理一些东西?”好久好久,语焉在滕锐的怀里微微动了一下。

“嗯,再坐一会儿,我就走……”早知这样,我就不亲自出师了,可是,如果不是这样,语焉,我们两个什么时候才会静静地坐下来谈话?滕锐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终于到了分开的时候,滕锐下车一直送语焉走到单元楼下的门口,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滕锐伸手勾过语焉的纤腰,看着她,四目相交,眼底的柔情四起;滕锐低头轻轻地吻过语焉的唇瓣,但两个人都不敢深吻,谁都担心彼此会因此失控……

“明天一早我就去部队了……到了外面,可能会因为各种原因,不能给你打电话,你要照顾好自已,不要再去弹琴……”滕锐突然发现自已原来也这么罗嗦。

“嗯!”久违的温顺再次出现在滕锐面前,他不禁勾唇笑起,放开她,“进去吧,早点休息!”

语焉走进大门,隔着大门的铁栅栏看着外面的滕锐,他依然站在那里看着她,好像一尊雕塑;语焉的鼻子酸酸的,喉咙似乎堵住了一样,好不容易才发出一点声音:“滕锐,你要好好回来!我会等着你!”

滕锐霸气的脸上带着微笑:“嗯,为了你,我会好好地活着回来!”楼内的女人眼泪涌起,她掩饰着,转身上楼……

开门进去,陆飞飞在看电视剧,手里抱着个纸巾盒,正哭得稀里哗啦的,一看到语焉进来,就忙着叫她:“语焉,快过来看电视,好感人啊……”语焉淡然地勾出一点笑意,走过去,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看。

屏幕上,一直以为男主公已经死了的女人,背上背着孩子,正在为生计而努力干活,突然看到出现她前面的奄奄一息的男主人公,一时惊呆了……接着是男主人公深情告白:“是你和孩子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所以我才能坚持到现在!”……

语焉呆了呆,也许她也应该告诉滕锐孩子的事,那也是他的孩子,应该也是他的牵挂!她心神不定地跟着陆飞飞一起看着电视……

滕锐回到公寓,却见门外的墙壁上靠着一个女人,美丽的脸上带着倦容,显然是已经等了好久了。“晚暮!”滕锐微微一惊,跟着叫了一声。

“滕锐!”女人脸上露出了笑容,迎向滕锐。

“怎么这么迟了还站在这儿!”滕锐微微皱了皱眉,“回去睡觉吧,我也要休息了!”

“我打你电话你都没接!所以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对滕锐的态度,晚暮也没有作太多的计较,略带倦意的脸上仍然带着点微笑,看着滕锐开门。

“有事情吗?”滕锐看着跟进门来的方晚暮。

“听你妈妈说你明天要出远差,你怎么都没告诉我?所以,我……想来看看你……”

“你找过我妈妈?”滕锐眼波一动,他慢慢把手机拿出来放在小几上,然后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

“是啊,你妈妈还记得我呢,记得我以前常到你们家玩的!”方晚暮看起来挺兴奋,滕锐妈妈如果喜欢她,她离滕锐就又近了一步!

滕锐微微一笑,她还真是聪明,懂得先讨家人喜欢,淡然道:“我现在要整理一下行李,也要早点休息,明天出远门……”

“我帮你吧……”方晚暮来了精神,“你整理好了,我也就回去了,行不行?”

“不用了,你坐吧,我自已会整理……”滕锐一口拒绝。

“那好!”方晚暮也不再坚持,就在沙发上坐下,看着滕锐里里外外地整理着什么什么东西,“你明天去哪儿出差啊?”

“嗯,出一趟国……”突然滕锐西装口袋里的另一只手机声响起,他忙过去拿出来,大步走到内室去接,那只手机是他工作用的机密手机,外部人谁都不知道号码,包括萧语焉……

语焉洗好澡,坐在床上,思考了好久,终于还是决定告诉滕锐孩子的事,她拿出手机,想了想,给他发了个短信:“我肚子里有宝宝了,我会和他一起等你回来!”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看见滕效的回信,也许,滕锐还在洗澡,也许他已经睡了,总之,他总会看到的,语焉这样想着,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天上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语焉很早就起床了,她拿了把伞匆匆出门,她想去滕锐的公寓,再送滕锐最后一程,她想再去看看他!出租车在那个高档小区的门口停下,语焉拿着伞从车里出来,往公寓楼里走去,迎面走来一个女人,越来越近,是方晚暮!她也在!

