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可别这么说啊,看您老能在家颐养天年,享受天伦之乐说实话我可是非常羡慕,真希望哪天自己也能像您老一样,不用再为道上的事是非非烦恼了,做了这一年,我真是感觉到身心疲惫了。”跟老爷子说话我也用不着向对别人一样虚头吧脑的,有什么就说什么,老爷子不管怎么说那可是一代枭雄,跟老爷装也装不了,老头子的眼毛都是空的,久经社会的洗礼,无论是经验还是处世之道那都够写一本书的。
老爷子拍了拍我肩膀,“仁杰啊,也真是难为你了,小小的年纪就得肩负起别人做不到的事情,在黑道上不是你吃了我就是我吃了你,历来都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生存规律,说实话真就不是那么好混的。你也说了,有种想退出的想法,这一点也不奇怪,当初老爷子我也那样,甚至说故意去逃避,可在咱们道上还有句话,一入江湖深似海,凡是在道上混的出类拔萃的人有几个能真正的脱离江湖。”
老爷子说到这,稍微停顿了一下,我马上就知道这里面有文章了,把身子向老爷子近前凑了凑,我看得出来金老爷肯定是有事情要跟我说,这种吃小灶的买卖我怎么可能放过呢,“仁杰啊,你小子真他妈的有吸引力,就凭你一个小毛孩子能吸引来三四个高级忍者和那么多的日本浪人,据我所知,你和他们的交集就是一张光盘的事对不?”我不得不佩服金老爷子的消息灵通,说的一点都不假,我点了点头,“没错,就是因为我无意中得到了那张不该得到的光盘,招惹了不少货,有多少次差点归位了,也就是命大,要不然我早就去见马克思去了。
“哈哈,你个小兔崽子,半年没见面,倒是越来越贫了。”老头子呵呵大笑,“仁杰啊,那些忍者什么实力你应该接触过了吧?”“嗯。”老爷子一提到高级忍者,我就想到那次九死一生的经历,“老爷子,那些人简直就是变态,那回我和小超差点就命丧他们手,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我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不说别的,单说自身的功夫上,我不敢说自己多厉害吧,可在一般人当中身手还是很不错的,可在人家面前,我根本就像个小孩一样,他们实在是太恐怖了,真要是收拾我基本都可以秒杀。”也不是我长他们的威风,灭掉自己的锐气,其实真就是那么回事。
“哦?他们会有那么厉害?这样,今天老爷子我也闲着没事,我也知道你小子有两下子,陪着我活动活动胳膊腿。”我是真没想到这老头竟然要和我比划比划,当时我就有点迟疑了,“额,老爷子,我怎么敢跟您老动手啊,您是我的老前辈……”老头把手一晃,“别说那些废话,什么叫不能动手,你是看不起我老人家了?”听老头这么一说,
我是满脸的羞愧,“那好吧,既然您老人家都那么说了,那小子我就得罪了。”“好啊,来吧仁杰,跟我去后院溜达溜达。”
我带着孙超跟在金老爷子后面,来到金老爷子家的后院。这老头是真够阔气的,他的家简直就是个小型皇宫一样,有自己家的御花园,整个后院就是他的一个大花园,里面养着各类鲜花,整个庭院是飘香扑鼻。跟着老爷子走了一会,靠近花园大墙的地方,好家伙靠着墙排列着十八般的武器,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再有石墩子,石锁之类练习硬功的家伙一样都不缺,我对这玩意都不外行,不能说我都精通,反正是都能用的有模有样的,不过我最喜欢练习宝剑。宝剑这种冷兵器被称为武器中的贼,招术套路非常灵活,对手法的要求很高。
“仁杰啊,别跟我留客气,该怎么出招就怎么出招,只管把我当成和你交手的高级忍者了。”老头子怕我不敢动手,先拿话点给我,聪明人一点就透,不必说那些没有用的,老爷子这也是想看看我的能耐到底有多大,我自然不能留手,恨不得有什么能耐都抖落出来呢。
就看金老爷子把上身宽大的衣服慢慢地解开,里面穿着的是短衣襟,小打扮,这很明显就是练家子,我也是个练武的,别看外面穿的衣服如何,里面仍会穿一套贴身的练功服。“小子,喜欢用什么家把式。”我嘿嘿一笑,一伸手把盘在腰上的软剑摘了下来,“老爷子,我自己带着呢,一般情况下我很喜欢用这个。”宝剑拿下来,用手一摁,本来看似软绵绵的宝剑一下就变得坚硬,这把宝剑是我的师父刘德胜刘老爷子当初送给我的,知道我喜欢练习宝剑,就找人特意为我制造了这么一口宝剑,平常的时候可以盘在腰里当裤带用,一旦有事情的时候抽出来用手一摁剑柄上的按钮,宝剑就挺立了,因此我一直携带在身上,寸步不离。
就看金老爷子从墙上一伸手也从墙上摘下来一口宝剑,我是叫不出来这口剑的名字,可金老爷子把剑从剑鞘中抽出来的时候,剑身借着太阳反射的光晃得我睁不开眼睛,剑身紫汪汪的像水一样,不光剑那么漂亮,就连装这口剑的剑鞘都是用鲨鱼皮做的,应该是口名剑。“仁杰啊,认识这把剑么?”我很惭愧地摇了摇了头,别看我喜欢宝剑,可要我把这口剑叫上名来还真就达不到。金老爷子把剑重新插到了鲨鱼皮的剑鞘当中,用手一推向我递过来,“你也是练剑的,看看这口剑怎么样?”
