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娘亲刚才说讨厌你?”尉迟天很不理解的表情。
“因为这女人都喜欢撒谎~”尉迟寒眉目璀璨,眨了眨眼睛。
“成寒,说什么呢~小孩子不懂事,你也跟着不懂事~”明月儿没好气地开口道。
尉迟寒揽过明月儿的肩头,“好了,我一会要出去办事,有件事我要问你一下。”
“什么事?”
“你们明家可有叫陈巧巧的女人?”
“陈巧巧?”明月儿蹙了秀眉,思来想去,“好像没有吧,至少我没听说,怎么了?”
尉迟寒冷峻的脸色,“二十年前尉迟家的女婴,有人说是被明家一位叫陈巧巧的女人领养。”
明月儿听了,一下子惊了,连连摇头,“我可是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不过,也可能是明家的人我记得不全,毕竟我大伯父那边还很多人,具体的你还是问问我父亲,我父亲若是没听说,那肯定没有了。”
“我的老丈人不是一直说要来海城谈生意?怎么不见动静?”
“前天他才派人发电报到平阳,说是要来海城,估计快了,我让人把我们这里地址告诉他了,他若是来了,肯定会过来看看他的外孙。”
尉迟寒深舒了一口气,“那正好,咱爹来了,有些事可以问得简单多了。”
“咱爹?”明月儿讥诮的表情扫了尉迟寒一眼。
“我说错了?难道不是咱爹?”尉迟寒同样讥诮表情反问。
“是是是,女婿半子,咱爹~”明月儿柔柔笑了,清丽的面容在生完三个孩子后,更显几分妩媚的模样。
。。。。
两天之后。
段公馆,段墨靠着沙发喝了一口酒。
李副官从门外跑进来,“段帅,今晚少夫人又要去见一位男人,据说是湘军老常事的侄子,刚刚留学归来。”
段墨掌心的酒杯落在桌,起身,脱掉身的军装,随手提起一件皮外套,披在身。
“走!去看看你们的少夫人。”
一家酒楼,包厢里。
一位身着格子西装,戴着金框眼镜的男人,夹了一块樱桃红烧肉。
“好吃!还是故土的家,味道极妙!”男人啧啧称赞。
尉迟秋微微一笑,“齐先生,听闻您也是学医的?”
男人放下了筷子,“我学的是临床解剖,尤其是发生命案的现场,我可以通过尸体,准确判断死者的死亡时间,死因。”
“那不是相当过去的仵作?”
尉迟秋和眼前的齐先生谈得更为融洽,时间很快过去了。
下楼时分。
齐先生看向尉迟秋,“小秋小姐,真的很高兴认识你,希望今后可以经常出来。。”
齐先生话还没说完,骤然捂住了肚子,脸色极其难看。
“齐先生,你怎么了?”尉迟秋察觉到他的异样。
“对不起,我肚子疼。。”齐先生捂着肚子折回身后酒楼。
尉迟秋站在原地,一脸莫名。
这齐先生怎么了?
这时候,一辆汽车在尉迟秋跟前停下。
车窗滑落,段墨探出脑袋,笑得冷魅,“小秋,多日不见,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