语焉的心一跳,停下脚步,方晚暮也看到语焉了,她向着她走来,一直走到语焉跟前,她看到语焉幽黑的眼睛盯着她,眼底的一抹惊慌显露,方晚暮微微一笑,语气柔和:“萧小姐是来送滕锐的吧?”

“是的……”语焉稍稍平静了一下自已的情绪。

“你来迟了一点,他已经走了……”方晚暮看到语焉眼底一抹失落涌现,她脸上的微笑依然,语气的柔和依然,“滕锐叫我好好照顾你,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我给你留一个电话号码……”

“哦,不用了……谢谢你!”不知为什么,语焉的心底的失落感无端端地放射开来,但是她很快地控制好情绪,我要相信滕锐,他说过他和方晚暮什么都不是的。

“你现在要去哪儿?我送送你。”

“不用,我打个车就行了……方小姐,再见!”语焉终于平静下来,向方晚暮展露一个笑容,礼貌拒绝,转身从容离去。方晚暮也没有再坚持,看着她离去。

今天的上班在不安中过去,中午的时候,语焉接到凌俊彦的电话,是他在机场打来的,他马上就要登上去美国的飞机了:“……语焉,好好照顾自已,有什么事情就打电话给我……”

放下手机,语焉呆呆地坐了好久,同一天时间,两个她最在意的男人都走了,内心的凄凉感油然而生……不对不对,不能这样想,滕锐还会回来的,他不是说了吗,半个月他就回来的……语焉深深地吸了口气,强迫自已低头工作……

转眼间一个多星期过去了,滕锐几乎没有音讯,语焉一直在惴惴不安中过去,也没有再去咖啡厅弹琴,因此也没有再见到徐刚,只到那一天,徐刚找到语焉的公司,语焉只好请了一会假,带徐刚到公司的咖啡座坐着……

“萧小姐,对我上回来的建议考虑得怎么样?”徐刚的桃花眼依然笑意满满,却再没有原先的邪魅,这令语焉对他的感觉好了很多。

“谢谢徐先生,我想我还是不参加了……”语焉微笑着拒绝了。

徐刚的眼底满是失望,他看着语焉,停顿了一下,才说道:“为什么?为了滕锐吗?”

“也不是……是我没有这个能力和你同台演出……”语焉掩饰了一下。

“不,萧小姐,你很有潜力,如果有人提携一下,你再专心地练练,应当是会有成功的可能……我只是想帮你一把……”徐刚的脸上露出少见的真诚。

“谢谢你的抬举……我还是算了吧……”

“好……如果有一天你改变主意,可以随时来找我……我愿意帮助你!”

……

因为徐刚的到访,语焉正在修改了一半的广告词还没有完成,这天晚上,她只好留下来加班,偌大的办公室里就剩下语焉一个人。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口轻轻地闪过一个人影,静静地看着全神贯注地对着电脑工作的语焉,唇边微微露出一个笑容,接着仍然悄无声息地离去。

终于完成工作,萧语焉长长地松了口气,收拾好东西,关电脑,关灯,关门,然后下楼,走出公司的大门,晚风习习吹来,她的长发衣裙随风舞动,一阵饥饿感袭来,语焉下意识的抱了抱肚子,唇角微微露出一点笑意,她的宝宝肯定饿了!她决定步行到前面不远的路口去吃点点心……

此时,大楼里一个亮着灯光的窗口站着一个人,微笑地看着走在大楼前的那一抹略显单薄的白色身影……

就在这时,路边的一辆黑色的车子上,突然下来两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跟在语焉的身后,语焉却没有发现,只管往前面走去……大楼窗口的人皱了皱眉,慢慢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走过一段路灯昏暗的地方,语焉终于发现了跟在后面的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可是已经太迟,两个黑衣人看看周围没有人,各从怀里拿出一根棍子,迅速向语焉冲去。

