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口跟这些村民们寒喧了一会儿之后,苏山山跟白子宣让这些村民们迎接到了他们村长的家里头。
刘家村的村长是一位中年男人,长的五大三粗的,估计跟他们是从西南那边搬过来的有关,据说,西南那边的人都长得跟这边的人不太一样,男人长得高壮,女人更是皮肤有点黝黑。
“县主大人,你好久没有来我们村子里逛逛了。”刘村长把他家里最好的东西拿出来招待苏山山跟白子宣。
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些山果子,还有好像是用什么植物泡出来的水,苏山山心里涌出感动,因为这些在外人眼里看起来很寒酸的东西,在这些人的眼里,却是这里最好的东西了。
“最近家里有一点事情,所以就没有过来了,对了,这位是我相公,姓白,你们叫他子宣就好了。”苏山山这才记起自己身边的男人,于是把他介绍给了这个村庄的村民们。
也许是因为爱乌及乌的原因,村民们都不知道白子宣的真实身份,不过对待白子宣的态度却是非常的恭敬。
白子宣自然是不会认为他们是因为他的王他身份才这么对待自己的。
他心里很清楚,这些是因为尊敬他的小妻子,连着他也跟着受了这个尊敬。
白子宣一脸平易近人的跟这些村民们打了一声招呼。
苏山山看了一下今天过来的村民们,她隐隐记得这个村子里好像人数不少的。
“村长,我怎么感觉村民们好像少了一点啊,其他人去哪里了?”苏山山望向刘村长。
刘村长脸上扯出一抹苦笑,吞吞吐吐,“县主,实,实不相瞒,没来的那些村民们其实是去了城里找工作去了。”
“原来是这样,那有人找到工作了吗?
”苏山山看了一眼这些今天过来的村民们,除了一些老人和妇人小孩子外,好像强壮男人那一类少了好多。
刘村长脸上苦笑更深,“县主大人,我们这些人都是从别处搬过来的,城里的那些人有点不太喜欢我们这些外来的,好多要找工作的都不喜欢用我们这些人。”
“还有这种事,那你们现在生活怎么样,能吃饱吗,千万不要再吃那些观音土还有树皮之类的了,要是有困难,你们派个人找我,或是去找县令大人也一样的。”苏山山看着他们大伙讲。
就在苏山山这句话一落,人群里传出了低低的哭泣声。原来是有一些村民们听到他们的县主这么关心他们的生活,不少人都感动哭了。
刘村长也是眼眶红红的,他活了这么多年了,这还是第一次碰到一个这么头心他们这些老百姓死活的好人。
“县主,我们没吃观音圭,也没去吃树皮,自从上次县主骂过我们之后,我们就再也澉吃那些东西了。”
“你们这样子是对的,那你们现在生活还能过得下去吗?地里都种了东西没?”苏山山继续关心问候。有一些村民们也大着胆子,上前回答了苏山山这些问题。
聊了一会儿,苏山山很快了解了他们这些人在这里生活的情况了。
现在他们这些人都是处于自给自足的情况,不过现在这种情况还好一点,每个家庭里种的菜都自家吃。
可是到了冬天,地里的庄家都被冻死了,那他们就没得吃,又没银子去城里买粮食,只能在家里等着被饿死,被冻死了。
看到这些人脸上露出来的悲伤害怕表情。苏山山想了下,开口,“大伙也不用担心,这件事情我会帮人们想办法的,会有工作给你们做的,你们给我一点时间。”
村民们都以为他们县主这句话是在安慰他们,根本没想到在半个月后,他们村子里来了一帮人,说是要在他们村子附近一个地方建一个作坊,当然了,这都是后面的事情了
当苏山山跟白子宣从这个村子里离开又去了另外几个村庄,结果就是他们离开时,每个村庄的村民们都把他们家里的野菜拿到了苏山山的马车上面。
一开始苏山山拒绝,可这些村民们硬是把他们手上的野菜拿过来,苏山山拒绝了那,别的又拿了过来,就这样,等苏山山他们离开时,他们的马车里面堆了一堆的野菜。
“你笑什么,从村里出来,你的笑声就一直没有停过,我的样子很好笑吗?”马车上苏山山一脸不解的看着一直在笑的男人问。
白子宣停住笑,看着已经生气了的妻子,“山山知道为夫在笑什么吗?为夫是在笑我的小妻子终于变得不一样了,很有一个县主应有的气势。”
“我也没什么想法,就是看着他们这么辛苦,我看着心里有点难受,当然了,帮他们的,都是在我力所能及的能力上面,要是我帮不到的我也没有办法,因为我也不是神,你说是不是?”苏山山认真想着把自己心里所想的想法讲出来。
白子宣握住她的手,这次陪她一块来这几个村庄里,看到他的女人这么厉害的样子,他真的感到很骄傲。
小两口安静的在马车上相处了一会儿,白子宣又问了一个围绕在他心头的问题。
“山山,你说你想办法把这几个村庄的工作给解决了,你想到办法了?”白子宣拧着眉,低头看着靠在自己怀中的小妻子。
苏山山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
白子宣看的糊里糊涂的,好笑的开口问,“山山,你这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是想到了还是没想到啊?”
苏山山抓着他衣服放在手指上纽来纽去。
过了一会儿,才传来她回答的声音。
“我想到一个解决的办法,就是在那里建一个肉干作坊,让那几个村子里的村民们进作坊里做事。”
白子宣听完她这个办法,脸上露出赞同的笑容,“你这个办法不错啊,那你为什么摇头。”
苏山山拧着眉,一脸愁眉苦脸的回答,“我摇头的原因是我要是开了这个作坊,那我不是更要忙死了,现在一个作坊都够我忙的了,要是再加上一个,我就更加忙了,我一想到这件事情,就头疼,不知道该不该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