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后不是有张家撑腰吗?张员外不是只手遮天的吗?连两个外来人都管不了吗?!”
问完之后,连衣艰难的挪动了脚步,此刻的她失望和怒气此刻似乎都消散了,只剩下浑身的无助!
回头看了眼那个似乎被两个男人宠着的小厮。
她这辈子,似乎活得还比不过一个男宠!
堪堪笑了两声,也不理会身后老-鸨的呼喊,她认命似的走下了台,老-鸨也是一阵无奈,最后看了一眼台下的某人,得到他的示意之后无奈叫来了人。
“把连衣送去方才那位爷要的房间,连衣,好生伺候客人!”
连衣不可置信的回头看了眼老-鸨,然后满面的自嘲浮在脸上,叫了十几年的‘妈妈’此刻要将亲手将自己送上死路了……
回头,看着上来了几个打手,连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推开他们自顾自的上楼。
那模样叫一个悲戚!
只是她转身之后没看见老-鸨也是满脸的痛惜,抬手想说些什么,可她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角落里的男人始终对着她摇头,无奈,老-鸨只能放下来手,一脸悲痛的看着连衣上了楼。
一楼的人群都炸了,连衣这一去似乎就没命了,如此一个角色女子,怎能就这么香消玉殒了呢?
“我说妈妈,连衣是你怡红院的人,你怎能见死不救啊?”
“就是就是,这也太无情了,再怎么这连衣也是你怡红院的头牌,没了连衣谁还来你这怡红院啊?”
附和声一道盖过一道,可老-鸨依旧面如死灰,只是时不时的看向台下的某一处。
可每看一次,也不过是再失望一次,看来今日,那头牌是保不住了……
陌泽看似对于一切漠不关心,可那双眼却不经意的瞄着老-鸨所看的方向,垂头玩手的他时不时的勾勾唇角,惹来苏若涵的点点嫌弃。
此刻宫溟夜也不知去了哪里,那所谓的‘房间’在哪里她都不知道!真不知道宫溟夜那忽然一消失是蹿进了哪间房!
“他出去追敌去了。”
“什么!”
陌泽漫不经心的话让得苏若涵紧张了起来,上前两步走到他面前。
“追敌?什么人?”
陌泽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手撑着护栏笑望着楼下喧闹的人群。
“恭喜你猜对了,今天在这里,三方齐聚!”
“什么!”
又是一声惊叹,苏若涵已经站在了他身旁,可他依旧没有好好回答的意思,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那舞台上的老-鸨。
“跟着那老女人的视线看,台下角落那一桌,是将军府的人,旁边站着的就是张家的管家,在咱们正对面,那群时不时摸桌底的是西域的那帮,而……”
忽然,陌泽转头看向了她,还伸手温柔的去抚她的‘丸子’,然后低头靠在她耳边。
“他去追的人,原本在台子后面那一桌,现在空了。”
苏若涵闻言一惊,扭头一看,确实如此,她上来第一眼看花魁的时候那台子后面那桌确实是坐满人的!
但此刻却已经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