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转头看时,只见一个白衣青年男子面带烦人的微笑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笔~@痴~!中@!文~首发他穿着一身亮眼的白色衣服,眼神锐利如鹰,有一种目空一切的狂傲,长长的大白脸就好像被漂白过一样,简直比他的衣服还要白,而他脸上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贴切的表达了他目中无人的状态。他就是向来西门兰诗奉为天下第一烦人精的白天宇。
每次西门兰诗见到白天宇都会忍不住出言相讥,而白天宇每次也会反唇相讥,两人这打嘴仗的毛病从小时候就落下,从来没有消停过,所以这次也不例外。西门兰诗听到白天宇说话就会浑身不自在,看到他出现在面前更是气都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说:“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白板来了啊!”
几人转头看时,只见一个白衣青年男子面带烦人的微笑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他穿着一身亮眼的白色衣服,眼神锐利如鹰,有一种目空一切的狂傲,长长的大白脸就好像被漂白过一样,简直比他的衣服还要白,而他脸上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贴切的表达了他目中无人的状态。他就是向来西门兰诗奉为天下第一烦人精的白天宇。
每次西门兰诗见到白天宇都会忍不住出言相讥,而白天宇每次也会反唇相讥,两人这打嘴仗的毛病从小时候就落下,从来没有消停过,所以这次也不例外。西门兰诗听到白天宇说话就会浑身不自在,看到他出现在面前更是气都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说:“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白板来了啊!”
白板,是麻将的里的一张牌,就是牌面没有任何颜色图案,只有一整面空白色的麻将块。西门兰诗说白天宇是白板自然是讥讽他全身皆白,没有特征。
白天宇听了西门兰诗的话却并不生气,似乎他早就习惯了西门兰诗的冷嘲热讽。笔`¥`痴`¥`中`¥`文 ~他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西门兰诗。虽然到了春天,但西门兰诗似乎还很怕冷,她披着一件白色的狐裘,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袍厚裙,显得身材有些臃肿。白天宇淡淡一笑,反唇相讥道:“白板虽白,却能画上任何随心所欲的颜色和图案。可有些人春天穿的比冬天还多,把自己捂得跟幺鸡一样肥,却不知是为了哪般呢?”
此言一出,白天宇身后跟着的几个师兄弟都很合事宜的笑出声来,虽然白天宇说的笑话并不算好笑。
西门兰诗小嘴一撅,皱眉看着那几个马屁匠:“笑什么笑?你们跟着起什么哄?”那几个人停住了笑声,但还是用一种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着西门兰诗,反倒看的西门兰诗全身不自在……
夏慕秋之前因为魔茧之事也跟白天宇有点小过节,虽然当时夏慕秋隐忍不发,但也不代表他能忍白天宇一辈子。看到白天宇众人嘲讽西门兰诗,夏慕秋自然不甘示弱,他踏前一步,大声说道:“二师姐,我好像看到几只苍蝇来回绕,好不恶心!为什么苍蝇会来这里?”
此言一出,白天宇身后那几个马屁匠都对夏慕秋怒目而视。西门兰诗口下更是不留任何情面,大声说道:“你若知道苍蝇都喜欢围着什么转,这就不稀奇了。”
白天宇似乎不敢直接惹西门兰诗,反倒狠狠瞪了夏慕秋一眼,喝道:“小子!你插什么嘴!”瞧那架势,似乎有当场就上来揪住夏慕秋狠揍一顿的意思。
夏慕秋之前见过白天宇的实力,知道自己现在还远远胜不了白天宇,三师兄叶恨枝或者跟他有一打,但也是胜少负多。不过夏慕秋却半点都没有怕他的意思,满不在乎的说:“是你在插嘴好嘛?我在跟我师姐说话,又没跟你们说话。”
这一句话反倒顶的白天宇无话可说,他仔细打量了夏慕秋一眼,这才点了点头,不怒反笑道:“哟,我道是谁么,这不是本派的少年天才夏慕秋吗!真是失敬失敬,不知道本届比武大会夏慕秋有没有报名参赛呢?白某技痒,还真想同夏师弟同台较量一下,到时候还请夏师弟高抬贵手,别打残了我这把‘老骨头’呢!”
