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接风宴
杜牧皱着眉头道:“感觉有股特别的气息,引动着我的灵气。”
“特别的气息?”方武闭上眼,展开灵魂力,想尝试能不能感应到杜牧所说的特别气息。
半响,方武睁开眼道“完全没有感觉,是我的问题吗?”
“不,这种气息明显和我一脉同出,但是又不是武神殿的气息,”杜牧想了想道:“不去纠结了,等会继续修炼吧,日后遇见再说。”
夕阳西下,淡黄色的光晕覆盖在这淡蓝色的湖面上,几张长两米宽一米的桌子正在陆陆续续的搬到湖畔。
在狱晨与童虞橘的强烈建议下,此次的接风宴的地点从黑角族圣地换到了这里。
至于为什么嘛,首先是因为狱晨非常喜欢这里那种如同海边一样的沙滩。
其次是童虞橘也喜欢,因此基于两个任性的家伙的请求,这一次的接风宴就换到了这里。
“对二,有没有要的,”无缺将两张黑桃二的牌丢在凉亭的桌子上。
“卧槽,你还有牌吗?”狱晨问着坐在他右边的童虞橘。
“有个锤子啊,”童虞橘白了他一眼道:“我们玩儿的是跑得快,又不是斗地主,又没双王,我们三一人三张牌,下一把,下一把。”
童虞橘把牌往桌上一丢,宣告这把结束了,狱晨与奇通天也将牌丢了上去。
由于两人的任性,接风宴要往后推一个小时,闲的无事的几人就被狱晨推荐着打牌。
规则也很简单,四个人一副牌,去掉双王,谁最先将手中的牌打完谁就赢了。
赢得人可以在输的人脸上画一笔,当然对于这群人,普通的牌,用灵魂力一扫就知道对方什么牌了。
因此,狱晨和童虞橘就拿出了一些材料,两人合力炼制了一副准仙器级别的扑克牌。
没错就是准仙器级别的扑克牌,可以防止灵魂力窥探,也可以防止有人在上面留下特殊印记。
至于打牌规则几个人一听就懂了,也非常简单。
“他喵的都是啥牌啊,”狱晨看着自己手上的三四五六没有七,十JQK没有A陷入了沉思。
“三到J,”由于上吧无缺的胜利,这一局由无缺先手,光这一个先手就把狱晨打懵逼了。
“要不起,”坐在无缺下家的狱晨率先说话,此时的他脸上被用毛笔画了一圈络腮胡,眼睛处画了一个黑眼圈。
“要不起,”童虞橘将牌倒扣在桌子,整个人都麻了,她的脸上被画了一个八字胡,鼻子上被点了几个黑色的点。
“四到Q是不是可以压他?”奇通天问着她旁边的童虞橘。
“对对对,快压他,别让他赢了!”童虞橘激动的道。
“我没有啊,要不起,”奇通天无奈的道,她手中确实有一个炸弹,但是她想稳一下。
“三个K带个2,哎,又赢了,”无缺贱兮兮的笑着道:“各位又要被画上一笔啦。”
“各位,晚宴准备好了,”就在无缺准备动手霍霍几人的时候,池越道出现了。
“走走走,干饭,干饭,”狱晨率先站起身。直接跑了,而后童虞橘与奇通天也偷偷摸摸的跑了。
无缺笑着摇摇了头,也跟着几个人从凉亭走了下去。
此时的湖旁,几张桌子拼凑成一条长长的美食长廊。
桌子上,摆放着各种精致奇艺的美食,四周则是许多两米长十厘米粗的柱子,柱子上下两个位置是两个龙头的雕塑,最上的龙头,龙嘴对着天,从龙嘴中涌出熊熊火焰。
而下方的龙头则窝在地上,龙嘴与地面平行,固定着柱身。
一身黑色长袍的老人握着一柄拐杖坐在长桌前,他满头白发,眼睛和脖子处更是有着数不尽的伤痕。
老人微闭着眼,坐在最前方的椅子上,仿佛睡着了一般。
此时池越法走道老人身边,轻轻的道:“爷爷,他们来了。”
池越法说完,老人缓缓睁开眼,缓缓点了点头。
狱晨跟随池越道的步伐,来到了老人面前,池越道对着老人行了一礼道:“爷爷,我把他们带来了。”
狱晨几人也纷纷对着老人行礼,眼前的老人正是池家家主,黑角族族长,池应河。
“不必多礼,各位请入座吧,”池应河挥了挥手,一股无形的灵气将几人扶起。
狱晨,童虞橘,无缺与奇通天四人依次坐在了池应河的左边,而池越法,池越道和武太急坐在了其右边。
池应河端起面前的酒水道:“这杯酒,敬各位远道而来的客人,看到各位年轻俊杰,老夫也非常高兴,我们王神主界没有没落。”
说完,池应河将手中的美酒一饮而尽,众人见此也纷纷将手边的美酒端起,然后一口干掉。
待大家都放下酒杯,一旁的酒壶自己动了起来,仿佛有灵一般,帮他们将酒水斟满。
“这第二杯,老夫要单独敬一下帝晨小友,”池应河说着,站起身,而后单膝下跪。
“池家主您这是干什么?”狱晨惊了,连忙起身,单膝跪下去搀扶。
其他人连忙也纷纷站起,不敢再坐着,池越法和池越道更是直接双膝跪地,做为年轻一代,他们当不得这位老者一拜。
“帝晨小友,当的我一拜,我如今能够再次坐在这里,多亏了帝晨小友的帮助,这一拜你当的,”池应河说着,始终不愿意起来。
“池家族,如果您这样,今天的接风宴我们几个小辈只能在地上享用了,”狱晨打趣道,扶着池应河站起。
狱晨将池应河扶起,将其扶回椅子上后,才坐了回去,众人见池应河坐下了,也重新坐下。
池应河没有说什么,酒杯对着狱晨敬了一下,狱晨也端起酒杯回应着他。
两人将酒喝完后,狱晨开口道:“池家主,我有两件事想问问您。”
池应河放下酒杯道:“只要我知道的,我都会帮小友解答。”
“我想问问您,关于无界的事情,”狱晨的话让池应河拿酒的手一僵。
“无界的事?”池应河恢复了正常,他低着头把玩着手中的被子,良久,他抬起头,一股灵气从他体内出现,将众人所在的位置封闭住。
“小友会问我无界的事情,想必是越道和你说了这件事情,”池应河叹了口气道:“这种事情,本来不应该让你们这些年轻一辈的天骄知道的。”
“在多年前,我族参与了军行山的战争,那场战争,无界的人被我们消灭的所剩无几,高端战力全部灭亡,但是,”池应河继续道:“但是,突然军行山挂起了阵妖风,那些无界的尸体被这妖风带走,更是将身在妖风中的人刮的满身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