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这边答应,周蕾就把地址告诉了我,依然是在凯旋宫酒店。
挂了电话,我就让王彬他们带上路小雨先回盛昌街,对此路什么,今天出了“刺客”这档子事儿,我不敢再把她带在身边,盛昌街兄弟多一些,加上又王彬等人照看,相对也要安全一些。
在我们要分开的时候,王彬让狸猫也是跟了过来,他说,暴徒身手虽好,可终究是一个人,多带一个人,我就多一份安全。
我也是点头没有说什么。
等我们到凯旋宫门口的时候,那就酒店的经理已经等了在大门口,还是他亲自给我开的车门。
我冲他笑笑说:“吴经理,我的面子也是太大了,让你亲自来给我开车门。”
我下车后就看了一下他胸口的标牌,也就知道他姓什么了。
姓吴的经理连忙赔笑:“疯爷你说笑了,我们这种小人物能来接你,是我们的荣幸。”
其实我知道这恐怕是那个周蕾的安排,不过我也没去点明了。
吴经理我们就上了楼,是顶楼的一个vip包厢,门口还站着两个穿着长旗袍的礼仪小姐,样貌虽然只能说是中上等,可是身条却是一等一的好。
我们一到门口,那两个礼仪小姐就恭敬地叫了我一声:“疯爷,然后齐齐地给我开包厢的门。”
进了包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桌子的好菜,接着我又看到在包厢一个角落的餐柜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白色紧身连衣裙的女人,顺直的长头发垂到后背上,等包厢门打开的时候,她正好转过身来,样貌属于小清新的那种,化妆淡淡的妆,也是美女的范畴。
她是手里拿着一瓶红酒,另一只手拿着一支红酒的开瓶器。
她回头正好和我的目光撞到了一起,于是我们就彼此相视一笑,作为男士我先开口道:“你就是周蕾,周小姐吧,我就是易峰,哦,就是你们通常说的疯子。”
我这么一说,周蕾对我微微一笑,然后把红酒和起子都放了身后的桌子上,就缓缓向我走了过来:“你好,我就是周蕾,你叫我蕾蕾就行了,这家酒店,我父亲已经交给我搭理了。”
说着她就伸出手要和我握手。
和她的手握在一起,一股无骨的酥软,只不过凉了一些,这大热天的手这么凉。
不过很快我就明白,刚才那瓶红酒肯定是在冰块里放着的,而他刚才手里握着冰冻的瓶子。
握过手之后,周蕾就招呼我们在酒桌旁边坐下,然后就其他人退出了包厢。
周蕾紧挨着我坐,暴徒和狸猫都没坐,而是站在我的身后。
我们坐下后,周蕾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摇头苦笑说:“果然,我当着你当面,还是叫不了你‘疯爷’这个称呼,你太年轻了,你比我的年纪还要小。”
我笑笑说:“你叫我易峰,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
周蕾这才点点头继续说:“易峰,今天在我们酒店发生的事儿,我已经知道了,是我们疏忽,差点害了你,我代表我们凯旋宫向你表示歉意,我先敬你一杯。”
说着周蕾就要去端酒,可是等她去看酒杯的时候才发现那瓶红酒还没打开,她不好意地放下酒杯看着我笑道:“能帮我开下这瓶酒吗,我力气有些小,弄不开……”
我“呵呵”一笑,随手拿起开瓶器就把桌子上红酒打开,然后顺势先给她倒上,而后是我zi ji 的。
等我倒好了酒,她才正式敬了我杯酒。
接着她又给我说了很多客气和道歉的话,我也是笑着应付,并告诉她我没往心里去,让她不要太在意。
等我们又喝了两杯酒后,周蕾就问我:“易峰,我听程阿姨说,哦,新蕾集团的,程丽颖,程阿姨,你应该认识。”
我点头说,认识。
然后周蕾就继续说:“我听程阿姨说,你准备成立一个残疾助学基金会,对吗?”