语焉大吃一惊,本能地撒腿就跑,但是两个黑衣人还是很快地追上她,一根棍子横着向她的肚子扫去。“不!”语焉尖叫起来,本能地护住肚子蹲下身子,躲开棍子。

又一根棍子向蹲在地上女人扫去,女人绝望地闭上眼睛,就在这个时候,一条膀臂挡住扫向女人的棍子,两个身材高大的精壮男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看样子就是训练有素的人,两个黑衣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很快落荒而逃……

语焉惊魂未定,就见又是一辆车子开过来,一个男子忙跑去开车门,车门打开,两只锃亮的皮鞋先伸出来,跟着一个高大的男子钻出车门,脸上带着贵族式的微笑,通身透出一种优雅和高贵。

是他!语焉吃惊地看着眼前高贵典雅的男人,那男人向语焉走近两步,微笑地看着她:“看来,我们两个真得很有缘,我每一次来中国,都会遇见你!”

“谢谢你救了我!”语焉半晌才回过神来,上回她当街大哭时,他送给她的手绢还在她的箱子里放着,没想到真得再一次遇上他,而且还是在她最狼狈的时候,想到这里,她不禁有点脸红,望着那张英俊高贵的脸,喃喃地道,“你的手绢我没有带过来!”

“下回再带吧,看看我们是不是还有缘份见面……我正准备去吃点宵夜,可不可以邀请你一起去?”高贵的男人说话也是温文尔雅。

“不用了,我还是回家吧……”和不熟悉的人一起吃东西,那肯定要消化不良,再说了,也够难为情。

对面的男人只是笑笑,并不强迫她,只是说:“那么让我的司机送你回家吧……唔,你下次夜间出来还是要小心点。”也没等语焉同意,就自顾叫司机送语焉回家。

想想刚才的危险,语焉心有余悸,也就不再推迟,坐上他的车子,车子却一直没有开,窗外的男子稍弯下身体,对着车窗里的语焉微笑道:“请稍等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又一辆车子开来,从车上下来一个人,拎了串保温盒子,男子稍稍向他点头示意一下,他就直接把盒子送到语焉的窗口:“小姐,这是我们主人请你吃的宵夜,请笑纳!”

“不……”语焉话还没说出口,那一串保温盒已经放进车子里,在语焉还没来得及说“谢谢”的时候,车子已经启动,迅速开走。语焉悄悄地看了看那串盒子,猜测着里面会是什么美味呢?她也的确是饿了,谁叫她现在是两个人在吃呢!对了,三个人,家里还有个陆飞飞……

看着一堆精致的菜肴,陆飞飞眼睛都发光了,她尖叫起来:“我要吃木瓜血燕,美容的,语焉你反正够美了,这美容的东东就交给我了……”

两个人又笑又闹,一堆食物居然就消灭干净了,陆飞飞向着语焉眨巴着眼睛:“不对啊,语焉,你以前从来不吃这么多的,现在怎么也这么能吃啊?”

“唔唔,这还不简单,跟谁在一起就变成谁的样了……”语焉掩饰着,引来了陆飞飞一串的反对声。

就在这时,语焉手机的音乐声响起,语焉拿起来一看,是萧衍!她一接通手机,就听到那头传来父亲的声音:“焉儿。”

“爸爸,你好吗?妈妈好吗?”语焉声音甜甜的,带着点撒娇。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好一会儿,萧衍沧桑的声音才响起:“焉儿,你回来吧!”其实自凌俊彦独自去了美国,萧衍就明白了萧语焉在京城工作,肯定不是为了凌俊彦在工作,她是为了去找滕锐,只是他不知道她和滕锐的现状。同时萧衍也明白有些事情他是挽回不了了,因此他只能选择默认……

可是,日子总是过得不如意,今天萧衍突然收到一封匿名信,信的内容是关于林子君和凌霄云不堪的往事,萧衍差点又昏了过去,还好药物随身带着……萧语很晚才回家,也没有和林子君说什么,他一个人默默地坐在书房里,他根本没有勇气去核查这是不是真的,他宁愿相信,这是他人的诽谤!

但是想到凌俊彦所说的因为一个天大的误会,把语焉抛在婚礼上,是不是和这个有关呢?萧衍似乎明白了什么……

一种迅速衰老的感觉涌上心头,突然很想念自已唯一的女儿。

萧衍沧桑低沉的声音令语焉不安:“爸爸,你没事吧?我这个周末回来看你们好吗?”

