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皇后伸出戴有尖尖长长的护甲,指着一干拜见的宫女之中,那一身蓝色宫装的女子,边说着唇上那一抹红艳的笑更浓了几分。舒悫鹉琻
“她就是那个月什么的宫女,她泡了一手的好茶,今天就让王后娘娘和琦琦公主见识一下。”
她眼稍一挑,唇形两边扬起,可眼眸收敛,比之前更暗黑了几分:“你快点过来,给鸿王后娘娘和琦琦公主露两手。”
顾妍夕神色平静,眼眸中暗芒闪过,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墨皇后,她想耍出什么鬼花样?今天她奉陪到底。
敢动她的人?她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蓝衣宫女头上的发饰凌乱,脸上多处手指指甲划出的血痕,本应该粉红色的小口,唇瓣裂口了口子,脖颈上多处的青紫淤痕,就连交叠在身前的两只纤纤玉手,手背上也有多处的抓痕。
她垂着眼眸,似乎很害怕望见墨皇后的眼神,当走到凉亭下,脚下一滑,朝着顾妍夕的方向扑了过去。
顾妍夕不疾不徐,将玲珑拉到了身前,玲珑与蓝衣宫女相撞到一起,痛的两个人都捂住了额头,呲牙咧嘴。
玲珑虽然不知道顾妍夕为何要将她拉到身前,与这个貌似月蝶的女子相撞,但是当她与蓝衣宫女相撞后都揉着额头时,两个人相视一眼,只是这一眼,玲珑就能肯定。
她是月蝶,天哪,月蝶怎么会被墨皇后折磨成这个样子?
老巫婆,你也太黑了,太恶毒了,不过是一夜,月蝶就已经被她折磨的遍体鳞伤,而且还一副怯懦可怖的样子,她怎么能忍心下这样的毒手呢?
月蝶想要将她到身边,好好问一问她身上受的伤是不是这个老巫婆害的,可是月蝶的眼神在闪躲,在她回眸望向顾妍夕时,看到的却是她的大小姐一副至不关己,冰冷的模样。
天呢,怎么会这样?她该怎么做才能将月蝶从墨皇后的身边救走呢?
墨皇后一咬牙,冰冷道:“小叶,将这个新来的宫女,好好张嘴,刚才若是撞到了鸿王后娘娘,岂不是让鸿王后娘娘受伤了?”
站在一干宫女中,模样凌厉,眉梢上扬,下巴尖尖的粉色宫装的宫女走了出来,走到月蝶的身边抬起手就要给月蝶一巴掌。
月蝶就这样垂着头,就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鱼儿,垂头等着她挥来这一巴掌。
而玲珑瞪起了眼睛,嘴巴长大很大,她怎么可以眼睁睁看着别人欺负到月蝶的头上。
哗!
啊!
顾妍夕刚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水很烫,顾妍夕装作端起茶杯,发现手很烫,就将茶杯连同里面的热茶,全部都洒到了小叶抬起的纤纤小手之上。
小叶痛的大叫着收回了手,在一看自己的纤纤小手,都烫起了好几个水泡,红呼呼的,就像是被烧烤的猪蹄子一样肿了老高。
小叶是墨皇后身边的大宫女,轮级别是一等宫女,也是墨皇后最得意的心腹之一。
平日里在墨宫,她说话就是粗声粗气,见人不好就骂就打,出了墨皇后她是天天巴结着、讨好着,其他的宫女被她呼来喊去久了,将她的脾气抬得也是越来越高了。
“鸿王后娘娘,你是存心想要烫坏奴婢的手吧?”
玲珑冷哼一声:“小叶,你可是跟鸿王后娘娘说话,岂容你放肆?”
小叶眉梢一挑,也不看墨皇后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堪:“鸿王后又怎样?在我的主子面前,也不过是一只被打败了的狗,只会摇尾巴而已。”
“玲珑,给她掌嘴,最好将她的嘴巴打烂了!”
