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欢迎大家的光临。”
台上突然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在场所有嘉宾把眼神和注意力全部移到了台上,台上的男人大概五十几岁,头发已经有一半见白了,额头上的皱眉也逐步加深,不过看样子身体还极好。
而他,就是那和集团的董事长,沈炼,沈若的亲生父亲。
娇颜一张略微苍白的小脸眼神飘向左祁乐的方向,只见她向四周看了看,脸上没有半点的表情,“颜,你说他会不会趁这个机会让沈若和流觞怎样啊。”
娇颜小声的对列韶颜的说着。
列韶颜一手揽着她的肩,笑笑不置回答。
“今天,是那和集团成立一百周年的纪念日,很感谢在座的各位一直以来给予的支持,让那和集团有了今天不凡的成就。”说完,沈炼深深的一鞠躬,台下掌声雷动。
“再次,老朽想接着这个机会,想把一只都无法放心的小女托付出去,来……若儿。”
沈若一袭白色的公主裙,花了一个淡淡的妆,娇小可人的样子仿佛像个不染尘世的天使一般,跟那天在餐厅里的张牙舞爪压根就打不上边,左祈乐不禁佩服她卓越的伪装能力。
“爹地,”沈若低着粉嫩的脸颊,害羞的叫了一声。
“大家都知道,小女沈若在四个月前和流觞订婚了,所以今天……老朽自作主张,想为两位孩子定个好日子,好让老朽在有生之内能够抱的上外孙,你说呢,聂总裁。”
沈炼的话说完,全场的目光直视到聂蓝和流觞的身上,聂蓝满意一笑,没有像宾客那样有些吓到,而是像做足了准备一样,拉着流觞上了台了,“当然,沈董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
娇颜再次看向左祁乐,她的脸色有些木,一只手伏在胸口仿佛像是喘不过气来一样,该死,她该不会是心脏病要犯了吧。
想着,娇颜的步子已经朝着左祁乐迈开,可偏偏列韶颜揽着肩头面无表情。
“颜,放手。”
“看戏就好,我的好老婆。”说着,把眼神再次移向台前。
什么,看戏就好,意思就是她很鸡婆咯。
“可,小乐的脸色很难看哎。”
列韶颜无奈他叹气,附在她耳边说着“老婆,你的聪明才智都哪里去了。”
她的聪明才智全部都还在啊,为什么这样说。
娇颜皱巴巴个眉头,正当她想开口反驳的时候,台上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那么……亲家母觉得下月八号怎么样。”
“不错的日子,就那天吧。”聂蓝带着得意的感觉望着台下的左祈乐,这一场好戏,觉得重头。
“那么……小女和流觞的婚事,定于……”
“等一下。”良久,不开口的流觞打断沈炼的话。
这一句等一下,牵动起了全场的心。
“殇,”聂蓝怒视他,生怕他毁掉她精心布置的一切。
“我并没有打算去沈若,我的妻子……也绝对不会是沈若。”
全场哗然,齐刷刷的看向左祈乐。
娇颜的眉头展开,脸上绽着笑意,用手肘堆了一下列韶颜的胸膛“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我不知道,可是可以用脑袋去想。”
“那意思是说我没有脑袋咯。”娇颜挑眉,脸色变得好看了许多。
“怎么会。”列韶颜笑着“我老婆要是没有脑袋,那每天躺在我身边的不就是个无头尸,多恐怖。”
娇颜嗔笑着“讨厌死了你。”
“拜托,你们打情骂俏回自家的床上好不好。”
凌乐在后面不悦的噙着眉,搞什么啊,当众调情,自己无所谓也要在乎一下别人吧,还有木有公德心啊。
被凌乐这么一说,娇颜回头“嫉妒,就去找你们家,秦寿。”
这该死的女人,越来越活得不耐烦了。
“流觞,你要为你今晚的行为负责。”聂蓝小声威胁,没想到流觞会出尔反尔,突然改变态度,都只是为了左祈乐。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流觞说完此话,对着麦克风又说:“我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
全场凝神,娇颜觉得自己的心跳都上了二百了,吼吼,沈若的脸色绝对很难看。
“是我。”
全场静默一分钟,看着门外走进的女人,诧异的不得了。
痛……
娇颜吃痛的瞧着列韶颜,只见他脸色凝重,嘴里低喃了一句,ange。
ange是谁?跟流觞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们的表情都这样的凝重呢?
可为什么左祁乐在笑呢,似乎,理所应当一样。
娇颜迷惑不已,却找不到思绪。
刚刚那个眼神……
娇颜好死不死的看到了,那个叫ange的女人很漂亮,眼神中是无限的深情,可她怎么看,眸地却有着笑意,而是是嘲笑
。
“你怎么回来了。”流觞还处在停顿之中的大脑不能思考,只是呆呆傻傻的。
“我好想你,好想你,所以我就回来了。”轻甜甜的话语好像棉花糖,虽然甜,却很窝心,很享受。
“你……”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殇,听到你说要娶我,我真的好高兴,我愿意嫁给你。”捧着流觞的脸颊轻轻一吻,侧着身子,实际是亲吻了他的脸颊,但站着的效果却是吻上了他的唇。
左祁乐是忍着笑还是忍着哭啊,身子一颤一颤的,好怪异哦。
“那女人,不像是会流泪的人。”列韶颜自顾自的说着,他的脑袋也挺乱的。
“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男人抱着别的女人还要娶她,你说会不会哭啊。”男人,都是没心肝的东西。
“别人也许会,可那男人婆不见得会。”
台上的响起的话,再次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我是要……”流觞欲解释的话被ange用食指挡住。
“我知道,我都知道。”然后走向聂蓝,与她怒气的双面对视俩眼,碰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眼泪就这样掉下来了,可怜兮兮的说:“伯母,我是真心的爱流觞,请你不要在拆散我们了。”
靠,玩的这么活力四射啊,看来是真的了。
“你胡说些什么,流觞要娶的是若儿。”聂蓝说完,沈若扬起高傲的小脸。
ange低着头,在心里又酝酿了一下感情,哭的更加梨花带雨了“伯母,你不是说,只要我打掉孩子,你就让流觞娶我吗?不是说不要自己的孙子没有爸爸吗?还说要给他一个完成的家,这些难道都是假的?”
轰的一下,全场像是沸腾的开水,唧唧喳喳的指着聂蓝说三道四。
聂蓝怒瞪她,狠狠的说:“你胡说些什么,我没有说过。”
“伯母,孩子是无辜的,看在孩子的面上,你就不能接纳我吗?”ange掩面哭泣,一度几乎严重的似乎快要昏厥。
“够了,你少胡说八道,你是不是摊上聂家的钱了,要多少,我可以给你。”突然间的重磅炸弹出击,老谋深算的聂蓝也有些迷茫,糊涂了。
ange哭的更凶了额,拼命的摇着头:“伯母,当年的一场车祸,夺取我和殇的孩子,难道你现在还要为了所谓的门第,所谓的仇恨,让你在次失去孙子吗?你就没有夜夜不能寐,后悔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