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时半刻也不知在哪里弄了些草根树腾之类,居然把两人绑得结结实实。
张嫂子见自家的男人被绑了手脚就这样丢到了地上,摔得一哼。
她心中一疼,对宋朝阳骂道:“你,你这人好不讲理,让你去劝架,你怎么把我男人也给绑了,要绑也是绑那贱人和那只被戴了帽子的乌龟曲宝栓……”
宋朝阳不答,只是轻哼一声,冷眼横了她一眼。那一眼如冰似刀,把她还没有说完的话全给冰到了肚子里。
香雪见她如此,只摇了摇头。
这张嫂脑子真是不清醒,此时还护着那个偷了腥的贱男人。若是真要绑人,第一个要绑的便是她的男人,第二个要绑的便是荷叶儿。
这一对奸夫【**】。
张嫂子见无人理会她,转头又去骂荷叶儿,“你个贱人,祸害,【**】……都是你害得,像你这种骚叉表字就不配活着,你个肮脏东西怎么不去寻死……你他么的要发骚,就去找自己家的男人好了,你干嘛去勾引我男人……”
那嘴是不停的骂啊骂,期间荷叶儿也曾反击,只是她嗓门明显没有张嫂子大,而且战斗经验也没有张嫂子的足。
骂人真是一门技术活!张嫂子的那些话,可是能羞死天上的大雁,气死水里的鱼。那话,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受得了的。
不过一会子工夫,荷叶儿已是哑口无言的败下阵来。
香雪听着张嫂子口中的滔滔不绝,不禁想起从前看过的一个电视,周星驰一骂这间,桌椅全部炸开,水里鱼儿四处腾飞……
这荷叶儿偷谁不好,偏偏去偷杏花村第一妒妇豆腐张张嫂子的男人,她自己作死,没人能救她。
只是这片刻间,抓了人,问了事,来龙去脉也搞清楚得差不多了。
事已至此,香雪已是骑虎难下,不想管也不行。
可这几人,不但品行不好,而且浑身上下都滚了雪,香雪实在不想他们把相公送给自己的马车给弄脏。
于是给自家相公使了个眼色,她便自行上了车。
宋朝阳绑了两人,牵着绳子,就此拖着就去打马。
马儿被驱使,拖着的那两个人,不得不快步的跟在后面跑。
“喂,你们不能这样绑着我……快停下……”张二根刚才被宋朝阳拧着半空中飞起,活是被宋朝阳做了什么手脚还是吓得魂飞魄散,半天没说话,这回子回了神,在后面是边跑边喊。
“香雪娘子,……快停下……你们这管的是哪门子的闲事,这是我曲宝栓的家事,你给我松开,我要杀了那贱货和那奸夫。”曲宝栓也从晕悠中回了神,他这些天一直憋着各种气,出口自然是没有好话。
张嫂子这才闭了嘴,在后面急了起来,也跟着马车后面跑了起来。
“香雪娘子,你们这是要干嘛,还不快点的放开我男人。”
干嘛?当然是把这两个人交给村长,把这桩公案交给村长和族老们来审。
能看见曲宝栓倒霉,看见荷叶儿遭殃,香雪是万分高兴的。不得不说,此时她心中是有些兴奋。
这曲宝栓是活该!那荷叶儿更是自作死不可活!
张二根和曲宝栓被拖在后头,边拖嘴中边自不停,大约是刚才在林中吃过苦头,现在虽然跟在后头一路小跑,却只敢求饶,不敢开骂。
“媳妇,快来给我松开。”张二根见宋朝阳油盐不进,香雪坐在马车中自始都不从探出过头来,于是反过头来求张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