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时光的对面是曾经凉薄美好的侧脸,嘴角轻轻一挑带着樱花吹雪的微笑对着他浅浅抿着嘴唇说道:“木槿。时光悠悠青春渐老,你的世界但愿都好。”】
——苏小北。
“女人我的耐性从来都不好,现在立刻给我滚。”他噙着优雅从容的微笑,金色的发在夜里闪闪耀人,俊朗的眉目里有压抑的烦躁。
女人忽然颤抖了一下身体,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连滚带爬的拿着缠绕不堪的衣物夺门而出,全然没有了开始时风姿妖娆的媚态。木小北颓然的坐在床沿右手指骨下是一把漆黑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仿佛吞噬生命的饕餮里面泛出清冷的幽光。
“澜锦。你到底在哪里?”他痛苦的将双手插入发迹指骨由于过分的用力而泛白,脸上的表情是痛苦的,他从来不知道爱一个人竟然是这样的椎骨的痛,赔上大把的青春最后想要的人留不下来,想丢的回忆扎根脑海抹不掉。
我拉着行李从飞机场出来,夜风吹过脑后的长发有种手指穿过残留下的温柔,我拢了拢散乱在身上的长发,绿色丝质无袖连衣裙在夜风中不停地飘动,穿过车水马龙的夜和华灯初上的街头,我停在一个酒店的门前“澜北木锦”一个奇怪的名字,夜已经深了学校宿舍也已经关了门,我拉着行李箱进入酒店,前台的服务小姐有着温柔的声音,柔软的刘海在莹蓝色的灯光下透出些许风情
“给我订一个房间。”我刷了卡接过房卡和钥匙走向一边的电梯,一个跌跌撞撞的女人衣衫半解面色惊恐的跑出来仿佛受了巨大的恐惧,面对这样诡异的一幕,这个酒店的员工面不改色从容不迫,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提着行李上了电梯。
电梯的门缓缓地关上,金属质感的电梯里映出我有些苍白的脸和漆黑如云的长发,绿色丝质无袖的连衣裙和裸露在外面白嫩的双臂微微透出一股绵绵的单薄之意。我拿出樱色的唇膏涂在嘴唇上,原本有些苍白的面容多了几丝红晕。
我揉着由于走路而酸痛的脚踝,白色坡跟凉鞋在昏黄的灯下莹润如白色美玉。电梯外一个穿着工作制服的女孩匆匆忙忙的跑过来却被值班的经理拦下:“现在是上班时间不在自己的位置做好本职工作,还到处乱跑!”
女孩急忙打断经理举着手中的房卡面露难色的说道:“刚刚给那位小姐拿错了房卡,那张房卡是总裁的专属房间的。”
经理皱着眉头想着刚刚夺门而出的女人想必是被总裁赶出来的,也许这个正好填补上:“算了。就这样吧总裁也不会为难她的,你回去吧。”
“可是???”女孩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经理瞪了回去:“回去工作吧!”
就这样的一个错误让我在这种情景之下和木小北面对面的相遇,再没有多余的掩饰,原来像木小北这样温
文尔雅的人也会有这样火热疯狂的时候。
我停在这间房门前打开房门拉着行李箱走进去,突然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响起,屋内是一片的黑暗,只有浴室里微弱的白光亮着。我愣在原地手不由自主的松开行李箱,脑袋急速的转动着像是运动的发条机一样,我已经不能理解眼前的这一幕是怎样一回事了。
浴室里的木小北听见有行李箱滚动发出的声音,嘴角轻轻一挑。
他关上浴室的淋浴,裹着一块白色的浴巾,凌乱潮湿的金发性感的散乱着,水珠顺着白皙的胸膛滑下来带着诱人的魅惑,健美高挑的背影从浴室浅白色的门里面映出来。
灯“啪”的一声关掉,室内陷于一片黑暗之中,我下意识的要抬手一股黑影瞬间向我笼来带着男性浓郁的气息和浅淡的舒服的味道,我反射的要拉起行李箱扔过去,却被一双手臂牢牢地抱紧,戏谑的声音从耳边划过带着熟悉的感觉:“他们倒是很会安排么,虽然瘦了点但是身上还是很柔软的。”
我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这个声音无比的熟悉似乎随时能够脱口而出,但是他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温软的物体瞬间紧贴我的嘴唇带着火热和灼烧的痛感,神经总算是反应过来双手紧推着这个男人的胸膛,他似乎有些不悦牙齿狠狠地咬着我的唇角,嘴里呢喃着:“澜锦。澜锦。不要拒绝我。”
我的脑袋轰的一下子炸开,那是木小北的声音尽管我不敢相信这样放肆轻薄我的人居然会是那个温润如玉君子蹁跹的木小北,就在我吃惊的一刹那,他的舌抵开我紧闭的牙关轻狂的纠缠着,带着不容反抗的滚烫和灼烧,我的难过羞愤在这一刻通通涌出来,双手使劲的抗拒着他却只能换来一个凌空的一抱,重重落在绵软的床上被木小北压下来承受着他的重量。
“木小北,我是。”没有说完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他的撕咬仿佛饥饿许久的狼终于吃到了期盼已久的鲜肉。他的手绕过我的脖颈轻轻拉开裙子的拉链嘴唇亲吻着我的脖颈滚烫带着疼痛,我终于挣开他“啪”的一巴掌甩过去,大声的喊着:“木小北,你看清楚我是谁?”
