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释冥简直是无语了,尴尬的说着:“我我那能跟你比吗我当初是不知道好好是boss的老婆才抢的,不知者无罪。”
“我也不知道君雪和那人什么关系”说完,枫天冷果断挂点电话,懒得再跟枫释冥废话。
“”枫释冥无语了,高冷、傲娇的冷司慰,也有这么不要脸,死赖皮的时候。
竟然装不知道季君雪和那个叫景澈的什么关系吗
冷司慰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站在二楼栏杆前,看着一楼餐厅座位上的季君雪。
他一个人将一桌子菜几乎都扫光了。
几天没吃饭,只怕是饿坏了。
如果昨晚,他要是没去黑市场,是不是此刻君雪就落到了别人的手里
他永远都不知道君雪到底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和痛苦。
想着枫天冷眼底划过一丝淡淡的心疼和后怕。
季君雪一边吃饭,一边在回想着。
这哥冷司慰他一定在什么地方见过。
虽然结婚那会,八大司慰都来的,但他都没怎么去注意他们。
但冷司慰,季君雪总觉得除了在婚礼上其它的地方也该见过,却没怎么也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季君雪也懒得多想。
吃完饭,季君雪习惯性的站起身,便开始收拾碗筷。
虽然是别人家,但他吃了人家的东西,不做事总有些故意不去。
守在餐厅外的女保镖本想去制止,却瞄到二楼栏杆处的冷司慰,只见他淡然的微微摇首。
女保镖顿住脚步,回到原地。
季君雪端着盘子和碗,走过客厅,四下找厨房在什么地方,却一直没找到。
这屋子太大,找厨房都不方便,问了佣人才知道厨房,在一楼后面过道最深处。
季君雪端着餐盘一直走到厨房,看到厨房里有个两个略胖的中年妇女一身仆人装在忙活着。
一个高个子女厨师一身白色厨师装,在削着洋葱。
季君雪端着餐盘站在厨房门口,淡然的问着。
“请问,这碗要在哪里洗”
闻言,厨房的人下意识的回过头,将季君雪打量了一番。
两个妇女以为季君雪是新来的佣人,却又格外稀奇。
谁不知道冷司慰,是从来不会招男佣人,就的别墅外的花匠、保镖全都是女人。
除非是外来的宾客带进来的保镖或者男佣,要不然这里除了冷司慰大人不可能有男人。
两个妇人将季君雪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的衣着看上去有些眼熟。
季君雪穿的是枫天冷的衣服,他没有衣服穿,加上他身材和枫天冷差不多。
早上准备下去吃饭的时候,枫天冷从衣柜里拿了一件衬衫和一条牛仔裤丢给他。
见没人理他,季君雪又重复了一次。
“请问这碗哪里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