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喏听了这话就顺嘴问了一句,“宁大将军也回来了?”
于海山点了点头,“正是,原本早该回来了,他娘忽然生了一场病,这才晚了一阵子。”
叶北喏一听这话就高兴了,“我大楚的两个顶梁柱都回来了,还有他梁人什么事儿!”
于海山笑着摇了摇头,又低下头去接着看着地图,“哪有你说的那么玄乎,我们二人也不过是肉体凡胎,如今梁人的势头正好,咱们又有些年头没打仗了,谁知道是不是梁人出了什么新的将领,我瞧着这两次试探,对面的应对都井井有条,想来他们这次的将领也是不差的。”
叶北喏嘿嘿一笑,“再怎么不差,不还是被您当回去了吗?”
于海山摆了摆手,“得了,快些去忙你的去吧!战事可不等人。”
叶北喏这才又站好,抱拳应了一声是,退了下去。
夏梨在家里呆了有两个月都没有出门,瞧着快到年关了,甭管于海山回来不回来,她总是要置办些什么的,便同碧萝和兰心说了一声。
当初于海山走的时候也是交代了的,夏梨可以出门,但是他们几个可是要一步不拉的跟着的。
况且碧萝兰心同夏梨生活的这两个多月,几人相处的十分融洽,她们还是头一回碰见这么没有架子的夫人。夫人同她们说话都是和颜悦色的,这偶尔一个小提议她们也不好拒绝。
几人既然决定了要出门,夏梨回到屋子找出了于海山留下来的匣子,从里边拿了一锭银子出来,这才落了锁出了门。
当初她第一打开这匣子的时候,可是被吓了好一跳,里边一排十两的银锭子不说,还留了一叠银票。她同于海山识了这么久的字,一眼就认出了上边的天宝标识,这一叠都是一千两的银票,吓得她连忙合上了匣子,感觉藏在哪儿都不安全。一连抱着睡了几天,这股劲儿才算是过去了。
为了避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夏梨也戴上了纱幔,坐上了家里的马车,朝着城中的铺子里走去。夏梨原本想着去菜市场买些菜和肉回去,去被几人阻止了,去菜市场的都是下三流的人,若是冲撞了他们夫人,回头将军知道了,还不得扒他们一层皮?
夏梨见他们几人小心翼翼的,也不愿意给他们招惹麻烦,便去了东街的小店,买了过年家里头用红灯笼,还有门上的贴着的福字和对联。
一般来说,过年贴的对联都是自家里写的,但是于海山不在家,就夏梨那字记个账还勉强看的过去,但是用来当对联可就有些拿不出手了。
幸好这东街还有几个字写得不错的书生出来买字,夏梨瞧着一个白面书生字写得合她的眼,就走了过去,问道,“公子,这字可怎么卖?”
这书生听着这好听的声音,抬起头,想要透过这纱幔看清里边人的模样。
跟在夏梨身边的易文冷哼一声,他才看清跟在夏梨身后的几人,连忙收回了视线,“小姐,你想要写个什么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