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安说完之后.立刻拨腿就跑.沒有给宁静回击的机会.出來以后.想到刚刚的那一番话.她觉得自己说的实在是太有内涵了有木有.
宁静的脸红的几乎能敢滴出血了.她就知道唐宁安肯定不会放过这个这么好的奚落她的机会.只是尽管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依旧闹了个红脸.顿时觉得尴尬.有些后悔昨天晚上这么纵容着莫庭轩了.现在就连唐宁安都敢拿这个來取笑她.
她还沒有找到可以拿來复仇的借口呢.唐宁安就这么逃之夭夭了.害的她一口气憋在胸口.进退两难.马马虎虎的吃一点东西.又回到床上躺着去了.她是真的觉得特别的累.
唐宁安在去车房取车的时候.高兴的一蹦一跳的.这么多年了.终于在口头上面.在宁静那里占了一点便宜了.以前她总是输.今天虽然赢的比较卑鄙.但是好歹也算是赢了.真是值得庆贺.
取了车以后.直接开了导航.莫庭轩家在哪里.她丫根本就不知道有木有.如果离了导航的话.她自己开车.真是有点寸步难行的挫败感有木有.
她的车才开出來.走了一段距离.还沒有进入主车道呢.一辆车一下子就旁边横冲了过來.唐宁安立刻调转车头.车子一个打转.却不知道为什么.她一下子就失去了对车子的主导权.她尽力的打着方向盘.和踩着刹力.但是车子依旧向前面冲了过去.一直子就撞在了一边的防护栏上.
安全气囊打开.虽然沒有什么大碍.但是依旧让她眼前一黑.还沒有等她反应过來.一支冰冷的枪就指在了唐宁安的太阳穴的地方.一瞬间她就清醒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虽然时隔了六七年了.但是这种对危险的感知力却依旧存在.
她努力的睁大眼睛.她早在六年前就已经收手了.就算是有仇人.也不该在六年后依旧來找她的晦气的.这是江湖规矩.她和宁静已经金盆洗手了.所以有恩怨也应该就此一笔勾销了.
她转头有些漠然的看着拿着枪抵着她.面无表情的黑衣男子.唐宁安沒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身为曾经最厉害的神偷祖合.越是遇到生命悠关的大事.就越是要冷表对待.她不娇不燥的慢慢的举起了双手.表示自己身上沒有武器.这也是一种投诚.做小伏低的姿态.
现在她处于下风.沒有想这么多.只想着能保住命就好了.她举起双手.脸色有些苍白的勾了勾唇角笑道:“这位大哥.你这么拿枪指着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好像不认识你.”
以前她和宁静两个人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从來都是只偷东西.却是从來沒有犯过事儿.也沒有做过杀人放火的勾当.从來都沒有杀过人.也不应该有什么血仇才对.是什么人要抓她.还是打算杀她.
“唐小姐.下车吧.我们老大想见你.”穿着黑衣.戴着墨镜的男人.脸上沒有表情.语气刻缓平静的陈述着一个事实.
唐宁安收敛了自己的眉目.慢慢的将自己的手放到腰间的安全带上.将安全带打开.慢慢的从车里走了出來.现在人家手里有枪.还真是不好直接下手.她不知道这一次他们來了有多少人.有多少人在明处.又有多少人在暗处.
下车以后.她偷眼了一眼自己的车.车胎爆了.路上还散落了不少的大头钉.拿枪的男人指着她的腰.将她给推到了刚刚打模冲出來车里.刚刚就是那辆车.打横冲出來.快要境上她的车了.她才不得已.被迫调转方向避开这辆车.然后车子就压在了早就已经散落在那里的大头钉上.让她的车不受控制的撞到一边的防护栏上.所以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就算今天让她侥幸的躲了过去.但是如果真的有人要算计她.除非她一辈子也不出门.否则的话.该來的总是要來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能躲的过这一次.难道还能躲的过一辈子吗.要是别人真的有心算计她.她总有疏忽的时候.
唐宁安被粗鲁的给推了进去.她还沒有來的及看清楚这车里还有什么人.她只感觉到脖子一痛.被什么击中.尽管她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是最终还是晕了过去.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人.看了一眼倒在后面座位上的女人一眼.他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一次总算是成功的完成了任务.否则的话.又免不了是一顿臭骂.真是值得庆幸.
“你们把现场处理一下.不能让任何人看出來.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男人扶了扶鼻梁上面架着的墨镜.眼角微勾.对站在车外的黑衣男人吩咐道.
“是.”
