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衣然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她在想他在干嘛呢?满脑子里都是那个流泪了的男人,突然手机响起,是他的,难道她还不死心吗?不行,她不能心软。直接讲电话挂了,她怕听到他温柔的声音自己坚持不住。
他一直拨她的电话,就是没人接,他开着车超速的行驶,还一直不死心的拨她的电话,就在他低头的一霎那,拐角处出现了一辆同样速度超快的车,“嘭”一声剧烈的声响划破夜空……
“医生、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肖夫人看着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立刻扑了上去,他的儿子千万不能有事啊!
“妈咪,你别冲动,听医生说,哥会没事的!”肖翔抱着失控的妈咪安慰,父亲已经回法国了,现在只有他安慰妈咪。
“病人现在已经脱离危险,现在需要安静!”医生恭敬地回答,这种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如果病人家属不紧张那才不正常。
肖夫人终于放松的靠在肖翔身上,痛哭起来,“没事了,没事了,烈,这又是何苦,为了一个女人这么折磨自己。”李惠兰已经告诉她了,这个儿子从来不动情,只要真正的爱上了谁,那是一辈子也不会改变的,衣然为什么要抛弃烈?
肖夫人来到病床前,看着身上脸上都是伤的儿子,忍住不让泪流出来,肖泽烈微微睁开眼,粗哑的嗓音说:“妈咪,我……我要……见衣然。”他用进全省的力气说完的一句话。
“烈,你先休息一会儿,等好点了再见衣然啊!”她安慰着他。
“不,我要……见她。”躺在床上的肖泽烈激动地说。
“好好好,翔,打电话叫衣然来,快点啊!”肖翔赶紧去办!
“衣然,衣然,开门!”夏嘉皓重重的敲着夏衣然的门。
“哥,怎么了?三更半夜的。”她故意揉了揉眼睛,可事实是她根本也没睡着。
“跟我走。”他伸手拉着她向外走。
“哥,出什么事你告诉我啊!”她边走边说。
“肖泽烈出车祸了,现在在医院,他想见你!”
“什么?出车祸了?他有没有事?”她激动的反抓着他的手问,难怪她一直觉得心里不踏实。
“已经脱离危险了,现在想见你,我们快走吧!”他看着她紧张的样子,为什么这么紧张却伤害肖泽烈呢?
夏衣然松开他的手,“已经没事了那我去有什么用?”没事就好,既然已经到这一步了,何必回头,就让他死了心吧!烈,不要怪我残忍!
“衣然,为什么要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告诉哥哥!”夏嘉皓握着她的肩膀问,他不相信这是她说的话,他试图想知道原因。
“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累了,你帮我向他说明我们从此没有关系,我睡了!”转身回了房间,所有的痛让她自己承担就可以。
两年后
“爸妈,我要出门了!”夏衣然匆忙的一边向外跑一边转头对着楼上的喊,还没等到回答就冲出门外。
“唉,衣然,早点回来!”李惠兰在走廊上吆喝,喊完才发现女儿早已没了身影,哎,这样也好,衣然终于活泼了。
夏嘉皓从房间里出来,走到妈妈身边,“妈,看衣然这样子挺好的,医院那里还一直在催促呢,还是早点告诉她吧!”
“恩,过几天我就和她说。”他们一直瞒着夏衣然身体的情况,现在看着她又回到以前的样子,不免欣慰,还是早点将身体治好吧!
夏衣然来到咖啡厅,看到坐在临窗坐着的男人笑着走了过去,“抱歉,我来晚了!”
“衣然,你真是大忙人啊,想见你一面好难啊!”说话的男人俊朗的脸上露出委屈的表情,而那个男人正是夏衣然曾经在学校认识的林竣。
“好啦,林竣,不要再开玩笑了,我可经不起吓!”她无奈,与他相处了两年,也很了解他,每当她心情不好时,他都能逗她开心,她很高兴能和他做朋友。
“呵呵,今天都有什么活动夏经理?”他依旧痞痞的说,看到她真的很高兴。
夏衣然一年前在自家公司就职,短短一年的时间,就凭着自己的能力胜任部门经理,所以每天都很忙,这样她就没空想那个男人了。
“我说林先生,您能不能正经一点,我可没空听你瞎唠叨!”她瞅了他一眼,装作正儿八经的说。
“哈哈,我还不是想让你多笑笑,你不理解理解反而怨起我来了。”
他们说说笑笑却没有看到窗外加长林肯里那凌厉的眼神,悄悄回国想看看她,没想到却看到了这些,夏衣然,难道你就是为了他才对我这么狠心吗?
两年前,满身伤痕的肖泽烈忍着痛独自出院想看到她,想和她说他不在乎,可是却再次被她狠狠的伤害,肖夫人不忍心看到他堕落的样子,强行将他带回法国,当他彻底恢复后,屡次回国偷偷看她,他在她的面前已经毫无尊严了。
是她对他绝情,所以他不能再让这个女人牵制着他。
“衣然,你快看。”陈晓彤急忙的跑进夏衣然的办公室,冲到她面前。
“怎么了晓彤,你都嫁人了还这么冒冒失失的,还像个女人吗》”她无奈的翻白眼,她的办公室就像陈晓彤家一样,她想什么时候来就来,真不知道她为什么整天这么闲,有空她不能陪陪韩东旭吗?
陈晓彤破天荒的没计较夏衣然的嘲讽,“你自己看!”她将报纸放在她的眼前。
几个大字映入夏衣然的眼里,“肖氏企业总裁6个月后将在法国举行婚礼”她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两年了,她几乎每天都在想他,为了让自己解脱,她不停地工作,可是听到这爆炸性的消息心还是会痛。
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她应该高兴的啊,可是为什么心痛的像将要停住跳动一样?
“衣然,你还好吧?”陈晓彤看着皱着眉,眼神黯淡的夏衣然小心翼翼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