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其实你的梦想,不是我的,看到你,我就会想到从前,这宠爱无法发生,开始的时候,也就是加冕前后,我还真觉得幸福过,后来沉静下来才知道,那不过是一时的欢心罢了,不是真正的幸福,真正的幸福是平缓的感觉,是安宁的,而欢心是短暂的,瞬间的……这一点,我也很遗憾,这爱妃的称号就到此结束吧。”海棠摘下来她的妃冠,同样丢在湖水中。
冰和妃冠撞击的声音也好听,仅次于水晶。
“居里夫人将她的诺贝尔奖章给孩子当玩具,今日妃冠与我而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海棠叹气。
“幸好我们出不去,要是出去了,你会去找夜了,我的娘子就没了……”大同说。
“我真的累了,你也许也累了,只是我们累的方式不同,我们放手吧,彼此放手,大家都轻松起来……”海棠站起来,这是她几天几夜在湖边想清楚的问题。
“你这是在委婉的说分手么?”大同问。
“就当是这样吧。”海棠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前几天还好好的,今日莫非是自己的神经搭错了,可自己并不后悔啊。
“善变果然是女人的天性啊。”大同笑了。
“你不意外?”海棠问。
“我已经隐隐的感觉到了。有序妻能共患难,却不能同享乐,有序妻能同享乐,却不能共患难。我们属于前者,我还是幸运的。”大同说。
“我确实不幸的。”海棠说。
“别轻易相信别人,别人看好你的也许不是你本人,而是你的化学知识,就像诸国都抢着要钟无艳,是因为她的功夫,而不是其它。”大同说。
这对海棠来说算是一个小小讽刺吧。
“谢谢你的善意提醒,看来我要在样貌上下一番功夫了。”海棠说。
“云起国妃子的位置我会为你保留一年,如果一年内你后悔了,回来,随时生效,如果没有,那么我将废除这个职位,或者招纳新的合适人选。”大同看了看海棠。
好冷的一句话。
善变的不只是女人,更有男人吧。
“那多谢了。”海棠说。
“你真是个傻瓜……”芳容把海棠给骂了一顿。
“就算是根刺,你也要一坐到底,你付出了那么多,多少次命都要搭上了,现在位子坐稳了,要啥有啥,你又要噉瑟起来了,就不能安稳的过日子么?”芳容问。
“要过安稳的日子,我早就能过上了。”海棠说。
“我要的是精神追求,这个对于你们这锌相亲结婚的人来说是不懂的。”海棠指出。 ωwш ▪тTkan ▪℃ O
“啥精神……”芳容瞪了她一眼。
自己也不能不支持她。
可惜了国仗母的称呼了,这才戴上没几天就要摘下来了。
“我要去那里,你们就在这好好呆着吧。你们还能拿一年的薪水。”海棠指了指远处。
“那是哪?天边?”老白只看到了天际线。
“我也不知道是哪,走到哪算哪呗。反正总能走到除了云起国之外的地方。”海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