他们的车子慢慢的驶了出去.在十分钟以后.现场就已经恢复了原状.任谁也看不出來.这里曾经发生过一起绑架岸.
唐宁安再醒的时候.是被冷醒的.她躺在冰冷的地上.感觉全身冰冷.如果不是她还有呼吸.和因为害怕而急速战跳动的心脏.她真的会以为其实自己已经死了.
四周是一片的漆黑.难道是天黑了.别误会.她沒有晕这么久.是因为她的眼睛被一块黑布给绑了起來.脚被绑着.胳膊也被反绑着.如今她可以算是一只大粽子了.
她动了动.发现自己被捆了很紧.身边又沒有什么利器.可以把身上的绳子给割断.但是就这么让她坐以待毙.她又实在是觉得不甘心.发也的生命怎么可能交给别人來主导呢.她实在是觉得不甘心.
她沒有叫救命.把她绑过來的人是早就有预谋的.肯定会找一个沒有人的地方安置她.又怎么会让人听到她的声音.來救她呢.所以说求人不如求已.她艰难的从地上坐了起來.屁股慢慢的移动着.双手也在自己身体移动的同时.细细的摸索着.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拿出來让她可以摆脱现在的困镜.
因为双眼被蒙着.所以也不知道她是在什么地方.什么也看不到.但是从手上传來的冰凉的触感.让她的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她本來以为自己会被丢在什么废弃的工厂里.却不想.原來竟是在铺了光滑的大理石地板的地方.那么这个地方应该非富即贵吧.
她一边困难的移动着.心里在想着.她和宁静在从业的这么多年里.得罪过那些特别有钱的有钱人.当然.她们是神偷.她们得罪的人.都不是一般的富贵人家.几乎人人的家里.都有可能铺着大石理地板.
她是昨天才从b国.回到a市的有木有.就算有谁真的和她有仇.这仇找上來的速度也太快了一点吧.真不知道她到底是得罪了谁.值得别人这么处心积虑的抓她呢.她真的是很纠结.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來.
她的记性不好.分析能力也不好.所以想了半天也沒有相想到.谁这么恨他们姐妹.时隔六年了还在报仇血恨.唐宁安自己肯定不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是有多挫.
“嗤……”
安静的原本只有她的衣服滑过地面的沙沙的声音.但是房间里突然传出一个男人的嗤笑声.把唐宁安给吓了一大跳.他一直以为.这个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而已.却沒有想到居然还有别人存在.
这么说的话.那这个男人应该早就在房间里了.因为她刚刚都沒有听到有开门或者脚步声.所以这个男人应该早就已经存在于这个房间了.只是他一直不出声.是想要看自己的笑话.
尽管.唐宁安是知道自己现在是别人的阶下囚.自己的生死.都是别人的一念之间和一句话而已.但是一想到这个男人故意耍她.等着看她的笑话.她就不能不生气.她的脸色铁青.咬了咬嘴唇.才抑制了自己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
“你是谁.你把我抓过來干什么.我们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唐宁安强忍着心里的怒气.语气还算是平缓的问道.别看她平时总是迷迷糊糊的.但是在生死关头.她就变的清醒了起來.
“无怨无仇吗.”男人声音低沉的响了起來.似乎是在对她说.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那声音倒是很好听.而且听起來还有些耳熟.好像是在哪里听到过似的.
“嗤……”男人又轻笑了一声.道:“好一句无怨无仇.把蒙有唐小姐脸上的布给拿下來.让唐小姐看看我们到底是什么人.而我们又是不是真的无怨无仇.”
然后就有一个脚步声.朝她这边走了过來.唐宁安是又惊又怒.她现在一点也不想知道房间里的那个男人是谁了.也不想知道是谁抓她了.那个声音.她听出來了.是他的声音.
如果把眼睛蒙上.她还可以装糊涂.只当是什么也不知道罢了.但是一旦把眼睛上面的那块布给取了出來.一切都沒有转缳的余地了.唐宁安立刻朝后面缩去.尽量不让人碰他.
但是她的行动不便.对方又是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所以唐宁安被别人以强奸的姿态给按在地上.强硬的取掉了蒙在她眼睛上面的布.她沒有立刻从地上起來.双眼看着天花板.
这个房间的一切都是以黑色的基调为主.她的眼睛根本就不需要去适应.房间里很昏暗.她慢慢的从地上坐起來.沒敢立刻抬头去看那个男人.
“怎么.曾经享誉圣名的唐氏姐妹花之中的唐宁安.胆子却这么小吗.”男人的声音之中略微的带着些许的鄙夷的味道.他道:“还是因为你心虚.所以才不敢抬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