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父亲的这些谎言他是失望透了,在父亲心里他这个儿子就这么无能,处处要一个父亲来保护?
虽然他知道景德正是为了他好,但他跟君雪在一起并没有错。
他们也没做伤害任何人的事,却一直都是被周围的人不断的在伤害着他们。
片刻景澈淡然的说着:“爸,君雪不是会做那种事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在撒谎陷害他吗?”
“……”景澈本不想扫了景德正的颜面,但他不想这种事再发生第二次。
更不想这件事闹到法院里。
到时候吃亏的肯定是他们君雪。
因为他们的关系见不得光,即便季君雪没错任何事。
最后依旧会被别人指指点点,会将那些罪名、无辜的全扣在季君雪头上个,只因为他们是同性的恋人。
景澈故意撒谎,恐吓的说着:“家里装了针孔监控。”
“……”闻言,景德正蓦地一下神色懵傻了,呆滞的看着景澈。
一张脸尴尬的泛红,红了又绿,跟着最后变白。难堪的转移视线平躺着看向天花板。
景德正半响才回过神,质问者:“你……你没事在家里装什么监控?”
“预防小偷!”
“……”防小偷?
景德正尴尬得脸涨的通红,躺平看着天花板、眼珠左右闪避着。
“你那破屋子有什么好偷的?”
“多着呢,我之前好歹也是是总裁,很多公司资料都在家里,要是来个人投了资料,岂不亏大了,我当然要装监控。”
“……”景德正为了维护颜面,死撑着面子说着。
“有监控正好,到时候就有证据告那臭小子了。”
“……”景澈有陷入沉默,似做了什么重大决定。
淡然的说着:“爸!我们做笔交易如何?”
“什么?“景澈收回视线,茫然的看着景澈。
“我撤掉龚思雨的上诉,换我跟君雪自由行吗?以后不要再过问我们的事情。至于公司那10%的股份日后想办法还你就是了。”
“什么?”闻言,景德正气得差点跳起来,怒吼着。
儿子竟然跟他谈这种条件,说来说去他还是要跟那个臭小子在一起。
顾及到这件受伤挂着的腿,景德正又躺回枕头上。
“你的意思根本就没打算跟那个臭小子分开?”
“……”他什么时候有过这种打算?
“撤诉龚思雨的事本来就是你该做的事,我的这条腿是因为那臭小子摔断的,不能就这么算了。”
和景德正说不通,景澈也懒得再多说。
既然谈不拢就没必要多谈。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得龚思雨把牢底坐穿,若不是看你腿摔断我根本就不会让步。”
说完,景澈蓦地的站起身。
低喊了一声:“君雪!我们回家!”
“……”闻言,景德正蓦地睁大眼,到处找季君雪的身影。
只见洗手间的门,咔嚓一声扭开,门缓缓开处一丝缝隙,季君雪从洗手间里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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