我点头说:“是的,只不过才是初级阶段,好多手续我们都还没办呢。”
周蕾就笑笑说:“只要有这事儿就行了,为了表示我们的歉意,以及我们对你基金会的支持,我代表性凯旋宫向你保证,等你基金会成立的时候,我们愿意捐出五十万到你的基金会。
单看五十万虽然数目不是太大,可是人家不是参股我们基金会,而是说的捐赠,也就是说无偿的,她不会参与到我们基金会的管理中来。
所以我就不由多看了周蕾几眼,然后笑道:“那就多谢了。”
我心里也是明白,这五十万,估计是凯旋宫拿出向我赔罪的钱,其实我心里并没有打算怪罪他们的。
我们两个边吃,边喝,边聊,不知不觉就是一个多小时了,到后来周蕾和我说的都是一些无聊的闲话,属于说完就忘了那种。
等我们两个都觉得无话可说了,我就起身说:“我该走了,周蕾小姐,今天,真是谢谢你的盛情款待。”
周蕾就摆摆手说:“易峰,你说笑了,这些都是小意思而已,另外,以后别再叫我周蕾或者周蕾小姐了,我们是朋友了对吧,是的话,你就跟我的朋友们一样,叫我蕾蕾。”
我应了一声,说了几句客气话,周蕾就让一直等在门口的那个吴经理送我们离开。
出了凯旋宫,上了车后之后,狸猫就笑道:“疯哥,咱们红香社的地位可是越来越高了,这商界的大佬们也是一个个开始拉拢咱们了。”
狸猫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是很自豪,就“呵呵”的笑了声,又有谁想到,我们红香社紧紧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就从一条街地盘的小团伙长为一个占了邢州大半的大帮派呢,而且我们旗下还有峰雨集团为首的数十家生意,加起来资产几千万不止。
等我们回了盛昌街的时候,我爸妈和路小雨都在客厅里看电视,王彬、暴鼠和另外两个兄弟在一旁桌子上打牌。
见我回来,和我打了招呼,他们也就不玩了,说是要上楼休息了。
暴徒和狸猫也是跟着上了楼,等客厅只剩下我们家人的时候,我妈就问我:“小峰,我听王彬说,你今天出了些事儿?”
我愣了一下就说:“王彬怎么什么也说啊,真是的,没啥事儿,都已经解决了。”
我妈摇头就说:“小峰,不是王彬主动告诉我们的,是我们在他的一个手下议论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的,然后我们强迫王彬告诉我们的,你也知道,王彬从小到大可是很听你爸的话的。”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妈,那些都是小事儿,真i shi 儿了,对了,妈,你给我找的那个人怎样了,我的基金会运作可全指望着他呢。”
说着我就岔开了话题,我妈无奈摇摇头说:“小峰,你比同龄的孩子成熟的早,很多事儿你已经开始独立面对,我和你爸也就不说你什么了,不过你一定要记得,凡事要多加小心,不然……”
说到这里我妈没在继续说下去,而是又叹了生气说:“小峰,你让我找的人,我已经给你联系了,不过人家现在身在加拿大一家跨国公司上班,办离职什么的,需要一两个月的时间,哎,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害了人家。”
加拿大,跨国集团?
而我听我妈的意思,那个人好像已经答应我妈回来了,不得不说,我妈面子还真是大啊。
“妈,你的意思是,那人同意回来帮我搭理基金会了?”我有些兴奋。
我妈笑笑说:“如果不同意,人家辞职干嘛?这次我请回来的人,其综合能力虽然不及静婉,但是在投资和资产运营上却极有远见,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只不过这人的脾气直了一点,很可能会经常因为意见不合冲撞你,你可做理准备了。”
我笑笑说:“人才哪能没有点脾气呢,就拿静婉姐来说,你没看她老是针对我,笑话我吗,我都忍了,放心吧。”
我妈“噗嗤”一笑就说:“你忍着静婉,是因为静婉是个美女,如果换成一个男的,整天这么笑话你,你还会觉得没什么,觉得不讨厌吗?”
额,好像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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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妈后把那个人的资料和我一下,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复姓上官,单名一个“尧”字,说道这个字的时候,我妈还给我强调了一下说是尧舜禹的尧。
当晚我们又说了一会儿就各自e去了。
时间飞逝,转眼就是两天时间过去了,高考已经结束,明天学校也就要开学了。
这两天这个邢州不怎么,其实主要是因为我们红香社和佟九朝那边都在大张旗鼓的找一个叫刘家伟的人,当然大部分人都知道我们找他是的原因,只有少数几个大佬知道是那个刘家伟拿着枪袭击过我。
只不过两来,依然没有找到丝毫关于刘家伟的消息。
至于枪的来源的事儿,顾清风已经问过留下,他说那枪肯定不是经的他的手,因为那把枪的型号是老式的勃朗宁,是进口的玩意儿,青帮和刘瞎子从来不搞这些。
顾清风找犟狗问了一下,结果和刘瞎子说的差不多,只不过他又告诉顾清风说,洪门在国外也有堂口,他们经常搞一些进口的武器到中国卖,所以来源很难查。
看来我想武器上找到一些关于刘家伟下落的想法也是行不通了。
离我规定的时间,就只剩下一天了,我们会不会找到刘家伟,结束这动荡的形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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