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曲氏理解错了打劫人口中所说劫色的意思。
等到明白时,已晚矣。
“把衣服都脱了。”拿到那人威胁道。
“好。”
曲氏被打劫,还有些心猿意马,人老了还能有年轻汉子看上自己,虽说那汉子长得丑了些,仍旧让她激动不已。
“快点!”打劫的人催促道。
“马上,马上。”曲氏【胸前】一震、菊花【一紧】、快速【脱下】外衣和裤子,银两“当啷”落地,又脱掉【肚兜】,刚要继续脱下身的最后一件……
拿刀的汉子,抓起地上的银两和铜钱,用刀一卷地上的衣服。
曲氏的脖子上忽然没了刀,她便停下【脱衣服】的动作,等待着那汉子将她扑倒,狠狠的【蹂躏】自己,只是预想中的扑倒没有来,赶马车的声音传来。
曲氏立马转身,找衣服。
衣服没找到,打劫的人也已驾车马车离去。
曲氏气得直跺脚。
再看看自己上身光着,羞愧地恨不能撞死在树旁。
这是在哪里啊?
她赶紧从矮小一点的梧桐树上,摘下几个大梧桐叶,遮住上身。
蹲在树林子里,等待行人来救。
一直等到天黑,也未见行人路过。
打劫的人选得都是人烟稀少的地方。
曲氏此时悔恨不已,盼望着家人能来寻她。
杏花村里,曲氏的亲生女儿文丽回到家后,一直到天黑也没见到她娘,听邻居说,曲氏去了香雪家,她知道她娘跟香雪俩人不对盘,于是便没有去宋小小院寻找。。
再说这周树根以前还是个老实的庄稼汉,可是自从女儿发迹后,身边的各种诱惑接踵而来,这不又在小寡妇哪里风流了一夜才回家。
回家后一看发现曲氏不在家,倒头就睡,也没多想,以为她回娘家借钱去了。
深夜,一个光着上身的中年妇女哆哆嗦嗦的藏在梧桐叶后面,盼望有人路过树林,同时又害怕有人看到她此刻的模样。
从不惧怕天黑的她,生平以来第一次如此期待黑夜又如此抗拒黑夜。
以前从未让她害怕的鬼故事,瞬间涌入脑子,梧桐叶的轻微碰触,都吓得她“啊”大叫一声。
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跌散了身前的梧桐叶。她环顾四周,没有人,赶忙爬起来,重新覆盖好梧桐叶。
时不时传来,某种动物的嚎叫,她又困又饿,却不敢睡。生怕一个不留神,被树林里的动物给吃净啃光。
最后她终于寻了一颗矮树双腿【夹紧】来会摩擦的爬了上去,准备在上面过夜。刚爬上去的时候【双腿】之间隐隐的还有一丝从未有过【快感】,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多想的时候矮树便承受不住她的重量。
“咔嚓”一声,树枝断裂,“嘭”一声,她的身子狠狠地摔在地上,晕过去。
此中年妇女正是曲氏。
微风吹过树林,“扑簌扑簌”许多干枯的树叶落下,有几片落在她的脸上,遮住她那布满皱纹的老脸,仿佛在帮她遮羞。
此时那打劫曲氏的人,早已回到了附近的住处,洗净了脸庞,脸上哪里还有黑瘤,连个黑痣都没有。
翌日
天亮后,曲氏从昏迷中醒来,拨弄开脸上的树叶,活动活动手脚,还好,除了有些酸痛,没有摔断胳膊腿。
她再一看身前,哪里还有梧桐叶的影子。
一咕噜爬起来,准备摘树叶遮羞。
“栓子,我们走这边抄小道上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