我把剑接在手里,分量十足沉甸甸的,再次抽出来看了下,水汪汪泛着略微的紫光,剑身上有攥字,我倒是没有那些文化,我只认识一个电字,我的心里泛起疑惑,难道是传说已经失传的紫电剑?不可能啊,那把
剑早在唐朝的时候就已经失传了,怎么可能会在金老爷子的手里呢。老爷子看出来我的疑惑了,“怎么了仁杰?你认识这把剑?”“老爷子,我也不知道自己认的对不对,剑身上那名字我也不认识,只看这口剑剑身略微带着紫色,分量还这么重,是不是传说中的紫电剑?”
“哈哈哈,好小子,果然有眼力,不错,这把还真就是紫电。马缟在《中华古今注》上曾写,“吴大帝有宝剑六:其一曰白蛇,二曰紫电,三曰辟邪,四曰流星,五曰青冥,六曰百里。另外你应该学过滕王阁序吧,紫电青霜,王将军之武库。这把剑是上古三国年间吴国孙权所收藏的第二把宝剑,是列国年间造剑大师欧冶子所铸造,欧冶子一辈子没干别的,一生炼就了五口有名的宝剑,号称大型三,小型二,大的是湛卢、巨阙、紫电青霜,小的有秋风落叶和最出名的鱼肠剑。”
听着老爷子说话,我真是长老了见识了,这些东西我真就是从来没有接触过,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从这看来要是当个真正的老大还真是不容易,掌握的知识都快要赶上了一个教授了,像我这样的充其量就是个小混混了。金老爷子跟我说完之后,这才要正式的和我切磋切磋。
“小子,来吧,进招吧。”老爷子摆了一个仙人指路的架势等着我进招,可我却迟迟的不动手,“老爷子,我从来不先动手,还是您老来吧。”“呀,跟你小子动手还得我老人家先出招?还是你先来。”我们两个互相谦让不肯进招,可脚下没闲着,碎步的转着圈,最后还是我先发的招,一招拨草寻蛇直奔老爷子哽嗓咽喉刺去,金老爷子别看上了几岁年纪,可功夫是真高,早了不躲怕我变招,晚了不躲怕我一剑刺到,剑尖似挨上似没挨上的时候,老头把脸一甩,斜上一步身子一拧,我一剑刺空,老头反手对我就是一剑,剑尖挂着风直奔我前心刺了过来。我的身法那也是够快的,提溜一转圈,剑贴着我的衣服边掠过,就这样一来一往我就和金老爷交战在一处。
三十个回合眨眼就过,我和金老爷没有分出胜负,两口宝剑舞动如飞,像剑山相似,开始的时候一招一式还能看的清楚,可后来身子越来越快,只见两团白雾围绕在我们二人身边。开始的时候孙超还有些担心金老爷子,我剑招的路数和身法他是最清楚了,怎么说,他自己是我带出来的。可后来发现金老爷更不白给,反倒有些担心我了,知道这老头也就是年纪大了些,这要是倒退个十年八年的,估计我根本坚持不到这么长时间。毕竟伤了谁都不好,一方面是自己的师父,一方面是当初叱咤黑道的金爷,孙超一晃脑袋,“金爷,杰哥,别打了,都停手吧,差不多够瞧地了,点到为止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