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笼罩着,刚刚还有些动静的城市这会在无人烟,眼下这座城市里已然没有什么动静了,苏夏的车子里开着暖气,随之没有过上多久,随意扎起的辫子这会也干的差不多了,她驱车跟随季慕风已经一个小时了,季慕风将车子停在迪生制药集团前的红绿灯时,她大惊了一番,“还真是和张翰会谈啊!”
在这时她又想起了之前那个编辑对自己的求婚,可就在此时她发现自己真就是一个无法一心两用的人,自己的眼睛就这样注视着季慕风的那辆车子,随后自己便抢道到了季慕风后面那辆车自己的车后,就在此时一个不太文明的人叫嚣着,因而所有人的视线都注意了过来,她赶忙将自己的身体压低了,不然季慕风要是看见了自己的话,那所做的这一些事情都称得上是功亏一篑了。
没有过上多久,等那绿灯亮起时,自己车子后面有几辆车绕过苏夏这辆商务车的车身往红绿灯那边行驶去,她这才将自己的身体竖直起来,这道路这么宽这些开车的要是多操作一番也是可以行驶的嘛,转念她撅起嘴慢慢悠悠地往季慕风驱车的方向行驶过去。
果不其然季慕风的确是在迪生制药对面的临时停车位上停下了,他也学着这个男人的样子在和那保时捷间隔着一辆车的停车位上停车,这才发现在他眼前这令人咂舌的一幕,这一排排的车子都停靠在迪生制药的大门前的沿街边上,那车与车之间的间隔不过一人的距离而已,就这样这成堆的车子把这家集团给围住了,“难道是今天有什么活动吗?”她自言自语道,这样算得上是非法占道啊!
可就在此时,一个人出现在了一片强光前,从侧面看来这人的面目完全难以辨认,不过一看就是穿着讲究的有钱人,特别是那袖口上的白玫瑰一看就知道这人是要去参加舞会!不对这人怎么就往季慕风的方向走去了,她提心吊胆起来,因为这人怎么看都和张翰沾不上边,身高也比张翰要略矮上一些。
这样想着苏夏将自己的视线往那人身上看去,这时的保时捷里的那个臭流氓已经将车窗摇下了,再仔细一回想,这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可这时就是想不起来,这人的关系好像和季慕风的关系还不错,“什么嘛?”那人将头往季慕风的车子里伸好像在寻觅着什么东西一样,苏夏心头涌上一阵怪异的情绪,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她也不是很清楚,这人究竟是男是女。
她撅着嘴看着季慕风和这个不男不女的人对话了两句以后,她注意到:季慕风好像不是特别想和这人交流一样将自己的两臂都放上了方向盘上,随后“啪”地一声她吓坏了,她亲眼看见了一枚子弹从季慕风的脸边滑过,然后便是“啪啦啪啦”的几声车玻璃碎了,她长呼出一口气将自己的那把伯莱塔手枪举起准备上前保护季慕风,可她车子就在此时好像出了一些问题似得,怎么也开不了门,原来是自己把车子和一旁的那辆车停靠地太紧了以至于这车门都打不开。
“我去,我去我去!”
心急之下,她踢着车门想要将这车门踢开,可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将这身边那辆1.4吨的家庭用车,身边那辆车子车玻璃被打碎的时候发出的警报声盖过了她在车中的这些幼稚行径带来的喧闹,可眼下这街道上霓虹依旧闪烁,只是这里再没有什么人和什么车辆,好像红绿灯也变成了摆设,就在这十一点降临的时候,城市进入了沉睡。
过了很久还是没有将这车子打开,可是那辆玛莎拉蒂却动了起来,她转眼看向这辆车中的一切,那车子将前头灯关上了打开了近光灯,随后玛莎拉蒂动了起来,一个调头过后好像是要绕过这个迪生制药的大门往另外一边开去一样,从背影就能看出开车的这个人可不是刚刚那个不男不女的人,开车的是季慕风!
等那车子开了一阵过后,她才将自己的这辆商务车重新启动起来,“嘶啦”地一声和刚刚旁边的那辆家庭用车上留下了一处刮痕。
……
“你知道我开枪的意思吗?”
季慕风将车缓缓地开着,刚刚那一阵枪鸣在自己耳边大响,这时自己还是有一些耳鸣,可市长如广播电台里男主播一般洪亮的声音还是进入了自己的耳蜗中,为什么开枪,如果说这位市长为什么要开枪他的确不太清楚,不过看这个架势,他应该还是有什么必要的价值,所以这位市长没有杀自己,可是不然!
“想什么时候杀你都可以,只不过季家的钱可能就都打水漂了,季虹的钱可没有那么好要!”季虹是他奶奶的名字,季老太太在A市内可谓是德高望重,几乎是谁见面都需要叫上一声“季老太太”才行的,可眼下这位市长好像真就不在意自己会对奶奶说什么话了,他不由地一阵胆寒。
这么说来,我对于市长来说的余下价值就是“钱!”
可好像死亡降临,自己也就死生不惧起来,他笑了一声后说道:“那您为什么不就此给我一枪呢!”季慕风将手握在方向盘上没有动摇,直到这人将那金色的枪口对准了季慕风的太阳穴,他没有丝毫畏惧,还是开着车子,可他旁边的这位市长却变了样,季慕风将自己的身体往前靠了靠以后,那手枪还在自己太阳穴上打转。
“左拐还是右拐?”
他冷冷地问了了一句过后,身边这位和蔼的市长像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一样大声叫喊着:“啊,操蛋!”话音刚落,这位市长将腿抬起猛踹起面前的车门,那脚步声“啪啦啪啦”地听起来十分吓人,手枪从自己的脑袋上扣了一声,他感觉头皮一阵发麻,随后身体也不言而喻地产生了一种困意,但他的手依旧放在方向盘上,头一点也没有压低,血从头上流下,应该就是皮外伤而已,可疼痛还是让他紧咬着牙齿,转念又想:这应该比起死来说轻松多了。
“左拐还是右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