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三十六节

[旁白]话说天庭花魁嫦娥与玉龙元帅成亲后,选择的是蜜月旅游,夫妻双双向王母娘娘请假,借渡蜜月之际顺道回西海探望玉龙的父母及玉龙在洞庭湖主政时的部下,最后还要到玉龙‘梦系魂绕’的天子岗!

不经风雨怎能见彩虹!不经砺炼怎能出玉龙!那有龙王庙,哪里就有观音阁!

嫦娥的婆婆、玉龙的母亲——露露,在西海龙宫招待所的‘统领套房’内,向嫦娥娓娓动听的讲述着玉龙在天子岗磨炼前的两次生死轮回!

“丽华,我叫你来是与你商量小毕敬的事!你也看到了,小毕敬天天叫着要与冬梅回奉天!他与冬梅在一起过得很开心。冬梅对他也很好!我想将小毕敬送给冬梅抚养,让小毕敬随冬梅学会说多个部落的语音!等他长大了,让小毕敬当个会说多个部落语音的(翻译)外交官!你说好不好!”毕福剑对王丽华如是说!

“大姐,会说多个部落语音的人才用处可大了。夫君(毕老爷)刚来到我们部落的哪一天,如果没有会说多个部落语音的冬梅姐在场,后果真不堪设想!小毕敬有学习多个部落语音的天赋。小毕敬接触冬梅姐只有短短两个月时间,他已经掌握了两个部落的日常生活用语(音),现场口语翻译相当熟练。”朴明珠对覃冬梅会说两个部落语音的“好处”体会最深,也是这个部落接受“两个部落语音实惠”的第一位受益者。如今她与夫君(毕富剑)俩人都会说两个部落的语音生活得很惬意,很受本部落人员的尊重!所以,朴明珠觉得夫君(毕富剑)预将小毕敬送给覃冬梅抚养是个好主意。这样。就为小毕敬创造了一个从小接受会说多个部落语音的良好环境。朴明珠非常赞同毕(富剑)将军的想法!

王丽华‘冷不丁’的听老爷(毕富剑)说将小毕敬送给覃冬梅抚养,开始心中也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是赞同还是(舍不得)反对!小毕敬离开她整整一年多的时间,刚刚回来才五天,就让他离开父母,她心中真的还有点舍不得!但看到小毕敬跟覃冬梅在一起,整天有说有笑;特别是当见到小毕敬用自己听不懂的语音与(覃)冬梅交谈时手舞足蹈、眉飞色舞的高兴形态,她口中不夸,心中却特佩服小毕敬的聪明才智!联想到老爷与明珠;还有冬梅他(她)们会说几个部落语音的“好处”,王丽华自然也觉得老爷(毕富剑)将小毕敬送给覃冬梅抚养是个好主意!

“明珠,我完全赞同‘老爷’(毕富剑)将小毕敬送给冬梅抚养的主意!‘老爷’想问题想得长远!让小毕敬从小跟冬梅学说多个部落的语音。长大当部落(国家)的(翻译)外交官。‘老爷’为小毕敬从小就指明了一条受人尊敬的人生路!好事!好事!‘老爷’(毕富剑),明珠,这个好事最好还是与小毕敬的爷爷奶奶打个招呼!别让小毕敬的爷爷奶奶有其它想法。”王丽华用汉语语音对毕富剑、朴明珠如是说。

“好!大姐,我明天就去通报我的父母。我相信他俩都会同意的!”朴明珠用汉语语音对毕富剑、王丽华如是说。

翼日,当朴明珠将夫君毕(富剑)将军预将小毕敬送给覃冬梅抚养的想法告知自己的父母后。朴明珠的父亲当即表示赞赏!他说:明珠啊,你的夫君(毕富剑)真的是个具有远见卓识的统领人才!他考虑问题真的是深谋远虑。从小就培养一些会说多个部落语音的“翻译”(外交官)人才。这是“利邦兴国”之举!

就在覃冬梅将小毕敬送回本部落驻地的第七天,毕福剑、王丽华、朴明珠三人来到覃冬梅的“新婚”房中。小毕敬见到这个阵势,连声说:“冬梅阿姨,爸爸、妈妈、明珠娘都来了!骄丝米答!尾瑞古得!”接着,小毕敬用王丽华完全听不懂的语音说“冬梅阿姨,我猜。他们今天准是来说:冬梅,我们一致同意让小毕敬随你到奉天(今沈阳市)生活!等一会你看我猜得对不对!”毕福剑、朴明珠、覃冬梅三人听了都乐得捧腹大笑!