凉亭下传来了冷幽幽的一声,瞬间让凉亭下的温度降了七八分。
就连墨皇后平日里嚣张惯了,今日望见顾妍夕不动声色说着幽冷的话,身上的皮肤都冻起了鸡皮疙瘩。
她怕小叶吃亏,忙笑道:“鸿王后娘娘,不过是误会而已,何必和一个小宫女这样置气。”
顾妍夕淡淡一笑:“皇后娘娘说的倒像是云淡风轻,若是我让玲珑说您是摇尾巴的狗,你一定会把本宫的婢女碎尸万段吧?”
&?nbsp;墨皇后没想到顾妍夕说话这样不给面子,瞬间脸上铁黑了一片。
顾妍夕根本就不把她现在的神色放在眼里,在她的字典里,还没有人敢欺负到她的头上。
顾妍夕给了玲珑一个眼色,玲珑抬起手,狠狠地给了小叶一巴掌,将小叶的一边连都打的肿了老高。
小叶痛的哇哇叫着,看向了墨皇后,见墨皇后恶狠狠瞪着她,像是说:你活该,这都是你自找的!
她瞬间像是丧了气的皮球,玲珑见小叶被打的已经吃不消了,墨皇后又没有帮她求情。
反正是大小姐让她打的,她又有大小姐罩着,不打白不打。
想着月蝶被小叶一定欺负的够重,她抡起手狠狠地打在小叶的脸上,将她的秀气的小脸给打的红肿如猪头,将她那张凌厉的小嘴,打的肿破流血,见将她打倒在地上,玲珑毫不含糊的一只手揪住她的衣领,一只手用力的打着她的嘴,打累了一只手,就换做另一只手。
只听到小叶鬼哭狼嚎的叫着,顾妍夕连眉头都未蹙一下,抬眸看了眼墨皇后心疼揪心的样子,她的心情不知有多暗爽。
这是月蝶承受的苦,你不是想演戏给我看吗?
我今天就好好陪你演这一出戏,让你知道什么叫哭着流泪,天下没有后悔的药吃。
郭琦瞧着墨皇后吃了亏,看着她心疼要死的样子,掩嘴偷笑了起来,在一看跟着墨皇后的那些宫女,每个人可能都吃过这个叫做小叶的亏,被小叶欺负过,所以没有人为她求情,似乎都含着讽笑,看着小叶被玲珑打的满地滚着,哇哇大叫着,口中甚至连求饶这句话都来不及说,就被玲珑挥来的巴掌,打断了她的话。
“皇后娘娘,你不是说,要本宫和琦琦公主品花茶的吗?”
郭琦一听,顾妍夕这是想得到她的配合啊?好啊,她正想着找墨皇后出口恶气呢。
郭琦稳住了想笑的心情,蹙起眉头,咽了咽口水:“花茶?一定很好喝啊?琦琦都有些口渴了呢!”
墨皇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瞪了一眼蓝衣宫女:“快过来?还愣在那里做什么?难道你也想挨打不成?”
蓝衣宫女没有回话,只不过垂了垂脑袋,像是恭敬的应答一声。
接着急急地走了过去,望着琉璃桌上摆放着琼脂白玉镶嵌玛瑙罗兰画图样的茶壶,茶壶放在了琉璃盘上,盘上还摆放了白色成大碗状的茶碗。
她抬手,拿起了琼脂白玉兰花茶壶,感觉到茶壶面上热热的温度,她微微拧眉,但是强忍着还是能端上茶壶一会儿。
“快点啊?怎么?叫你给鸿王后和琦琦公主泡花茶,就这样的为难吗?
墨皇后突然站起,戴有护甲长长的手指,猛地要甩在蓝衣宫女已经满面伤痕的秀美脸上。
说时迟那时快,顾妍夕腾的一下站起身,猛地推了一把蓝衣宫女手中端着的琼脂白玉兰花茶壶。
蓝衣宫女手没拿住茶壶,竟然将茶壶连同里面滚热的茶水,洒在了墨皇后的身上。
咣当!