夏慕秋当然听出来白天宇说的是反话,所谓高抬贵手、老骨头的说法无非是挑衅的话语罢了。夏慕秋也不甘示弱,道:“那还真是抱歉,今年忘忧峰是由我三师兄叶恨枝代表出战,看来白师兄还得再等几年才有机会以大欺小。”
“呵呵,好说好说。”白天宇道:“到时候我一定不会留情面的。”
正说着,忽然听到玄冰台上传来苏清风的声音:“肃静、肃静,比武大会马上开始,请大家有秩序的各自站好。今年的比武大会盛况空前,除了本派四大长老亲自观战之外,还有梵天寺方丈无音大师亲携四大弟子前来观战。”
此言一出,所有缥缈宫弟子尽皆动容。梵天寺号称当世佛门第一大派,门下弟子何止千万,寺内出名的有道高僧更是数不胜数。近年来,在仙门日渐式微的情况下,佛门却被封为国教,在大唐全境都兴建寺庙的情况下,佛门各大派通过寺庙的影响力广召门徒,声势渐渐盖过了仙门诛派。尤其是坐落在东都洛阳的梵天寺,更是天下闻名的佛门圣地。不仅庇护大唐国都不受妖魔侵扰,更能稳固民心、号令众生,以无边佛法保大唐万世基业。
虽然说仙佛两门同属人间正道,但因为教义的不同,佛门和仙门历来鲜有来往。正所谓:你拜你的佛,我修我的仙,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不惹我,我也不惹你便是了。不过在十七年前仙门、魔门那一场血战之后,仙门、魔门诛派都是元气大伤,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几乎销声匿迹。而原本不温不火的佛门却在这段空白时期异军突起、后来居上,十七年间已经俨然成为正道的领袖。而渐渐走下坡路的仙门诛派因为实力不济,有时候不免要求庇于佛门之下,渐渐的,原本号称当世第一大派的缥缈宫也不得不屈居在佛门之下,自称老二了。
说起佛门的兴起,有一个人却是不得不说的,他就是法相宗的创始人玄奘。关于这个人有很多的传说和怪谈,他最出名的事迹就是西去天竺二十年取大乘佛教无数经典返归大唐,并带回佛舍利一百五十粒、佛像七尊、经论六百余部,为佛门的兴起建立了雄厚扎实的基础。据说他在西游途中收了四个弟子,这四大弟子都是妖魔化身,神通广大、法力无边,随随便便就能改天换日。有这四名徒弟随身在侧,玄奘毕生从未出手,却能荡平天下妖魔鬼怪。而身为佛门法相宗的创始人,据说玄奘的法力和手段更是远在他四大弟子之上,可惜当世并没有人见过他出手。
玄奘西归之后,太宗皇帝为了表彰他的功绩,在国都长安城为他建立了一座大雷音塔。此塔至今尚存,并作为法相宗的根本屹立于世。与洛阳梵天寺、五台山千佛宗并称为佛门三大圣地。不过此时玄奘早已圆寂多年,大唐国都也早就从长安迁到了洛阳。当年那位舍生取义的取经英雄的故事也只能在书本上一窥事迹了。
夏慕秋也曾在天书阁博览群书,对于佛门的这段历史自然也知之甚详。他知道佛门能有今天的辉煌并非偶然,是佛门历代高僧呕心沥血、励精图治的结果。而梵天寺方丈无音大师的名字在夏慕秋而言更是如雷贯耳般的响亮,他也曾在天书阁里读过这位高僧所著的经典,所以很想见见这位当世第一高僧的样貌,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能一睹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