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成,你的脸皮简直城墙还厚!”段晓悦推开男人的毛手毛脚,“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装得一本正经,私底下一肚子男盗女=娼的坏水。 ”
萧成在一旁,不缓不急地点燃一支烟,任由段晓悦絮絮叨叨骂着,他已经习以为常被她各种骂。
“呼~”萧成深吐一口烟,微微眯了眯眸。
段晓悦停下了骂声,伸手夺过萧成手的烟,落在脣边,深吸一口烟。
段晓悦吸了一口烟,吐着烟雾。
“一个女人,掺和这玩意儿做什么?”萧成皱了眉头,伸手夺了过来,“你要是喜欢抽,赶明儿我给你弄几副水烟。”
段晓悦不屑地扫了萧成一眼,“我问你,你现在还要不要报复尉迟寒?”
萧成一听段晓悦提及尉迟寒,心里头十分不快,声音冷了,“怎么?还关心他?”
“哎呦~你吃醋啦?”段晓悦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对!”萧成转头,直视段晓悦,声音冷厉激动,“我是吃醋了!我都吃了几坛的陈年老醋了,从初一喝到了十五,从你十六岁和他订婚开始,一直到你现在二十三岁,整整七年,我喝了七年醋,有多酸,你尝过吗?”
萧成双目泛着红灼,“晓悦,有时候你的眼睛不能好好看看我萧成,我如此不济,一点都入不了你的眼睛。”
段晓悦被如此激动的萧成,说得一脸不安,撇过脸,“今晚你还要来?”
“对!不来我萧成是活王八!”萧成直勾勾的双目。
“你!”段晓悦气得说不出话,盯着萧成。
“瞪着我做什么,再瞪也变不成尉迟寒!”萧成猛然掐灭了烟头,翻身将段晓悦放倒在榻。
段晓悦躺在了枕头,盯着萧成那一张脸庞,布满了沧桑的沉稳,轮廓很清晰。
“要来赶紧!好了我要睡觉了。”段晓悦冷冷开口。
“啊!”段晓悦话还未落,双眉皱成了一团。
萧成炮轰女人的堡垒,笑得一脸得意,“催催催!这不来了。”
“萧成,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这样,我一定会阉了。。”
“啊!”段晓悦话还未落。
萧成直冲冲而来,一脸坏笑,“阉啊?嗯?阉啊?在你阉了我之前,我还是要好好享受享受。”
时间过去了一阵子。
段晓悦被折磨得筋疲力尽,“萧成。。我们商量一下,你能不能快点结束?”
“你让我快我要快?现在你是我婆娘,我想怎么样怎么样。”萧成这么慢慢地磨啊捣腾。
段晓悦气得要跳脚,双脚酸疼,腰疼,浑身都酸。
萧成端倪着段晓悦那一张脸蛋红通通的,怒嗔一声声,十分得意,这觊觎了多少年的女人,终于如愿以偿,心里头自然更加自豪得意。
。。。
三天之后。
尉迟公馆。
曾胜带着尉迟秋回来,坐在沙发。
尉迟寒坐在对面,身侧的明月儿沏了四杯茶,“喝茶吧。”
曾胜抬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尉迟寒笑着开口,“我现在该称呼你一声秦督军,还是秦三少?”
曾胜笑了,“喊我一声妹夫吧,我更喜欢这个称呼。”
“哈哈哈~~”尉迟寒朗声大笑,“这个称呼我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