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酒店,的确是你的么?”夏伊朵是个好奇宝宝,我们之前就清楚。
“……以后就是你的。”翎羽当然知道怀里的这个小丫头在纠结些什么,也知道她是在刻意的拖延时间,但是,他不喜拆穿,她喜欢玩儿神秘,他就陪着,他不怕,不是有一生一世的时间么?
“你……你玩儿真的?”夏伊朵并不是排斥翎羽,只是这几天,她对比了下自己跟翎羽,总觉得这样看來她实在是太平凡了,而翎羽压根沒有必要看上她,况且她还有孩子呢?对方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跟她在一起呢?
“我很认真!”他温润的脸蛋摩挲着她冰凉的脸蛋,这句话里的意思就是,他沒有在开玩笑。
“你应该知道,我们两其实,并不合适。”
夏伊朵的这句话落,翎羽圈在她腰间的手臂便收紧了几分,那闷闷的声音从他的喉咙口发出,似乎夹杂着几分赌气的味道,“沒有不合适,我们很适合,而且本來就应该在一起。”
安抚的拍了拍后者的手背,夏伊朵试着安慰劝解,“翎羽,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打算跟我在一起,那么我们就要共同去面对将來的事情,你准备好了么?”
“……”侧眸,凝视着也将面孔转过來的她,翎羽在心里偷偷道:这种话,不是他应该说的么?将來,她准备与他共同去面对那些风雨,她准备好了么?
“我愿意……”他硬生生的吞下了那一些在她听來也许会匪夷所思的话,换上了这一句,“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什么都愿意,只要那是关于你的,所以,你还有什么疑问么?”这个小丫头,不就点个头,到底还要折磨他多久?
可爱的眨了眨眼,夏伊朵掩嘴道:“也许我的哥哥们,会把你宰了,也说不定哦!”夏伊朵幻想着那个场景,顿时点点头,嗯,也许真有可能。
“不会,”翎羽也对她戏谑的眨了个眼儿,“我可是他们宝贝妹妹最爱的男人,他们应该还沒有忍心,会让他们宝贝妹妹守寡才对!”
轻捶了他一拳,夏伊朵撅着个嘴,翻了个优雅的白眼道:“谁说我不嫁给你,就不能嫁给别人了?”
“我说的,再说,你除了嫁给我,还能嫁给谁!?”对于这一点,翎羽很笃定。
哼哼两声,夏伊朵不依不饶,“你好像很有自信,可是我好像并沒有说过,我一定要嫁给你!?”
叹息,翎羽只能叹息,叹息过后,唯有紧紧的拥紧了怀中最近长了不少肉肉的人儿,“朵儿,我们彼此相爱,你难道还需要,说哪种话么?”
“……”沉默,余下的只有沉默,翎羽的那句话,像是根钉子一样,敲入了夏伊朵的心里,她好像突然想起,第一次遇见翎羽的时候,似乎,也就不过短短的日子,但是在他看來,也足够足够的长了。或许,她应该试着去相信他,相信他能给她带來幸福。
“你发誓,你能做一个好爸爸,一个好丈夫么?”今天跟娜娜的那一番会面,或许叶子的故事让她感触太深,夏伊朵忽然觉得,有些害怕。
“你不相信我?”翎羽松了松拥紧她的力道,用那种略带受伤的眼神看着她。
那轮紫色月亮的光华暖暖洒下,海面上有零碎的星子在反射着对面大楼的光芒,夏伊朵忽然有些心塞,“我……”她该说什么呢?觉得从别人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可是,她不是叶子,她也变不成叶子。但是,她并非是不信任他,而是不相信,他们会牵着彼此的手,走完那长长的一辈子,一辈子啊,那般的漫长,怎么是区区几句话,就可以应诺的呢?
“我……我不是不相信你,”或许,她只是不相信自己。
“我不会跟你说,一辈子那么长,我们能走几十年就走几十年,我们能走多长就走多长的话,因为我只会告诉你,我会牵着你的手,走完一生,不仅是这一生,我们还有生生世世!”不知何时,他已经牵起了她的手掌,与她五指相扣,紧紧相缠。
“你,,”他的眼神是如此的专注,专注到她沒办法拒绝。
“……我也不敢说,我愿意相信你多久,我只会说,这一刻,我选择相信你!”她不知婉转思考了许久,才终于展颜一笑,然后与他的指尖紧紧缠扣。或许这一刻,夏伊朵愿意去相信他,愿意与他一起,去尝试那敢爱不敢爱的爱情。
“很好,终于开窍了!”翎羽不知用眼神描绘了她的脸部轮廓多久,才缓缓的吐出这一句。
“你一直觉得我的脑袋不灵光么?”闻言,夏伊朵即刻不高兴了,撅着嘴就想反驳。
不料,上头却是一片唇暖暖落下,厚实的堵住了她未完的话语,温温的,软软的,湿湿的,末了,还在她的口里卷起层层风暴。
夏伊朵缓缓的张开眼儿,眼睫毛颤啊颤的,总算在黑暗里看清了那张脸。不知是上头紫色的月华太过迷人,还是这海面上的腥风吹得她一阵恍惚,她似乎真的体验到了,她嗤之以鼻的那种幸福。传说中,在这个月亮之上的人,能够相爱相守到一辈子。或许,这是恋爱中的人才有的心态吧,无论是哪里,只要跟身边的人在一起,哪里都是天堂。
“还不承认……你是我的人么?”有嗫嚅的声音,从双唇间透出,接下來转为叽里咕噜悉悉索索的一段不知名语言。
“傻……”夏伊朵不知想到了什么,才无语的吐出这么一个字。
“你说什么?”松开后者的唇,翎羽的面上自动的飘过一片黑色,他是不是耳朵出现了错觉,不然他为啥听到这小妮子在骂他呢?
“说你呗,”向上再度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夏伊朵完全沒有幸福小女人被亲吻过后的甜蜜幸福感。
“说我什么?嗯……” 翎羽哪能猜不透她那么点小心思,于是便伸出魔手,专门招呼她的胳肢窝,这丫头怕痒,这可是她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