“嗯,早点回来吧,爸爸想看看你……”萧衍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可是,语焉没能等到周末,萧衍就出事了……

那一天就快要下班的时候,语焉接到了表哥林帆的电话,电话里沉默了好久,语焉都要不耐烦了,林帆低沉的声音才响起:“语焉,快回来,你爸爸不行了……你妈妈……”语焉没有听完,她的手一抖,手机就掉到了地上,摔成几片,她的呼吸瞬间停止,脑子一片空白,片刻之后,她才醒悟过来,捡起地上的手机碎片,忘了请假就匆匆夺门而出……

飞机上,语焉一直在默默地祈祷:爸爸,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到达h市时,天已大黑,机场大厅的二楼,语焉匆匆地穿过人群,一双眼睛在后面紧紧地盯着前面的女人,眼看往一楼去的电扶梯就在前面,语焉小跑着过去……

此时,境外某个酒店的房间里,滕锐双腿交叠地靠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眼神冷冽,眼底的阴霾清晰可见。这是在这个异国他乡的最后一天了,今天晚上还有最后一场战斗……明天他们就可以回去了。

但是他却有一种莫名地烦躁,眼中的阴影在渐渐加重……

这个时候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短信音响起,他微微弯了弯腰,拿过手机,是彩信。他瞥了眼边上来电显示,一个陌生的号码跃入眼帘,他锋利的眼神一闪,打开来。

他看着,锋利的目光似乎定格了,带着点震惊和不可置信,他再次仔细地看着这条彩信的字字句句:凌海集团总裁和前女友再续前缘,不日将举行婚礼……据悉,婚后两人将移居美国……

这是h市的晚报,被拍成彩信传给他!

不可能!语焉说过会等他回去的!他稍稍思考了一会儿,拿起手机,走到窗边,开始拨号,关机!他开始有点烦躁,在房间里踱了一会儿,再拨,依然关机!

滕锐的脑袋开始嗡嗡作响,那种不祥的预感又不可抑制地涌上心头!他终于放下手机,眼底黑暗一片,他闭上眼睛,一手揉着太阳穴,低喃着:“语焉,语焉……”

他终于冷静下来,沉思片刻,一个电话就把几个队员全部招集过来:“大家先收拾好行李……今晚的战斗结束后,即刻动身回国!不等明天了!”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他想今晚就回国!

夕阳如火,密林里,几个人正在换衣服,一会儿他们就已经全副武装,拿好武器。

陈佳看着滕锐扔在包里的防弹衣,吃惊地提醒他:“老大,你的防弹衣没有穿上!”

“不需要了!我们速战速决!”滕锐一挥手,“大家找好自已的位置,做好隐蔽,检查通讯设备是否通畅,带好夜视镜,向我报告,猎物出现后,听我指挥。好,快速分散!”

“老大……”陈佳还想说什么。

“听指挥,动作快!”滕锐皱眉厉声打断她的话,他只想快点结束这一次战斗,再说防弹衣对他来说,向来就只是一个装饰!

天色渐渐地黑了,月亮静静地照在这一片葱葱郁郁的山谷。今晚这里要进行一场枪械交易,然后他们要把这些危险的武器运回国内。滕锐他们的任务就是干掉这些亡命之徒,销毁武器!

一会儿两帮人马按时到达这里,其中一伙人打开对方运来的箱子,检验武器,之后向其中一个领头的点点头,表示满意。交易顺利进行……

就在这时,低沉的枪声响起,来自树上,地上的火力向着他们密集射击,两帮人马大吃一惊,迅速还击,却看不见袭击者的方位,似乎四面八方都有人埋伏着……战斗很快结束,滕锐和两个队员拿着枪,沿着绳索从树上荡漾着滑过来,地上的三个队员也迅速合围过来。

滕锐打开箱子,各种威力极大的重型武器出现在眼中,滕锐吩咐一个队员装上爆炸装置,马上撤退。一个队员迅速在武器上装好爆炸装置。

眼看行动就要顺利结束!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树林里几个人影闪动着,却没有逃过警戒队员的眼睛,借助夜视镜,他迅速瞄准射击,有人应声而倒,滕锐低声叫道:“找掩体,还有敌人隐匿附近。”