茶壶落地摔的粉碎。
墨皇后一张浓艳的脸瞬间胀成了猪肝色,哇哇的大叫起来,用手忙乱的扑着凤袍上被热茶水沁湿的衣物,痛的她眉毛都拧成了一团。
“烫死本宫了,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过来帮本宫!”
顿时间,凉亭下乱成了一团。
趁乱之时,顾妍夕将蓝衣宫女拉到了身边,她用纤纤手指捏住了蓝衣宫女的下巴,让她张开口,当望见蓝衣宫女口舌都被烫的发红起了水泡,小舌被烫出了脓泡,嗓子也一定是红肿破裂了。
声带受损,也难怪她说不出话。
墨皇后,你真是好狠的心,早知道就应该将那一壶热茶倒进你的嘴里,将你嗓子都烫烂了才好。
顾妍夕松开了手,对那边打烂了小叶的嘴巴,还将小叶打晕,正抱手环胸看凉亭下墨皇后演戏的玲珑唤道:“玲珑,你过来,看好月蝶!”
顾妍夕刚才手指搭在了月蝶的手腕之上,已经知道了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月蝶的筋脉都被人废掉了?,身上的武功都没有了,在武学之上,应该算是个废人了。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之事,她现在顶多和玲珑一样,是个普通的女子,不会武功,也不会影响到什么。
但她有些担忧月蝶,毕竟月蝶是个很好强的女子,如果她不会武功了,这对于她来说,甚者会让她生不欲死吧,所以她要玲珑看好她。
玲珑三两步跑了过来,扶住了满身是伤的玲珑。
顾妍夕眼眸之中暗芒一闪,对着那边乱成一团的墨皇后,冷冷道:“墨皇后,你可知道,这个宫女不是什么新人,她是我的贴身婢女。”
墨皇后本来就因为顾妍夕将茶壶打翻,洒了她一身热茶,烫得她身上的皮肤一定都红肿了,极为不悦,顾妍夕竟然还敢朝她大吼大叫。
她毫不客气道:“鸿王后娘娘,你不也打了本宫的贴身婢女吗?怎么,你想找本宫算账,也不看看你现在站在哪里?岂容你这样嚣张?”
顾妍夕咬唇道:“墨皇后,别以为本宫在墨国,就会怕了你!告诉你,本宫这次来墨宫,其实是来废掉你。”
墨皇后一听,眉梢一条,从手中赫然多了三两把短刀,愤怒地将围在她身前的这些宫女踢开,朝着顾妍夕嗖嗖甩了过来。
顾妍夕望见这几把短刀之上都泛着幽蓝色的光,想必上面涂了剧毒,墨皇后你好狠的心啊,想要杀了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顾妍夕将腰间的两把折扇拿出,眼神黑亮如古井般暗幽,将手中的折扇啪啦一声打开,双手运气,微凉的气息从手心之中腾腾升起。
她双手将折扇用力挥出,数百根银针从折扇之中飞出,朝着墨皇后抛来的短刀击去。
叮碰!
兵器碰撞的声音。
银针虽然没有短刀厚实,却因为数量多、力量大,与短刀碰撞后,将短刀碰撞到地上。
墨皇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都说鸿王后天生是个傻女人,怎么武功竟然谁这样的好?
也就在她神色恍惚的一刹那,顾妍夕抛来的银针,将她的发髻插满数根,她现在就像是满头插上了山鸡毛一样,又像刺猬爬上了她的脑袋,看起来既狼狈、又可笑。
围在墨皇后身边的宫女看到墨皇后吃瘪的样子,满头的刺猬头,看起来很是可笑,都忍不住偷笑起来。
墨皇后显然看不到自己的狼狈样子,先是摸了摸浓艳装扮的脸蛋,见自己的脸蛋完好,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没有被毁容。
郭帝站到了一旁,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一只红丹丹的苹果,正啃着苹果,看好戏呢!
