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守在外面,花念秋走过去躺在床-上,旁边的一个凳子上早就摆放着十几把手术刀,看着那锋利的泛着冷光的手术刀,看得人心惊。
下一秒,夏侯绝直接点中君凌辄的穴道,君凌辄一僵:“摄政王,你干嘛?”
“我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扰瑶儿动手术,想要你的女人恢复,你就别废话。”夏侯绝哼着,直接点了君凌辄的哑穴。
君凌辄愤恨的怒瞪过来,他自然知道花念秋肯定会很疼,所以想要一直陪着他。该死的夏侯绝,居然这么可恶点了自己的穴道,君凌辄很是不甘,自己居然没有防备让他偷袭了。
夏侯绝权当没看到:“瑶儿,你放心动手吧。”
“丫头,这是你练的那些药。”药老递过来。
瞥一眼,洛瑶将拿起两粒丹药给念秋服下,拿过旁边的白布,直接盖在花念秋的身上,只留下那张脸露在外面。
看着那惨不忍睹的烧伤,洛瑶凤眸微蹙。眼前这个女子当初一定很痛吧,这样严重的烧伤,让洛瑶都有些不忍。
“这些年,你一定很痛苦吧?”洛瑶轻哼道,伸手摸着那张脸,感受着花念秋颤-抖的身-体,更是心疼。
“放心吧,别紧张,相信我,你就当是睡了一觉。我已经给你服了麻醉药,所以待会我动刀你感觉不到一点的疼痛。放心将自己交给我,虽然我不能保证恢复的跟你以前一模一样,但起码你可以不用在带着面纱。”洛瑶认真道。
听到这话,花念秋轻轻点头。
“开始吧,药老你在旁边提醒我。”洛瑶说道,伸手拿起一把手术刀朝着花念秋的脸挥去。
这边的君凌辄看到,脸色猛地绷紧,想要说什么却被夏侯绝点了穴道,说不出一个字,眸底满是担心和心疼。
月灵泉也是同一时间将君绿芜护在怀里,不让她看到这一幕。宝儿将慕倾一转过头去,怕吓到她。
慕倾一看到宝儿如此担心自己,很是喜欢,这说明宝儿在乎自己,所以他是担心自己,而不是去关心君绿芜,想到这里,慕倾一眸底满是兴奋。
花念秋只觉得洛瑶手里的刀,在自己的脸上飞快的划-着,割-着,可她却没有一点的感觉。看着洛瑶那双绷紧,严肃的凤眸,花念秋心底很是期待。
太好了,过了几天她就可以不用再带面纱,可以用真面目示人了,太好了。花念秋心底满是期待,身体鞥是多几分放松。
药老一个劲的在旁边说着,洛瑶手中的刀更是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将花念秋脸上的死皮割去。
看着那一盆的血水和烂肉,君凌辄眸底满是心疼,多希望自己可以帮她承受,替她痛苦。
君凌辄不停的看向夏侯绝,愤恨的怒瞪着他,当然是希望他可以帮自己解开穴道。这个时候他去不守在念秋的身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痛苦,君凌辄自然觉得愧疚。
“夏侯绝,解开他的穴道。”洛瑶虽然没有回头,自然可以感觉得到君凌辄的心意。
听到这话,夏侯绝才伸手过来,帮君凌辄解开穴道。得到自由的君凌辄顾不上跟夏侯绝算账,赶紧奔过去一把握住花念秋的手。
“念秋别怕,有我,我在这里,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别怕。”君凌辄赶紧说道,担心的不行。看着花念秋那一脸的殷红鲜血,已经面目全非,更是心疼无比。
却不敢多说一个字,君凌辄可是记得洛瑶的话,手术只有一次,绝对不能打断。
感受着那只握紧自己的大手,花念秋心底更了几分安慰。手握紧了君凌辄的手,心也跟着踏实了。
花念秋的伤太重了,动手很麻烦,约莫一个时辰,洛瑶才将她脸上的死肉割去。瞥一眼旁边那个奄奄一息的死囚,洛瑶直接走过去。
女囚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自然是服用了药老的丹药。此刻只剩下一口气,说不出也动不了。
洛瑶瞥一眼,凤眸满是冰冷。她自然听说了这个女人背-弃丈夫,偷-人在先,又下毒谋害是丈夫,想要跟奸-夫一起私-奔,却别那个男人给抛弃。
洛瑶最痛恨的就是欺骗和背叛,如此狠辣歹毒的女人,洛瑶自然不会同情。本来洛瑶是想用那个女囚腿上的肌-肤,这次却没有,手里的手术刀直接割-向那个女人的脸。
只见那个女囚一脸惊恐,震惊的瞪大眼睛,宛若是看到死神一般,吓得不行。想叫叫不出,想动也动不了,只能任由洛瑶下刀。
“你背叛丈夫,勾结贱-人,早该死了,如今这般不死心,又是为何。你有什么资格不死心,临死之前还有一点用处,算你没白活。”洛瑶冷哼道。
听到那话,那个女囚本来震惊,惊慌的表情,这一刻却面若死灰。想着那个深爱自己的憨厚老实的男人,却被自己杀害,女囚更是悔恨至极。
看到这里,洛瑶手里的到飞速割-着,女囚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因为她也被提前服了药。只是脸上却及不上心底的痛。
洛瑶快速的割-下她的脸皮,拿过来给花念秋移植,动作行云流云,很是熟练,看的君凌辄更是担心的不行。却没敢说一个字,他知道这次手术对年秋的关键,所以在心疼也要忍着,只是我这念秋的手,更紧了。
花念秋自然知道他的担心,手轻轻地捏-了他一下,让他安心。
看的君凌辄早就手心一片冷汗,洛瑶却旁若无人的继续,药老不时的在旁边指点着,说着,两个人配合默契。
一旁的月灵泉看到这一幕,心底更多了几分欣赏,看着瑶儿如此熟练的动作,她就不用在担心了。只是没想到女儿的医术如此厉害,连她都觉得花念秋的脸没了希望。可泉儿却可以,真是厉害。
慕倾一不知道何时已经转过身去,看着洛瑶的手在花念秋那血肉模糊的脸上,不停的咕哝着,慕倾一的小脸上没有任何的惊慌和害怕,更多几分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