几个人迅速散开,隐匿到附近灌木丛中,滕锐端着枪,捕捉着前面晃动的身影,准确的射击,几声枪声后,四周又恢复一片寂静,大家屏气凝神……

滕锐端着枪扫视着,突然看到一个红点在附近的陈佳后脑勺上一闪,寻找红点来源已经来不及,滕锐想也没想,扑过去一掌推开她。就在这时,“砰”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滕锐胸口跟着开出一朵鲜红的花儿,那鲜红的花儿渐渐扩散开来……

“老大!”陈佳大吃一惊,扑向倒地的滕锐!几乎在同时,另一名队员已经搜索到敌人,射击,对方应声而倒,四周瞬间又归于一片静谧。

月光透出树梢漏下来,一阵茉莉花的香味悠悠飘荡,本该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夜晚,滕锐突然想起那个夏威夷之夜,也是这样的月光,也是这样的香味,他和语焉相拥激吻……他想快点回去,他想见到语焉,他知道她会等他的。

陈佳听到滕锐说的最后一句话:“语焉,等我!”

滕锐倒在地上,其他几个队员迅速集合过来,背起滕锐迅速后退,一边向夜空发出信号弹,一边引爆装在武器箱上的炸弹,身后的山谷一声巨响,火光冲天,这时一架直升机出现在山腰,几个人迅速爬上直升机,直升机盘旋着上升,很快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中……

在最顶级的医院里,最顶级的专家团组成的医疗队,滕锐理所当然地得到了最好的治疗。高档的特殊套间病房里,滕锐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他双目紧闭,两片唇瓣毫无血色,脸上的凌厉霸气依然依稀可见,只是有些苍白,他的手上还挂着吊滴。

滕锐醒过来已经半个月以后的事情了,他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方晚暮和李澜一起坐在一边轻轻地聊着什么,方晚暮一脸的温顺。看到滕锐睁开眼睛,两个人几乎是在同一个时刻扑到床边,用同样惊喜的声音叫起来:“滕锐!”

听到叫声,又一张脸冲过来,俯在他的上方,那是王蔚!滕锐受伤时,王蔚正在美国,她听到滕锐中枪的消息,第一时间,急急地从美国赶回来,可是她一踏进病房,就看见方晚暮——她曾经的好友,后来因为爱上同一个人而成陌路……

滕锐看着眼前的三张脸,眼神有点空洞,他没有看到他最想看到的那张脸!一种失落涌上心头,他想坐起身来给她打个电话,可是他还是动不了;他张开嘴想说话,可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又一个月过去,滕锐终于能自已起床了,但是他很少说话,常常眼睛空洞地没有聚焦地望着某一点,眼底平静得如一潭死水,不能掀起一丝波澜;或者就是闭上眼睛,似乎睡着了一样,三个女人谁也不敢惹他!

方晚暮和王蔚常常会你一句我一句的暗斗,他烦躁地闭闭眼,一皱眉头,两个人就自然安静下来了……

这一天晚上,滕锐支走了所有的人,病房里终于剩下他一个人了,关了灯,他静静地沉浸在黑暗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滕锐的眼睛看向放在桌头柜子上的手机,这一个多月来,他都没有用过它,他慢慢地下了床,走过去,拿过手机,再回到床上坐下,打开电源,紧紧地盯着屏幕,思考了一会儿,他修长的手指终于点拨出那个刻在脑海里的号码。

可是,里面传来的声音却是“你拨的号码是空号”的语音提示。

空号?滕锐楞住了,他清楚地记得一个半月前,他受伤的那一天,他拨过她的号码还是关机!现在空号,代表这个手机语焉已经不用!那么,是不是你真得已经离开这一片士地,到了另一个国家了?

