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并排着走在巷子里,子轩停在巷口的私家车再加上羽凡家门前那辆超级豪华的跑车,左邻右舍都聚到了羽凡家的院落里,那里有妈妈亲手种下的葡萄树,这会儿已经只剩下藤蔓了。
大家都好奇的瞅着慢慢走近的羽凡,羽凡忽然才意识到一路走来那些奇怪的眼神是向自己投过来的。
“他们为什么看着我们?”
“我怎么知道,他们时你的邻居,又不是我的邻居。”子轩的口吻淡淡的有些无奈,自打停车的那一刻起,就被巷子里的人当成外星人一样。
“噢……”
“羽凡,你回来了,快来看看啊!”邻家王婶眼尖嘴快,一见到羽凡就大声的嚷嚷起来。
“王婶,怎么了?”
“你自己去看看,你妈妈不在家,那个人好奇怪的,一直从上午等到现在,你认识吗?”羽凡顺着王婶的手看过去,那辆车子很熟悉,那人———段雪枫!
“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羽凡的心里迷惑不解,怎么会是他呢?他在这里等那么久想干什么啊?
“羽凡,你终于回来了,你知道我等你等的———什么?你跟他出去了?”雪枫满脸的笑容在看到子轩的一霎那收敛了,话锋也斗转星移,脑海里只剩仇恨的声音。
“那个,我……跟子轩……”什么啊,都叫人家子轩了,还叫的那么的亲切,不想活了!雪枫心里的火花闪耀着,但是却也不舍得冲着羽凡爆发。
人群慢慢的聚拢来了,大家还很少见到这么激烈的场面,仅仅那两辆车就足够吸引人的眼球了,那么这两辆车的主人肯定不是一般的财阀。
“我的任务完成了,就不奉陪了!”子轩乘着众人开始慢慢的分散注意力,就准备全身而退了。
“什么?”羽凡应该是听清楚了的,什么叫“任务”,难道今天这一天就只是为了完成小玄格给以的任务吗?
“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当然有事情了!怎么可以说走就走!”雪枫一幅“不给我一个交代不准走”的架势,就像是一个被欺负了的小孩子,倔强着心里有所不甘、不肯认输。
“噢,雪枫同学说说看,是什么事情?”
“你们别在这里……”
“羽凡,你先在一边等着,等会儿我还有礼物送给你呢!雪枫回过头来暧昧的看着羽凡,眼神里满是似水柔情。
“王婶,李叔,傅姨……你们都回去吧,那个,他们是我的朋友,不是坏人。”羽凡看着周围很是关切的望着自己的左邻右舍们,他们不会以为这是华丽的黑帮闹事来了吧。
“真没什么事么?”
“放心吧,王婶!”羽凡推着王婶的肩,并随手将几位平时最亲近的前辈们推了回去,人群也才慢慢的散开了,幸好这个时候妈妈还在上班,不然还不知道怎么跟妈妈解释呢,那一定会死的很惨很惨的。
“有什么事情等后天到了学校再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邰子轩,你,不能走!你说清楚!”
“什么说清楚?雪枫同学想说什么?”子轩双手托着下巴,做着“思考者”的动作。
“我们的协议……”
“如果记得不错的话,我没有违反什么规则吧!”
“可是!”
“那个,要是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我就撤了啊!”子轩说完就朝着巷子口走去了,一旁的羽凡看的目瞪口呆的,全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什么协议?什么规则?
“你别跑!站住!”雪枫见子轩越走越远连头也不回,心里很是气愤,一下子昏了头,竟然也打开车门迅速的钻了进去,启动了车就朝着巷口追去了,剩下羽凡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瞅着那一溜烟消失在巷子里的油烟叹了一口气,今天折腾了这么一整天,总算是清净了,那两个家伙喜欢闹就自己闹去吧,走的远远的“眼不见、心为静”。
雪枫追出去的时候子轩已经上了街道了,那条小巷子不是太深,但是由于来来往往的呃行人很多,平时开车雷厉风行的学风此刻也得顾及一下巷弄里的行人,那种高超的车技也就展现不出来了,倒是平时谨慎小心的子轩此刻如鱼得水,很是轻松的就出了出了小巷进入了宽敞的大道了,雪枫还是拼命的在后面追着,有一种“不到长城非好汉”的壮志。
“嘟嘟嘟!”后面不时的传来一阵阵鸣笛声,那是雪枫追上来了吧,只要上了大道,子轩就不是雪枫的对手了。轻轻的摇下了车窗,子轩伸出脑袋斜视了一眼一直朝着右边赶超自己的雪枫,那个家伙眼神犀利的可以杀死人,所谓“冲冠一怒为红颜”,也许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红颜不是陈圆圆,怒的也不是李自成。
“邰子轩,羽凡是我的,以后不要再接近她!”雪枫冲着那个狭小的视野朝着子轩喊着,算是前的叫嚣吗?不过,也许这么个下马威也许对子轩是不起作用的吧!子轩只是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还是继续开自己的车。
雪枫一气之下奋力追击,然后超了子轩一段不小的距离,然后急速的停了下来,横在了子轩的跑道前面,逼得子轩也不得不急刹车将车停下来了,幸好气垫防护层迅速的弹将出来,险些酿成血案。
“你,这是干什么?谋杀啊?”子轩等车稳定下来以后慢慢的睁开眼睛,两辆车之间只有一步之遥,差点就撞上了。
“一定要这样你才肯停下来!”雪枫似乎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其实比这个更大更绝的险他段雪枫也冒过了,这点又算什么呢?
“你……”
“下车吧,别想跑了!”
“谁跑了?”
“那你走那么急干什么?”
“我只是不想说些无谓的话,做无谓的解释!”
“无谓的话、无谓的解释?”
“难道雪枫同学自己不是这么认为的吗?”想想也是,为无谓的一个人做无谓的事,还向着另外的人索要无谓的解释,我这是怎么了?我还是段雪枫吗?雪枫一个人安静的想着,就像是这个世界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