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欢欢一脸阴沉坐在马车内,其他几个小妹都大气不敢出,看着那低着头不敢抬头的夏多多,夏欢欢揉了揉那额头上的刺痛。
“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夏欢欢厉呵道,“将我离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完完全全都跟我交代一下,别跟我打马虎眼,”
夏欢欢觉得自己头疼的厉害,自己离开不过是一二年,自家的弟妹就被欺负成这模样了,这让自己怎么看in不生气。
“姐姐……”夏乐乐看了看那多多,将人楼在怀中,“多多别怕,姐姐在这……”然后看向这夏欢欢。
十六岁的少女,白白嫩嫩的脸颊,仿佛一个巴掌就可以改过,柳眉如画肌肤若雪,一双眸子清脆又迷人,带着温温柔柔的美,清水芙蓉花。
夏家四姐妹,个有着个的天色,那夏欢欢傲雪如梅,一身冷傲的气质却又意外不逼人,端庄又高贵,冰骨清寒瘦一枝,玉人初上木兰时也不为过。
夏悠悠就跟那带刺的荆棘花,娇艳却偏偏惹人怜爱,忍不住去采摘,却又惶恐被刺中,那般的任性妄为,刚烈任性。
夏朵朵就跟那楚楚的水仙花,只可惜这一朵水仙花,眼下不过才刚刚冒头,可相信在不久将来,终究也会开出她的美丽来。
“姐姐,这件事情让乐乐来跟你说,”夏乐乐看着那夏欢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一遍,说来也奇怪,那夏欢欢跟夏乐乐几个明明是姐妹,可眉宇间却越发不相似了起来。
夏欢欢听到对方说的来龙去脉,脸色忍不住难看了起来,原来去年夏多多来给柱子婶拜年的时候,却意外遇到了那刘喜儿的弟弟,一开始多多并没有在意。
反而是自己给柱子婶拜年,那时候刘喜儿就明着暗着给夏乐乐说自己弟弟跟夏多多的事情,那时候夏多多虽然懵懂,可终究是一个人经营了夏家养生馆多年。
自然是懂了对方的意思,便装傻了起来,大姐外出未曾归,三妹一个人去充军,她身为二姐姐自然要好好守护这家。
可没想到数月前,那刘喜儿变本加厉,设计这夏多多,一日请那夏多多去喝茶,夏多多想着自家跟那柱子婶交集不错,可不能够因为自己出矛盾。
便在隔日赴约了,却想不到在一顿饭菜下来,那刘喜儿离开时,却纳下了给自己弟弟购买的笔墨,她拿着追了出去。
却想不到遇到了刘喜儿的弟弟刘启,她心想着眼下刘喜儿不在,既然自己遇到了刘启,那也就没有必要白跑一趟了。
“刘启大哥……”夏多多出声叫道,少女的声音带着软糙,银铃一般好听,让人忍不住心醉,那刘启回过头就看到那少女手中捧着笔墨。
站在那人群中,一袭鹅黄色的长裙,衬托着那小脸格外娇艳,楚楚宛若即将含苞待放的水仙花,那小脸的笑意煞是惹人怜爱。
“是多多姑娘,”看来这姐姐给自己选的媳妇不错,虽然年纪小了点,可自己年纪也不大,眼下在等二年,那小脸恐怕是村中的村花都不及她半分。
“多多姑娘这是何事?”故作未曾看到那笔墨,而是看着那夏多多的脸蛋道,夏家几个姐妹都长的出色,无论是那温柔似水的夏乐乐,还是眼前这夏多多。
“是这样的,刘启哥哥这是给你的字画,是刚才那喜儿嫂子拉下的,”夏多多不喜欢对方的目光,眼下也只能够装傻。
“哦,多谢多多姑娘……”接过对方那手中的字画,要开口时,却看到对方转身离开,那刘启立刻拉着对方的手。
“不好意思多多姑娘,是在下逾越了,”刘启收回手,看了看对方道,那神情拘束带着那歉意。
“无事,不知道刘启大哥还有什么事情?”夏多多教养很好,就算在生气,却也不会露出不喜的神情来。
对于刘喜儿二姐弟,她跟姐姐都不喜欢,可奈何对方是柱子婶的儿媳妇,眼前柱子婶帮自己家良多,就算看柱子婶的面子上,也决然不会跟对方计较。
“多多姑娘如此麻烦了你,不如今日我做东,请多多过去喝茶,也算多谢了多多姑娘的恩情,”看着那夏多多,眼前那刘启,看上去谦谦有礼到是有着少年老成的模样。
“不了,不过是举手之劳,刘启大哥不用太客气,我还有事情,就先告辞,”夏多多摇了摇头道,然后直接转身离开。
眼下自己一个姑娘家,不适合跟一个外男待久,免得给姐姐添麻烦,夏多多认为眼下离开,就算了解了一切。
可没想到过了二日,就听到外面的疯言疯语,夏乐乐听到那一切,有史以来第一次大发雷霆,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
“外面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如此不自重,自甘堕落去跟那刘启勾搭,”夏乐乐听到外面的话,几乎气疯了。
那夏多多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微微一愣,“姐姐你说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姐姐……”
看着自己的妹妹在哭,夏乐乐深深吸了一口气,终究是自己养了多年的小妹,刚才不过气糊涂了,眼下一看到对方哭,那气也消了很多。
便静下心来听对方细说,却想不到听了来龙去脉后,那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因为夏多多被算计了。
“大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才让她那刘喜儿如此算计多多,是我没有保护好多多,”看着那夏多多委屈的哭,夏乐乐也含泪到。
五姐弟中夏多多从来都最粘着自己,也是自己一手养大的,眼下她自然是最心疼,过去也是最好的二个。
却想不到她最疼惜的妹妹,哪一天被刘喜儿算计了,故意丢下笔墨,故意让刘启在门外,故意去找人来看着,就是为了看那所谓的私请。
哪一天夏多多没有想到,她在给刘启笔墨时,不远处就有着夏家村的人看着,不仅仅是夏家村的人,刘家村的人也有,如此一瞧那夏多多跳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