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寒又看向了管家,“提前让人收拾好南苑的房间,记得是两间。 ”
“大帅,我明白了。”管家退了出去。
尉迟寒抱着小筠凌,搂着明月儿朝着椅子坐下来。
。。。。
远离云州,毗邻闵军边境的古池,一片硝烟弥散,战壕里,士兵架起了枪支对着进攻的敌军进行扫射。
碎石,尘土飞散,四周弥散着焦味。
后方的军营里。
“滴滴滴~”一旁的电报员不停地输送消息。
段墨一身军装,全身下染满了尘土,一手夹着一支烟,跟着一众士兵围在了一张地图前,商议击退敌军的对策。
两年过去了,第一年段墨安抚了沁水剩余流民,和法国人合作修建了铁路,并且开采了那里的煤矿,敛下大量军费。
第二年,段墨带领成军进犯闵军毗邻南部边界的古池。
这一场站断断续续打了一年,一年内良田荒废,哀鸿遍野。
“段帅,我看闵介山是想要困死我们,必须突出重围!”一位腰板粗矿的将军粗声粗气建议道。
另一位士兵赞成指着地图的敌军战壕,“我们直接从这里突围,将他们一打尽!”
段墨紧蹙浓黑的剑眉,俊美的脸庞染满了尘土,下巴的胡渣子数天没有刮去,那一双凤目依旧精锐充满戾气。
“用兵之道,攻心为,攻城为下。”段墨低沉落声。
众人相视一眼,他们都不是很明白自己主帅的意思,在对付沁水城,他们看得真真切切,自家主帅可是铁血政策,雷霆手段。
如今沁水城臣服得令人心服口服。
段墨自然看出众将的疑惑,“古池不沁水,这里的老百姓遭受闵军连年的苛捐杂税,加一年的战火,死伤无数。”
“段帅,您有何良计?”
段墨转向了李副官,“李副官,我们还剩下多少军粮?”
李副官正声回落,“还有十担米,勉强够三天。”
段墨重声落地,“拿出五担,给古池的流民。”
“少帅!!”
“少帅,我们自己军粮都不够,为什么要给他们?”士兵都激动了。
“给!!保住这里老幼妇孺,剩下的青壮年会为我们所用,打头阵,我们后击,胜算在握!”
众将顷刻间明白了,所谓攻心为,即是得民心。
众将散去之后。
一位士兵跑进了军营,朝着段墨禀告,“段帅,从镇收到海城五天前的电报,小姐已经从美利坚回海城了。”
段墨深吸一口烟,吐着烟雾,问向了一旁的李副官,“晓悦此去美利坚多久了?”
“少帅,小姐去了两年了。”
“两年了。。。”段墨低沉喃语,抬眼,目光幽幽落向远处,勾唇深笑,幽幽感叹,“想不到两年了。”
一旁的李副官自然听出了些许意思,但是他不敢提及,因为这两年,少帅明令所有人不得提尉迟秋这个人,而少帅一直东奔西跑,忙于成军势力的扩张。
段墨又是夹起烟,深吸一口烟,吐着烟雾,这两年他习惯了烟不离手,在军营,不能经常喝酒,酒喝多了误事,他开始喜欢一个人抽烟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