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庄明艳和林少卿争执的隔天早上,阴沉天空竟然破出一道阳光,不强烈,但足够让人少两分压抑。
正对窗户的叶天龙也是被这丝阳光刺眼,随后伸着懒腰从床上起来,迷迷糊糊去洗手间洗漱了一番。
他走出来的时候,还捶了捶自己的腿,有点酸痛。
他跟丁流月从下午缠绵到深夜,从沙发到阳台,可谓争分夺秒,处处战场,身体多少有些劳累。
“嗤!”
在叶天龙感慨丁流月昨天的疯狂时,耳边听到一记热油下锅的声音,随后涌来一抹鸡蛋香气。
叶天龙揉揉脑袋,大步走向小厨房,拉开玻璃门一看,眼睛蓦地睁圆,脑中“轰”一下,呼吸变粗。
“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
视野中,丁流月正娇声软语哼着小曲,一脸幸福地拿着小锅铲,来回翻炒小半锅鸡蛋。
她穿着一件真丝纱质紧身短裙,被阳光照射之后变得几乎变得透明,稍一扭动,白嫩就会半露出来。
雪白修长的腰腿,随着她欢愉的心情,舞动跌荡,摇晃起伏。
晨起的丁流月显然精心装扮过,特别亮丽娇美,可以说,女人的美丽和少妇的风韵她全有了。
似乎鸡蛋已经煎好了,放下手中锅铲,哼着小曲的丁流月为了关火,弯身蹲下,却让身材更加火爆。
“打劫!”
叶天龙哪里还忍受得住这般诱惑,贴近要关火的丁流月一把抱住喊道:“顺从的不杀!”
“啊!不……不要……”
丁流月先是娇躯一震,随后轻轻挣扎抗拒,还想尽力阻拦叶天龙的动作:“叶天龙,你泰迪啊。”
她想要躲避叶天龙的炽热呼吸,可是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却软弱无力,就连移动半步都不行。
“泰迪算个蛋啊,我艺名叫日天。”
叶天龙吻住了丁流月,势如破竹,丁流月最初还抗拒,随即半推半就,扭扭捏捏,接着就激烈回应。
她俏脸绯红,媚眼如丝,再也不复冷艳、高傲、雷厉风行。
一记长吻还没结束,叶天龙的右手就从后直抚而下。
“啊!叶天龙……”
丁流月再次抓住叶天龙的手,制止了他的进一步行动,娇声恳求道:“叶天龙,先吃饭吧!”
“你待会还要见孔子雄呢,我也要回公司开会,不能迟到啊。”
她清楚,一旦缠绵,没有两个小时分不开,尽管她有些贪恋,可理智告诉她正事要紧。
叶天龙坏坏一笑,将丁流月紧紧抱在怀中,低头凑到她玲珑秀气的耳边,轻声说道:
“嘿嘿,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我只想喝奶。”
丁流月闻言一怔,美眸中满是疑惑之色,随即反应了过来,轻碎了一口,却故意装作不明白他回应:
“冰箱有半打牛奶,你要喝,我给你拿去,还可以帮你热一热。”
她说话的时候,耳朵感受到叶天龙的呼吸,一阵阵喷在自己粉嫩的耳垂,更加心慌意乱,娇羞乏力。
“我不要喝冻过的牛奶,也不要喝加热的牛奶,我要喝新鲜的奶。”
叶天龙环拥着丁流月柔若无骨的娇躯,微烫的嘴唇咬着她的白嫩柔软的耳垂:“还是纯天然的。”
“叶天龙,你就是个混蛋……哎呀,不好,我的鸡蛋焦了,忘记关火了……”
就在丁流月没好气看着淘气的叶天龙时,一股刺鼻焦味涌入了她的鼻子,侧头一看,忘记关火了。
小半锅鸡蛋变成了焦炭,还开始冒着一缕缕黑烟,早上心血白费了。
“叶天龙,都怪你。”
丁流月一敲叶天龙脑袋,起身向厨房跑了过去:“不跟你玩了,我要重新煎两个蛋,你去洗澡。”
娇嗲的幽怨、风情的白眼、郁闷的叹息和手忙脚乱发出洗锅声,让叶天龙的脸上涌现一抹温馨笑颜。
心底的炽热也随之散去。
“嗖!”
越来越有女人味道了,叶天龙心里感慨一声,丁流月的贤惠和小女人,让他感受到了她内心的变化。
还记得第一次见丁流月的时候,她美艳则美艳,但是比庄明艳还要冷傲。
叶天龙重新又洗了一次澡,煎完鸡蛋盛好白粥的丁流月熄火后,也去浴室哗啦啦的洗澡。
叶天龙看看墙壁的时钟,忍住钻进去的念头,他打开电视,一边看新闻,一边等女人出来吃饭。
画面一闪,本地新闻,此时正在报道港鹏大桥的进展,几十号笑容灿烂的权贵出现在大桥的一侧:
“港鹏大桥已经竣工,明天开始就能正式通车,它的建立,将会更好联系港城跟深城的合作……”
五分钟后,镜头切换,港城负责人被记者采访,庄明艳出现在屏幕上,珠光宝气,雍容华贵。
庄明艳穿着一袭正式场合套裙,浑身上下透着精明干练,干净利落,英姿飒爽,还有一股成熟魅力。
此刻的彬彬有礼,完全颠覆昨日的不可一世。
“林家三少三年前车祸,两死一伤,林老董事长心脏不好半退半休,林家第三代还没完全成熟。”
丁流月扎着头发走了出来:“其他子侄被砸入重金,进入政界四处开花。”
“现在的林家,庄明艳独挡一面,下个月会正式出任林氏总经理。”
叶天龙微微眯起眼睛:“看来这个女人有点能耐啊……”
“何止有点能量,还很有魄力。”
丁流月笑着抛出一句:“她对林少卿宠护是到骨子里,林少卿就是庄明艳心中的最美好。”
“谁想要侵犯林少卿,撕碎她的美好,她就会弄死对方,传闻至少五个纨绔子弟被她暗中废了。”
“还有人说,霍子光的精神病跟她有关,因为庄明艳觉得他不配女儿,但霍子光又一直纠缠。”
“不过没有人有证据是她下手,警察也查不出东西,所以霍家也无法指责什么。”
她把早上查到的告诉叶天龙:“港城大学泼硫酸后,庄明艳差点就杀去霍家,所幸林老制止了她。”
“霍家没有精神病遗传,一家人都正常,所以霍子光变成神经病,我有两分相信那个传闻。”
叶天龙皱起眉头:“这么看,她挺护犊子的啊,但为什么齐忌撒野的时候,她却选择容忍呢?”
“也许她可能做了什么,而我们不知道。”
丁流月贴着叶天龙的耳朵出声:“也许,她对齐忌有忌惮,要大事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