打吧,你们尽情的打吧,我就在这里看你们的好戏,等看累了在走人。
墨皇后呲牙咧嘴,又还是凶起来,将手指上戴着的护甲,噌噌噌,从手指间弹了出来。
顾妍夕不慌不忙,将琉璃桌上的白玉茶碗拾起,嗖嗖嗖,抛了过去。
墨皇后手指上的长护甲在迎上了顾妍夕抛来的白玉茶碗后,竟然被白玉茶碗给顶撞了回来。
哧哧哧!
墨皇后的发髻之上,又多了三五只尖尖护甲插进去,上面还摇摆着三五只白玉茶碗。
这一次,还真是更像山鸡了,够土、够二。
顾妍夕评价了下刺客的墨皇后之后,拍了怕手掌:“皇后娘娘,如果你不觉得够丢人,大可以跟本宫继续切磋下去,要是本宫一不小心,将你伤到了,那可就别怪本宫没有警告过你了。”
墨皇后咆哮道:“鸿王后,你别嚣张了,别以为本宫会怕你,你敢侮辱本宫,本宫现在就撕烂了你。”
她张牙舞爪,像是一只怪鸟,用了这样稀奇古怪的招式,手指成鹰爪装,呲牙咧嘴,朝着顾妍夕抓了过来。
“皇后,难道你还嫌自己不够丢人吗?”
一声冷硬低沉的声音从墨皇后身后传来,她停住了脚步,手指成鹰爪状,面色凶煞已经变不回曾经浓艳妩媚的模样了,转过头时,头上的白玉茶碗从尖尖的护甲上,叮当的砸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郭帝瞧见这样的皇后,不由得额头上的青筋都突了出来。
“皇后,你看看你自己,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了?成何体统?你可是代表着墨国主母的形象,难道你就不觉得做出这等事,有损你的名誉、有损墨国的尊严吗?”
墨皇后想露出妩媚的笑容,可是她满头是银针和护甲,头上的云髻也歪歪斜斜的,唇角在一歪,五官上的笑容在不和谐,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五官走形了一样,要多难看就多难看。
“皇上,臣妾刚才不过是和鸿王后切磋一下武功罢了!”
顾妍夕心想,没想到她脑子转的倒挺快的。
“皇后娘娘,刚才你不是想要用你的鹰爪功,将本宫的脸给撕碎吗?怎么现在又说的这样好听,是要和本宫切磋武功?”
顾妍夕鄙夷地看向墨皇后,这种眼神,让墨皇后有种想要钻进地缝,同时又恨之入骨。
一身白衣似雪的妖孽男子走来,他如远山的眉毛皱起,双眸如寒潭般深邃,散发着冷冽的光芒,高蜓的鼻峰之下,朱红色的唇瓣紧紧崩成一条细线,就像是被拉紧的弓弦一样,随时都会发出爆发力,从他的口中凌厉地射出。
“谁敢伤害孤王的女人?”
郭帝一想起自己还服下了鸿王后给下的毒,至今都没有解药可解,也只好顺了鸿王和鸿王后的心意,帮他们解围。
“鸿王息怒,都是朕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妻子,才会让一国之母的墨皇后做出这等丢人现眼之事。”
墨皇后见郭帝怎么还阿谀奉承起来?这哪里像他平日雷厉风行,残酷凶狠的帝王形象了?
她的眉毛皱成了八字,又点结巴道:“皇上——您,怕他们做什么?”
郭帝冷冷瞪了她一眼:“将皇后带下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皇上……唉,你们松手啊,放开本宫!”
墨皇后这只山鸡,被郭帝的贴身护卫架着拖出了御花园,她的那些宫女则慌慌张张地跟随过去。
郭帝一挥手,让这些人都退下,唯留下炎鸿澈和顾妍夕在凉亭之下,好与他谈话。
“鸿王,鸿王后娘娘,已经都三日过去了,狩猎大赛也结束了,你看……”
他的话还没说完,顾妍夕和炎鸿澈就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了。
顾妍夕婉婉一笑,从怀中拿出一个白色瓷瓶,递给了郭帝,郭帝心急的接过,却有些不放心,问道:“鸿王后你给朕的可是解药?”
