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是宋朝阳宠她的方式,不希望她受累,但是她现在闲的蛋疼,该怎么破?
随手拿起墙角的锄头,香雪走上前,道:“这里正好有一块空地,我们把土翻好,这样的话过几天我就可以在这里种一些青菜。”
话落香雪就欲要抬起手臂挥动锄头,可却在半路被一只大手给抢走,只见宋朝阳浓眉一竖,语气不悦:“不是说家里的事都交给我么,你怎么又伸手了,外面风大,快去屋子里歇着。”
“又是这句话,相公你不累,我的耳朵可是又起茧子了。”
佯装嫌弃的掏了掏耳朵,香雪戏虐一笑接着道:“你既然承包了所有家务,那正好我要洗澡,你来给我搓背怎么样?”
话音一落香雪就发现男人的耳边竟然红了起来,心下好笑,自己这一怀孕,可是把他给委屈坏了。
试问,守着自己的妻子,却只能抱抱和亲亲,除此以外什么也不能做,一般的男人可很难忍得住的,这一冬天,相公更是不知道因此冲了多少个凉水澡……
“你个小东西竟然敢戏弄我,看我晚上不大刑侍候。”
一个不留神,就被男人一下子给抱在了怀里,香雪颇有些心虚的一笑:“那个,开个玩笑而已,呵呵,相公莫要小气。”
香雪满心欲哭无泪,这个男人所说的大刑侍候,其实就是欺负她,每一次这个家伙不把自己嘴唇给吻肿,他是绝对不会罢休的,而第二天早晨,自己都要顶着一张香肠嘴不敢出门。
美目狠狠瞪了眼男人,香雪连忙道:“相公你今天不用出去了吗?”
“嗯,这几天准备准备,我就要和刘家二少爷一起进京考科举了。”
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去京城,而且这一走就要两个月,宋朝阳就很是放心不下家里面,外一有什么事,自己不在家,那该怎么办。
宋朝阳要去考科举的事香雪早已经知道,所以现在说出来了,她一点也不觉得惊讶,反而抱着一种淡然处之的态度。
其实做不做官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他们一家都幸幸福福的。
当然,如果真的考中了,那她自然也是高兴的,但香雪不希望用做官什么的来约束相公,给她造成压力。
心知宋朝阳一定是对自己放心不下,香雪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相公你就放心吧,你看你这一冬天,把家里的事全都给做了,就连木柴和猎物都是足够我用好几个月的,我又不是三岁孩童,还要你走到哪都不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的,你就放心的去考试吧!”香雪觉得好男儿志在四方她不应该一直束缚着他。
闻言,宋朝阳点点头,伸手将怀里女子额前的碎发别在耳后,深邃的瞳眸中,尽是深深的不舍与温情。
要不是为了给妻儿一个好的生活,为了孩子以后衣食无忧他也不会进京赶考,现在只希望自己能通过努力,金榜题名。
以前虽说是个武将,但是毕竟是在刀口下讨日子,现在天下太平,他也希望去考一下科举。
“哦,对了,我还有些东西,你路上带着。”
因为早早就知道宋朝阳要在春天去考科举,所以香雪趁着有时间就做了好几件衣衫。
两人进屋,香雪将一个包袱从柜子里拿出打开,里面赫然是三件布料柔顺的长衫,上面的针脚很细致,每一针都能让人感受得到缝制人的温暖和浓浓的爱意,而且每一件,香雪都在袖口处绣上了几片青绿色的竹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