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沫现在在这暗系塔楼里修炼的速度和效力更加卓越。
正在她绽放笑容之际,异变忽然发生。
只见空间仙府内,那本原本在小木屋如今在院子书房内的木书豁然金光绽放,刹那间一闪烁消失在了空间,突兀的出现在墨沫的面前。
墨沫登时惊呆了,有些懵。
空间内的小竹小冰小火三小只也惊呆了,好在他们都和墨沫有意识上的链接,知道木书没有丢掉才放心下来。
外面,漂浮的木书突然自动翻页,停留在衍生九重功的那页纸上。
在墨沫震惊无比目光中,木书的纸页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个字一个字的在原本一重功下面一排浮现出来。
“衍生九重功第二重。”
这是?
这是意味着自己突破一重功晋级第二重了?
墨沫无比惊奇的看着眼前一幕。
原本她一直为捉摸不透要如何才能晋级一重功得二重功的修炼心法而烦恼,结果竟然毫无预兆的就突破了。
还是以这么拉风的形式告知。
果然狗还得是的木书狗啊!
不愧是堪比天书级别的存在,完全让你捉摸不透。
惊奇也不过是几个呼吸间,墨沫立马沉下心境仔细看着木书上显示出来的每个字。
第二重并没用多久便全部显示完毕。
按照心法,墨沫迅速运用起来,尝试了数遍才勉强能磕磕绊绊运行一个周天。
惊喜的发现,吸收的灵气更加的精纯,并且速度也提升了一个度。
同时灵气在进入每个穴窍,隐约形成一张细密的网虚虚的连串在一起。
墨沫再次震撼衍生九重功的神奇。
越是如此,墨沫更加坚定要做好隐藏,否则她不知道如此逆天的修炼心法被外人所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起初她是想让许莹和方如璇也修炼衍生九重功,可如今看来第一重或许还能勉强让他们修炼修炼,至于这第二重或者再往后的至少暂时是不行了。
太过逆天,一旦被发现,那对于他们来说或许不是福而是祸了。
至少要等到自己能力或者他们的能力在这片大陆没有太多顾忌才行。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她懂,特别懂,否则前世她不会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想到这里,墨沫不禁又想到原主的父母,那双和自己前世父母一模一样长相的父母。
她有着很强烈的感觉他们还在这个世上,那种若有似无的血脉牵连不会骗她。
她不明白这是什么原因,按理说原主早已消散,而自己不过是来自一个异世的一抹灵魂而已,为何会对原主父母产生那丝血脉牵引。
即使不明白也不妨碍她一定要找到他们的决心,只要找到了自然就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希望南宫琰能够尽快查到父母下落。
北冥家族……
她也会很快去的。
内心的沉思并未影响她的修炼速度,她现在迫不及待想知道这暗系塔楼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暗灵珠,她一样势在必得!
………………中元极地
南宫家族
“查的如何?”
南宫琰垂着眼眸把玩手中一枚叠成三角形的符箓,符箓在他的指间来回翻飞。
语气略微低沉又夹杂着些许漫不经心,似乎注意力都在自己手中的符箓上。
可只有单膝跪在他面前的黑衣男子知道他的主子身上的气压有多低。
“主上,已经查出北姚确实就是北冥家族的,并且是上一任圣女……”
“这个我已知晓!然后呢?”男人的声音已经瞬间变的冰冷无比。
“然后……,然后……”黑衣男子语气逐渐有些颤栗,支支吾吾半日说不出个字来。
额上汗如雨下!普通一声整个人半趴在地。
“主上……,是,是属下无能……”
“无能?既如此,便让宫七接手你的事。”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下一瞬,一道如鬼魅般的男子忽然出现抓起地上如死狗般的宫五消失。
南宫家族的另一侧。
砰的一声拍桌子巨响发出。
“什么?宫五……”
“五长老不必太激动,即使少主发现了是我们,那咱们也是为他好啊!”
“正是如此!”有人符合。
“可,可毕竟咱们是僭越了……”被称作五长老的面色极其难看。
“事已至此,再说亦是枉然……”
一人摇着脑袋啜了一口手中的茶水,愁色满面。
那位最先安慰五长老的老者看了看众人又道:“大家不要这么悲观,少主即使知道了,难道还会真把我们怎么样吗?”
几人闻言面面相觑,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以及应对接下来的情况。
他们在此各种猜测祸害怕,而他们口中的少主南宫琰则在另一处接受宫二的汇报。
“主子,已查清楚,北姚正是北冥家族十六年前突然脱离家族的上一任圣女‘北冥冷姚’,原因也对上了,是因为和北川帝国一个下属国的男子相恋。”
说着宫二语气略微顿了下,继续道:“而北冥家族自然是不同意的,其中更是做了无数次阻拦,当然北冥家族倒是想将墨延杰直接杀了,却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未得逞,倒是相安无事了一些年。
直至女主子出生后,北冥家族直接下追杀令,追杀夫妻两人,而墨延杰不知用的什么方法通知其弟墨延吉带走了女主子,彼时女主子近两岁,而墨延吉最后是在紫岩山脉被逼入紫焰崖下生死不知。”
“北冥冷姚则是直接被带回了北冥家族,据所查到的消息得知,北冥冷姚在北冥家族被囚禁了两年,后面却是不知所踪,连北冥家族的人都不知晓,就好似凭空消失。”
南宫琰默默听完,微皱着眉头道:“如此说来,两夫妻都无法查到所在了?”
宫二闻言将头颅垂的更低:“主上恕罪,属下目前只能查到此处,但紫岩山的紫焰崖属下已经派了不少人继续寻找蛛丝马迹,至于北冥冷姚,属下还会继续探查!”
南宫琰没再出声,只是挥手示意宫二退下。
随即出门往另一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