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桑原太太介绍来的。”女人没有立刻说自己的事情,而是率先说起了自己介绍人的名字。
“桑原太太?”石原樟楞了一下,紧接着就想起了桑原太太是谁——
正是原来的石原樟曾经招待过的一名信众!让他帮忙做过求子法事,因此两人有了联系。
只是就那一次,之后桑原太太就再没来过寺庙了,也不知道是已经成功的怀上了孩子,还是心有挂碍。
“所以……”想起桑园太太身份的石原樟迟疑的看向了面前的女人。
“正如主持想的那样,我想请主持为我进行求子仪式。”女人也是非常干脆的回答道。
“举行仪式到是没有问题,只是,施主你既然是桑原太太介绍来的,那么想必,关于仪式的具体内容,桑原太太也告诉你了吧。”石原樟提醒道。
“说过了。”女人点头。
“即使如此,施主也没问题吗?”石原樟确认道。
毕竟,他这个仪式有些不太正经,所以最好还是在仪式开始之前把东西问清楚为好,也免得等仪式开始之后,发现仪式跟她们想象的不一样后,又吵又闹,再事后叫人来他这里找麻烦。
“我已经做好觉悟了。”女人道。
“既然如此,那就请施主先在本寺中住下来吧,等到晚上的时候,贫僧再来帮助施主举行仪式。”石原樟看了会她,见女人意志坚定后,便也点头答应了下来。
“全凭主持安排。”女人同意道。
随后,石原樟带着女人离开了禅房,将她安排到了寺庙内主要用来安置挂单僧人,或是给寺内出家的僧人们使用的伽蓝之堂中居住了下来。
“到是没有想到,这么快,自己就也能帮人做法事了……”将女人安置好的石原樟满心感慨的暗叹道。
至于说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主持存在的寺庙中会有那么大的伽蓝之堂存在。
那自然是这里曾经兴盛过,有过多名出家人存在喽!
再加上寺庙建设伽蓝之堂也是题中应有之意——主要是为了方便召开法会时,给前来的其他寺庙的僧侣们居住使用的,因此就算现在的观音庙是家传式的寺庙,也依旧有着不小的待客空间存在。
而后石原樟回到寺庙内,先是掏出手机跟友人A沟通了一下,告知她今天晚上不会过去了,便集中精神,再次吸收起了寺庙内香客们身上散发出来的七情六欲之力。
……
“麻衣,我已经到你说的那个寺庙了。”与此同时,作为僧舍的伽蓝之堂内,前来求助的女人拿出电话,打开上面类似微信的LINE聊天软件,给某个标记名为桑原的女人发去了信息。
“你还真去了啊!”后者,也就是桑原太太用惊叹的语气回复道。
“我当时只是给你开玩笑的!”
“可对我来说,那有可能是我能怀上孩子的最后的办法。”女人表情平静的回应道:“而且,你的孩子不就因为主持的关系而怀上的吗?”
“主持的样子我看了,长得还是挺帅气的,如果真能让我孩子,就算那个孩子是他的,我也会把他给生下来。”
“你真是疯了!”桑原无语道。
“没错,我已经疯了。”女人附和道。
“医生不是说,可以考虑用试管婴儿的方法来让你怀孕吗?为什么不试试科学的办法,非要选择算是迷信的玄学手段?”桑原太太继续劝说道。
“因为医生说过了,
以我的身体状况,就算能用试管婴儿的方式来怀上孩子,成功率也不会超过二成,也就是说,有超过一多半的可能会失败!甚至是永远也无法成功。在这种情况下,除了像你说的,去相信玄学的办法,我已经没别的选择了。”女人解释道。
“……”桑原太太沉默了下来。
“那我也只能在这里祝福你能心想事成了。”
“谢谢。”
“只是这样一来,到是我们的孩子算什么?兄弟?姐妹?还是兄妹?”说完正经事的桑原太太又插科打诨道。
“你不是说那天做完法事之后,你就立刻回去又跟你老公那个了么,因此,你现在也没办法确定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主持的,还是你老公的,怎么现在就跟我的孩子论上兄弟了?”女人笑了一下,也是饶有趣味的回复道。
“这不是几率一半一半嘛……只是这样一来,我们两个的孩子就没法订娃娃亲了呢。”桑原太太似乎有些遗憾的说道。
“你想得到是挺远……”
……
转眼,一天的经营结束,关好寺庙大门的石原樟来到了女施主所住的僧舍当中。
“是要开始了吗?”女人看向前来拜访的石原樟说道。
“还要再等等。”石原樟回答道。
“另外,在仪式开始之前,施主你还要清洁一下身体,这样才好方便接引菩萨的力量降临到你的身体中,帮助你实现愿望。”
“最后就是,仪式的举办时间在午夜十二点整,所以在此之前,施主你都可以反悔,喊停终止这次的法事。”石原樟提醒道。
“我知道了。主持,麻烦你带我去沐浴的地方吧,我想先把澡起了。”女人表情平淡的回答道。
“那施主跟我来吧。”
随后,石原樟带着女人来到了寺庙内供僧侣们沐浴的洗漱之处,并将准备好的白色单衣放到一旁用来装换洗衣物的篮子中,便转身走了开,将空间留给了女人自己使用。
而后时光继续转动,来到了差十几分钟便到12点的时候。
石原樟再次来到伽蓝之堂,见到了全身上下只穿了一见像是半身和服一样的白色单薄内衬,将一双白皙细腻的双腿展露的女人的面前。
“施主,确定要开始吗?”石原樟朝着女人最后确认道。
“是的,主持,请开始吧。”女人神情坚定道。
“那,失礼了。”
说完,石原樟就站在原地脱掉了自己的僧袍,然后上前,抱住了女人的身体,将她轻轻放倒在了榻榻米上。
“纳牟、拉的纳、的拉呀呀,纳摩、阿利呀、及泥呀纳、萨阿噶拉,拜漏佳钠、播优哈、拉阿加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