顾妍夕点了点头:“正是!”
郭帝狐疑道:“你要朕怎么相信你?”
顾妍夕指了指远处,站着的郭帝贴身护卫道:“你若是不相信,可以让你的人吃一颗,看看到底有没有事,是不是被本宫动了什么手脚。”
郭帝一听,忙将守在凉亭外的护卫唤来一个,将瓷瓶中的一颗红色药丸倒出在手心,然后让那名护卫拾起吞进口中。
观察了片刻,郭帝这才让那名护卫退下,将瓷瓶中的红色药丸倒出一颗,服下后,感觉到心清气爽。
终于身上的毒可以解开了。
这时,顾妍夕不冷不热道:“皇上,这药瓶里一共有两颗解药,需要一次都服下才可以解毒的,可是你给了你的护卫吃了一颗,自己又吃了一颗,怕是身上的毒解不开了,只能维持你五天的性命。”
“什么?鸿王后,你可是在与朕开玩笑?”
郭帝面上带笑,却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顾妍夕这一次很认真道:“是真的皇上,本宫又岂会对你说虚假之话呢?”
郭帝暴怒,将桌子上的琉璃托盘和一些糕点和果子,都推翻到地上,砸的粉碎。
“践人,你是在耍朕?为何不早点告诉朕,需要吃下两颗才能解毒?”
炎鸿澈低沉开口,如同鬼魅一般:“郭帝,你对孤王的女人客气一些,不然孤王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郭帝双眸赤红,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情绪有些失控。
“来人,将鸿王和鸿王后给押入天牢!”
他一声令下,凉亭外的数十名护卫匆匆赶来,手中抽出了寒光烁烁的长剑。
与此同时,寐生也带来了数十名鸿国的侍卫,冲了过来,将郭帝的几十名贴身护卫给围住。
郭帝冷笑道:“鸿王,这墨宫里到处都是朕的禁卫军还有数以千计的士兵,而朕一声令下,就能将墨国上百万的军队调动来,不过是片刻钟,你们连同你们带来的护卫就会血流成河了,难道你们不怕吗?”
炎鸿澈朱唇轻启,声音如暗夜里苍凉的冷风:“郭帝,你大可以试一试,若是你敢调动禁卫军,或者调动你的兵权,孤王会让你知道,先死在孤王手里是什么滋味。”
郭帝恨得牙齿在口中咬的咯咯直响,想让他上当?让他们牵着他的鼻子走?还真是把他小瞧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鸿王、鸿王后,你们等着,等到朕身上的毒解开了,第一个就宰了你们。
郭帝面上三百六十度的转变,铁青的脸上堆出了一抹难看的笑容:“鸿王何必动怒呢!朕刚才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他凌厉的扫了一眼他那些提着寒剑的护卫:“还不将剑收起来?”
“是,皇上!”
墨国护卫们将长剑齐刷刷地收起。
郭帝满面堆笑,问向顾妍夕道:“鸿王后,朕身上的毒何时能解开?”
“五天之后,本宫会给你解药!”
他总觉得,事情不可能这样简单。
顾妍夕见郭帝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淡淡一笑:“当然,我们要和你交易一样东西!”
“紫霞碧玉宝剑?”
郭帝显然已经猜出来了。
顾妍夕点了点头:“正是!”
郭帝皮笑肉不笑道:“好,朕答应你,五天后宝剑自会送到你们的手中!”
他看了一眼天色:“都这么晚了,朕差点忘记了要去拜见太后娘娘了,鸿王、鸿王后,先告辞了!”
炎鸿澈冰冷的一笑,默不作声,顾妍夕淡淡的点头将郭帝目送。
顾妍夕神色发紧,转身走到了月蝶面前,拉住了她的双手,看到她满面满身的伤痕,不由得眼眶红了几分。
“月蝶,走!我带你去找太医,医好你身上的伤!”
月蝶苦笑着摇了摇头,口中突然溢出了一滩鲜血,两眼一阖,软倒在了顾妍夕的身上。
“月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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