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都未曾抬一下,狂傲自负的人她向来不屑理会,起身,朝贵宾席方向欠了欠身,转身离开,那坐在观众席上的玄夜卢月心等人见此,忙跟着起身离去。
清幽的河畔垂柳低低,在一侧,是一条宽阔的马路,马车纵横人来人往,十字路口,一桩五层高的塔楼耸立着,好似那守护者一方土地的使者。
这时,一抹一身雪白面带半面面具的翩翩少年缓缓走来,在奔月楼迎宾的招待下走了进去。
“公子,副楼主福伯还有月心姑娘也刚到,正在五楼等您。”
“嗯。”掏出几枚银币扔给那银币,清冽的声音响起,“好好看。”
捧着银币,迎宾激动地脸都红了起来,忙冲着少年点头哈腰,“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没错,她就是化身为子虚公子的苏嫦乐。
顺着楼梯一路之上,五楼,雕刻着格式飞鸟走兽图纹的扶栏上不知何时挂起了一串串漂亮的五彩石头,在圆珠上琉璃灯盏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拐弯进了右手边第一间房间,香炉青烟袅袅,纱幔无风飘舞,几把木椅上,玄夜福伯卢月心坐成一团,正在交头接耳,见到她,卢月心第一个跳起来二话不说张开双臂就往她身上扑。
苏嫦乐眼明手快闪了开,顺势拽住卢月心背后衣服往那椅子上扔去。
“哎呦,公子你怎的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人家可是女孩子。”卢月心绞着手指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幽怨道。
闻言,福伯打了个颤,玄夜那******不变的冰块脸也出现一丝龟裂,也不知小姐怎么看上这卢月心的,神经大条视财如命不说,还及其八卦,方才,她就在说小姐的事儿。
想到此,颇为同情的看了眼苏嫦乐。
感觉到玄夜怪异的目光,苏嫦乐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拧眉,“玄夜,有何事?”
“回小姐,没事。”
“那说说,你们在聊什么?”拉过一把椅子挨着他们坐下,这才结果福伯递来的茶盏,这些日子她养成了一个习惯,到了这奔月楼必定喝上一杯福伯亲自泡的花茶,口感香醇,一口入腹,感觉全身都散发着花香。
福伯说他母亲生前便是卖花茶的,是以她还特地将这花茶设成了奔月楼的一大特色。
“哎,公子,我怀疑苏家七小姐喜欢玄夜!”卢月心突然抛出一句人工炸弹,苏嫦乐端着茶盏的手一抖,微烫的茶水溅了些出来,落在她白皙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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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则是一脸看怪物一般的看着卢月心,而玄夜,那面瘫脸竟然悄然覆上两抹红晕,有些尴尬的埋着头,不敢瞧苏嫦乐已眼。
“咳咳,此话怎讲?”
“哎呦,昨儿晚我本来还愁着比试会的入场费太贵,结果福伯突然拿了三张入场券来,说是苏府七小姐送来的,邀请我们去参加。”
“那你如何认为七小姐喜欢玄夜的?”她淡定的问了一句,却没发现玄夜那越来越红的脸。
“这还不简单,你想啊,苏七小姐又不是奔月楼的常客,为何会平白无故送来三张入场券,那若是拿出去卖,可是大笔的银币啊,”卢月心搓了搓手,“后来我想了想,肯定奔月楼有她的心上人,你看,三张入场券点名是给我们,不是给公子您的,所以人家肯定不喜欢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