身上的人突然停住大概是终于听清楚这个熟悉的声音,良久他双手撑住床沿身体被支撑起来看着身下模糊不清的人,他的心里一阵荡漾,是她居然是她?
我看着停下来的木小北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他一个用力将我的裙子撕扯下来,灼热的手扶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呼吸渐渐逼近。
“木。”温润的嘴唇又一次贴了上来带着点点如水般的温柔,一点一点的亲吻着:“澜锦,我知道是你,不要拒绝我我那么爱你。”浅颜对不起原谅我的任性,这个时候这样的事情我无法面对你,就让我放纵这一次吧,我会负责的。
我睁大的眼睛里满满的全是不
可置信,我不是澜锦,木小北你看清楚我不是澜锦,我是浅颜,顾浅颜啊!
我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他却仿佛突然没了耐心,单手握住我的两个手腕高举到头顶上这个屈辱的姿势最终还是让我流出了眼泪。
“许幕。”我在他的深吻中还是呢喃出这个名字。
木小北忽然僵住身体,突然充满了暴躁,双手发狠的揉捏着我的腰部,那样大的力气像是要硬生生的掐掉这块肉一样,我疼得眉头一皱喊出声,他吻着我脖子到锁骨牙齿狠狠的咬着,然后他的脸贴近我的胸口,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唇。我听着他逐渐加深的呼吸,感觉到了一股来自直觉预知的危险。
我感觉到他要撤掉身上浴巾突然害怕起来,木小北你是怎么了,我是顾浅颜啊你难道感觉不到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呢?
他的嘴唇又吻上我的唇角带着灼热和贪婪,双臂将我紧紧拥在怀里我们之间紧紧地贴在一起,他吻得很深像是要把这一辈子都吻上,我只是想到许幕就流下眼泪来,双手无力的挣扎着,他的舌又一次探进来我突然合上牙齿狠狠地咬了一口,血液的味道瞬间弥漫在口腔里,眼泪在脸颊上流着我却心如寒潭冷的彻骨。
他似乎发狠一般要不顾一切,我撇过脸喊着:“木小北,不要让我恨你一辈子!”
身上的人突然安静下来我使劲的推开他说着:“木小北,我是顾浅颜不是澜锦,你好好看清楚!”
突然亮开的灯光是幽冷的,华丽的卧房里木小北就看见那个僵直着身体将裙子重新穿上的女孩。漆黑的云发绕过修长如美瓷白净细腻的脖颈大片的凌乱的散落在胸口和蜷缩在一起的腿上。浅色的眉犹如远处的山水带着淡淡的墨香,那张美丽凉薄的脸庞上由于他的亲吻而变得桃色晕染出乎意料的惊艳,让人不敢直视。她的脖子上还有自己留下的吻痕在浅色的灯光下透出一个靡丽的诱惑。那双眼睛木小北一直不敢直视,他害怕从那里面看见满满的唾弃和鄙夷,他低着头双手扶在床上,浅金色的发丝下长长地睫毛垂下来在眼底形成大片的阴影。
我挺直的背有稍微的颤抖,揉着发痛的脖子穿好白色坡跟凉鞋,走到倒地的行李箱前弯下身将它拉起来,头也不回的走到房门口。
“浅颜。对不起。”木小北的声音有些痛苦,他抬起那双碧海蓝天般充满无尽诱惑的眼睛,蔷薇色的嘴唇上还有一道咬痕浅浅的血液从微薄的皮肤下渗透出来。
“我以为,我以为是她回来了。我太高兴,我。”他有些语无伦次。
我没有回头拉着行李箱走进去,这样的道歉我不接受,就算真的是有其他的原因,我也不能不对他的所作所为生出一点怨念。
“浅颜。别走拜托。”他忽然拉住我的手,声音是低靡的充满了歉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