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前,“大帅,夫人去接大小姐,至今未归。 ”
尉迟寒扫了一眼门外,他记得回来时候,的确没有看见汽车。
“大帅,女子学堂下午三时下学堂了,按道理夫人早到家了。”管家继续言语。
“叮铃铃~~”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尉迟寒警惕的目光,大跨步前,提起电话筒,“尉迟公馆!”
“尉迟寒,是不是在等月儿?”何长白阴沉的声音从电话筒里传来。
尉迟寒心弦一绷,声音冰冷,“你把她怎么了?”
“哈哈哈~”何长白癫狂的声音从电话筒里传来,“月儿是我何长白的心人,顶多是想要一亲芳泽罢了,你说呢?”
“你敢!!”尉迟寒怒声吼道。
“你试试看,我何长白敢不敢!!”何长白声音同样重了。
“说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尉迟寒恢复了一点理智,很清楚何长白若是真的想要掳走月儿,是不会打电话过来。
“带银珠,一个人来日租界海天路东福仓库,记得!一个人过来,月儿在我手,你的大女儿也在我手。”
电话骤然被挂断。
尉迟寒剑眉下一片阴霾的色泽,手掌攥得电话筒咯咯直响。
。。。
东福仓库。
二楼,一间破旧的房间里,堆着一节节木箱。
“长白,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女儿呢?”明月儿扫过眼前的房间,慌乱的神情。
何长白指着墙角的木箱,笑得邪恶,“月儿,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肯乖乖趴在那木箱,让我疼你一次,我放过你女儿。”
明月儿震惊瞪大了双目,完全不相信这话是从何长白口说出来的。
“何长白,你是不是疯了?”
“哈哈哈~”何长白朗声大笑,“我的确是疯了,为你而疯了!”
明月儿黑白分明的眸子闪烁着惊慌,声音极力平静,“长白,我知道我对不起你,辜负了你的深情,但是这一切都是天意弄人。。”
“杂粹!”何长白怒喉了一声,“什么天意弄人!纯属狗屁!你明月儿已经是残花败柳,我何长白还能遵守誓言不离不弃,你个贱人!竟然违背你我的誓言!”
明月儿看着眼前双目猩红的何长白,浑身打了个冷颤,声音颤抖了,“长白,你自己也没有办法和尉迟寒抗衡,直到后来我的人和心都已经是他的了,我怎么可能还和你在一起。”
“哈哈哈~”何长白笑得苦涩,怒目射向了明月儿,“明月儿,你这是在数落我何长白没用!”
“我没有。。”
“不用解释了,一会尉迟寒过来,我会让你看见他尉迟寒被逼得走投无路,会不会像是一只狗,在我何长白面前摇尾乞怜。”
“你想做什么?”明月儿眸色颤抖,心口越发紧张。
。。。
一个时辰之后。
仓库大门推开,一阵尘土扬起。
尉迟寒单枪匹马来到了仓库,警惕的察觉力,抬头看去。
“唔唔~~”明月儿被吊在了高处,嘴里塞着布,只能发出支支吾吾声音,另一头,吊着昏迷不醒的尉迟筠凌。
“尉迟寒,我这份大礼你可还喜欢?”何长白阴测测的声音落下,穿着一身崭新的白色西装,站在二楼,阴沉地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