他的心撕裂般地疼痛,连带着枪伤也跟着痛起来,他的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嘴唇发白,他喃喃低语:“语焉,你在哪里?你回来……”

就在滕锐沉浸在痛苦中不能自拔的时候,昏暗的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影,“语焉!”滕锐的眼睛一亮,向着那个人影叫道。

“滕锐,萧语焉已经不在了!你醒醒好不好?王蔚和方晚暮从你受伤后,就一直在医院里陪你,你就一点感动都没有吗?”是李澜!她在门口听着儿子痛苦的低语,听到儿子冲着自已叫“语焉”时,她终于忍不住叫起来。她走进房间,打开柜台边的一个小灯,柔和的光线瞬间充满了屋内。

“语焉不在了?什么意思?”滕锐眼神瞬间锋利起来,直盯着李澜,声音低沉。

李澜走到滕锐的床边坐下,看到儿子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痛苦的面容,她心疼不已,她拿着张纸巾轻轻地帮他拭擦着额头细密的汗珠,平静地柔声说道:“我的意思是你受伤了,她都没有来看你!”

滕锐慢慢地从李澜的脸上收回目光,靠在床上,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儿子的受伤,儿子的痛苦,让李澜心一直处在疼痛间,此时此刻,如果萧语焉就在边上,她宁愿让她来陪儿子,只要儿子能早点康复!可是……

终于有一天,李澜几个都不在病房,滕锐眉峰稍皱,略一沉思,一把拔掉手上的吊滴,从床上起来,他迅速换好衣服,独自出了病房,很快地他颀长的身影就出现在机场……

到达h市的时候,已是夜里,他悄无声息地来到那幢熟悉的小楼外,小楼里漆黑一片,没有一点灯光,没有一点声音,没有一点人的气息。

眼底的阴影渐渐浓重,语焉,你果真离开h市了吗?他慢慢走到大门边,伸手触摸到门把,一层厚厚的灰尘抓在手上,看来人去楼空已经很久了……

滕锐皱起眉头,眼睛扫过不算高的围墙,他沉思了一下,慢慢地靠近,起步,攀住墙头,一个跃起,胸口一阵疼,还没完全痊愈的伤口剧烈地痛起来,很快他的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他咬着牙,翻身跃过围墙,终究还是稳稳地落地,站立在院子里。

借着月光,他走向大门,伸手推推,门紧紧地锁着,不能推开;他停了一下,然后转身,沿着前面的小路,走到小楼的侧面,抬头可以看到二楼语焉卧室的阳台,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攀住窗台,慢慢地爬上阳台。

滕锐的手触及阳台门上的把手,那儿没有了往日的光洁,也有一层淡淡的灰尘,门并没有反锁,他推门进去,卧室的空气里飘散着点点灰尘的味道。

屋内的摆设没什么变化,书架上的书依然整齐的排列着;桌子上的台灯依旧安静地立着;那个他亲自买来,选好照片嵌入,亲手放在这张桌面上的水晶相框也依然立着;照片里的两个人依然笑得那样甜蜜……

眼底的柔情顿起,滕锐伸手拿起相框,轻轻地拭去上面的灰尘,看了好一会儿,才又重新把相框放回原外……可是,语焉你终究还是没有等我回来!

他就这样坐了好久好久,最后终于站起身来,眼底是带着坚毅的血色,他走到阳台,轻轻地关上门,重新又翻身下楼,在院子里站了好一会儿,才毅然转身,翻出墙头,落寞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当天晚上滕锐就回到京城,回到医院时已经是凌晨一点,李澜没有睡觉,一直坐在病房里等着他,她知道儿子肯定去了哪里,但是这一回,她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只是静静地看着儿子从门口进来,不说一句话……

又过了半个月左右,滕锐终于完全康复,上峰给他三个月的休养时间,李澜和滕斌把儿子接回家住,滕锐也没有反对,一声不吭地跟着父母回到那个豪华的家……

自从出院后,滕锐就很少说话,除了一直坚持着的锻炼外,他几乎把时间都花在滕氏集团的经营上。方晚暮和王蔚依然每天都会来看他,李澜对这两个女人的战争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虽然她的内心偏向王蔚,但是这回只要儿子选哪一个,她决心不再干涉,毕竟方家也是京城里的名门贵族!

这一天,晚饭后,方晚暮又来到滕家,滕锐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也没有和方晚暮打招呼,他觉得方晚暮更适合跟李澜在一起,与他无关……但方晚暮并不在意,她依然兴致很高,和李澜有说有笑,并提议滕锐出去走走。

滕锐终究敌不过两个女人的嘴,他站起身来,和方晚暮出去……

在一个高档会所里,一间布置优雅的房间内,方晚暮优雅地坐在古典的红木椅子上,前面的小几上放着一壶玫瑰花茶,一个玲珑剔透的杯子;边上是落地玻璃窗,拉着薄如蝉翼的白色纱帘;对面墙上是书柜,再边上去就是陈列柜,放置一些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古物……

滕锐则很松散地靠在对面的红木椅子上,依然神色淡然,一言不发,他原本也就是应付着来的,并没有什么兴致……

房间里轻音乐响起,“爱的罗漫史”悠扬地飘起,滕锐淡然的眼神微微波动,一种愁绪渐渐升腾而起,他似乎又看到了那一抹白色的身影,坐在钢琴边,为他弹奏……

绛红色的液体缓缓地卷入两个透明的高脚杯里,方晚暮瞄了眼对面石头一般坐着的男人,微微一笑,把其中一个杯子推到他面前,接着她向他端起杯子。

滕锐慢慢地伸手拿起杯子,稍稍举了一下,一仰头喝完……

看到滕锐如此干脆的喝酒,方晚暮兴致更是高扬,原本精美的五官此时更透出一种迷人的魅力,但是,她热烈的双眸,却挑不起滕锐内心的一丝涟漪,他的眼底平静如水,再次看着她在他的酒杯里缓缓地注入红色的液体……

午夜时分,方晚暮扶着步子有些踉跄的滕锐走出会所大门,门外滕家的司机早已把车子等在门口,方晚暮扶着滕锐上车……

李澜看着方晚暮扶着滕锐走进大厅,她忙起身过去帮忙,一起把滕锐扶到他自已的卧室。儿子平时从不贪杯,很少看到他喝醉过,但是今天他显然喝醉了……

第二天早上,李澜坐在大厅里,方晚暮慢慢地从滕家的楼梯上走下来,李澜不动声色的盯着她,方晓暮有点脸红,她低低地叫了声“阿姨”,一改往日的活泼,默不作声地在李澜身边坐下,李澜看着身边面带羞涩的女子,眼神有点复杂,她试探地问道:“滕锐呢?”

“他还在睡觉……”方晚暮的脸上有一朵红晕。

就在这时,大厅的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影,是王蔚,今天早上她特地早起,给滕锐送来他从小就喜欢吃的早点;因为和滕家太过熟悉,所以王蔚每次来,都不需要经过佣人的通告,直接进来的。

但是她很快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方晓暮,王蔚稍稍皱了皱眉:她怎么一早会在这里。但她随即掩饰了自已的情绪:“我给滕锐送来了他喜欢吃的早点。”

方晚暮早就看出了王蔚一点点的不自在,稍一沉思,她就带着一点笑意,从沙发上站起来,跑过去想接过王蔚手中的保温盒,似乎很不经意地说:“滕锐昨天晚上喝多了,一夜没睡好,估计现在真的应当饿了……”

李澜眼波微动,看着王蔚,估计以王蔚高傲的性格,肯定要受不了了!果然王蔚瞬间变了脸色,她把保温盒往方晚暮手中一塞,冷淡地说:“那好,这早餐也由你交给他了!”说完,和李澜打了个招呼,就自顾走出滕宅。

两个女人的战争经过了多年后,终于以王蔚再次离开中国,前往美国告终!

醉酒后的滕锐睡了整整一天才起来,随意地吃了点晚饭,脑子里满是昨晚上的钢琴声,他终于起身,独自开着车出去。他的车子很快停在了一个咖啡厅外,那个萧语焉曾经弹过琴的咖啡厅,他找了个钢琴边的位置坐下,此时舞台上还没有人,白色的钢琴孤单地立着,滕锐的身体稍稍往沙发背上靠去,闭上眼睛似乎又看到那抹白色的身影坐在钢琴边,耳边似乎又响起“爱的罗曼史”,那是在他临走的前一晚上,语焉为他弹的……

滕锐伸手按住太阳穴,思念和伤感如悠悠春草,无限地蔓延开去:是我的不好,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好好珍惜,为了所谓的自尊,不断地伤害你……可是,语焉,你说过你会等我回来的,你还说过你会照顾我一辈子的……

“她就是在这里弹琴……”耳边传来一个女子低低的声音。滕锐一惊,猛地睁开眼睛,抬头望去,他看到在他的邻座上,正在坐下一对男女,正是林帆和陆飞飞!陆飞飞正指着舞台的钢琴对林帆这样讲,显然他们是在谈语焉!

滕锐的心跳加速,他紧紧地盯着那两个人,他真得很想知道他们在谈什么……

也许是滕锐注视他们的眼光太专注,林帆的眼睛跟着朝这边看来,他很快看到坐在旁边位置上的滕锐,看到那个高傲的男人此时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坐在那儿!林帆的眼底的波澜涌动,他跟对面的陆飞飞轻声地说了句什么,陆飞飞跟着回头看过来,再接着,林帆从位置上拿起包,向着滕锐这边的位置走过来。

“我可以在这儿坐一会儿吗?”林帆迎着滕锐的目光,不卑不亢。

滕锐唇角微微勾起,没有说话,只是向着林帆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林帆点点头,在滕锐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滕锐的眼光紧紧地盯着他,希望他能说点什么,但是林帆什么也没说,他开始翻自已随身带过来的皮包,一会儿,他就从包里翻出一个盒子,然后他把这个盒子递给滕锐。

滕锐脸色微微一变,目光随之锋利起来,他伸手接过小盒子,打开来,里面露出一枚闪亮的钻戒,他轻轻地翻转过来,微弱的灯光下,还是隐约可见xyy三个字母。拿钻戒的手停止不动,滕锐疑惑地看向林帆,是萧语焉要你还给我的吗?

“语焉说的,把这枚钻戒还给你……”

一股热血涌上脑门,眼底的阴霾骤起,滕锐的心如被剜了一刀似的生生地疼痛起来,语焉,你好无情……滕锐修长的手指轻轻盖上盒子,一挥手,把盒子扔到桌上的烟灰缸里。

“滕先生,你好无情!”林帆皱起眉头,冷冷地对着滕锐说道,“我终于能理解我的表妹为什么会万念俱灰,为什么会选择那样一条绝路,原来你一直来就是这样对待她的!”

滕锐眼光一闪,眼神透出一种骇人的锋利,咄咄地逼向林帆,他嚅动着唇瓣,半晌才发出一个可怕的声音:“你说什么?什么万念俱灰?什么绝路?”

林帆疑惑地盯着对面的男人,好半天才说道:“你真得不知道吗?语焉……她失踪了,可能已经不在人世……”后面半句话,林帆说得很轻,声音也跟着有点哽咽。

林帆疑惑地盯着对面的男人,好半天才说道:“你真得不知道吗?语焉……她失踪了,可能已经不在人世……”后面半句话,林帆说得很轻,声音也跟着有点哽咽。

但是滕锐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就如五雷轰顶,他脑袋剧烈地痛起来,他忍不住地伸手去按住脑袋,锋利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不可置信地望着林帆,她不是嫁给凌俊彦了吗?他宁愿听说她嫁给凌俊彦,过得很幸福!

“怎么一回事?”那声音好像刚刚从地狱里走了一圈再出来。

“滕先生,你两个月前去了哪里?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可能一点也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陆飞飞已经站到两个人的跟前,她冷冷地盯着滕锐,眼底的愤怒隐约可见!她当然不知道滕锐两个月前执行秘密任务,差点失去了生命……

滕锐不想解释什么:“我想知道情况……”他的声音有点发抖,喉咙有点哽塞。

“语焉的爸爸妈妈在一天之内先后去逝了,萧氏公司也被别人收购,你又有了新欢……萧语焉承受不了这种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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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锐震惊地看向林帆:“语焉的爸爸妈妈为什么会突然去逝?”

“不知道,我只知道语焉的爸爸那天傍晚时分在办公室突发脑溢血,送到医院时已经无法抢救;语焉的妈妈受不了这个打击,在第二天凌晨的时候心脏病突发,也跟着去世了……语焉从京城赶回来时,已经太迟……接着,萧氏公司就被另一公司吞并……”林帆声音很低。

“语焉……”滕锐的心一阵阵地疼起来,他揉搓着太阳穴,低喃着,他当然知道父母对语焉的重要性,她从小就在父母的羽翼的庇护下长大,失去了父母对语焉来说,简直不可想象,更何况在一天之内同时失去双亲!可是,语焉,你还有我啊!你说过要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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