王丽华虽听不懂小毕敬后面说话的语音,但见他(她)们都笑逐颜开的形态,就知小毕敬已知她们来此的目的!王丽华便笑着对覃冬梅说:“冬梅啊。你送小毕敬回来已经六、七天了。这几天,小毕敬总缠着你要跟你回奉天,耽搁了你回奉天的好几天时间。实在对不起!从你与小毕敬回到这里的日子,我们都感觉到你对小毕敬的关爱,已经远远超过了我这个亲生母亲。小毕敬跟你生活在一块,比跟我们在一块要高兴很多。所以,我与老爷、明珠商量,干脆就将小毕敬送给冬梅你抚养,让他从小跟随你学‘港’(天子岗地区方言,写作文字为‘讲’)‘多国话’(多个部落语音的意思)!小毕敬的爷爷奶奶也非常赞同。他爷爷还‘港’(天子岗地区方言,写作文字为‘讲’)这是‘利邦兴国’之举!冬梅啊,明天你就可以带小毕敬回奉天了!今后小毕敬就交给你了!给你添麻烦了!冬梅,这事也别怪我,都怪你自己。谁叫你将小毕剑带得这么好呢!小毕敬现在是离不开你哪!”听到王丽华如此爽意的话语,毕福剑、朴明珠、覃冬梅也喜笑不止!

“王大姐,看你说到那去了。你将小毕敬交给我,我会尽到一个做母亲(覃冬梅当时根本就没想到,她实际上尽到的是一个当奶奶的责任。小毕敬当年6周岁,覃冬梅女儿的女儿已有1岁多,小毕敬较她外生女大4岁。再后来,小毕敬长大后真的成了她的外孙女婿)的责任。一定将小毕敬带好!再说了,小毕敬天生与我有缘,他学多个部落的语音特灵巧!请毕将军、王大姐、明珠放心,我一定会将小毕敬培养成为会“港”(天子岗地区方言,写作文字为“讲”)“多国话”(多个部落语音的意思)的外交官!”覃冬梅最后学说王丽华发自天子岗地区的方言,逗得毕福剑、王丽华、朴明珠,还有在场的小毕敬,四人都捧腹大笑不止!特别是小毕敬,当听到妈妈与冬梅阿姨的交谈后,得知爸爸、妈妈、明珠娘与爷爷、奶奶一致同意自己明天随(覃)冬梅阿姨回奉天(今沈阳市)时。他高兴的跳起来连声说:“好!太好啦![远古时期的中原汉语语音——好!]‘骄丝米答!’‘骄丝米答!’[远古时期的高勾(句)丽部落语音——好!]‘古得!尾瑞古得!古得!尾瑞古得!’[远古时期的西方部落语音——好!很好!近似英语]

翼日凌晨,小毕敬随覃冬梅阿姨回到亲生爸爸毕富剑、亲生妈妈王丽华身边的第八天,又随覃冬梅阿姨返回到了奉天(今沈阳市)“靓丽皮货店”。再后来,小毕敬与覃冬梅女儿的女儿(外孙女)结婚生子,他(她)们一代一代的保持着会说多个部落语音的习俗始终没有变!他(她)们成了驻桓仁山区这个高勾(句)丽部落的翻译(外交官)世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远景、近景加特写]

时光飞转,光阴如梭!覃冬梅领着小毕敬离开后。王丽华、范雪凤她们来到此地转眼就到了秋季9月份。朴明珠真的是生了个龙凤胎。男孩就用毕福剑早就取好的名字——朴春宇;女孩就用毕福剑早就取好的名字——朴春花。朴明珠父亲亲自组织人员打猎捕鱼摘水果大摆宴席。宴请本部落上千人,喜庆本姓孙子孙女满月!人类进化到原始部落时期,医疗技术还非常落后。当时的妇女分娩就叫过“鬼门关”。许多妇女不是在“生产(孩子)”过程中死亡,就是在“生产(孩子)”后因大出血死亡。还有的妇女“生产(孩子)”后,孩子的命保住了,母亲的命却没有了;还有的妇女“生产(孩子)”后。母亲和孩子的命都没了!因此,朴明珠从怀孕哪天开始,心中既充满着快当妈妈的喜悦,又对自己“生产(孩子)”时的安危充满担忧!

王丽华、范雪凤这俩位来自江南的妇女。都是闯过妇女分娩“鬼门关”的获胜者!王丽华已经获得了成功“生产一胎为双胞胎”的资格“证书”;范雪凤也已经获得了成功“生产两胎(一男一女)”的资格“证书”。朴明珠是毕富剑的第二任妻子,又是初次分娩,“接生婆”的任务就责无旁贷的落在了毕老爷第一位妻子——王丽华的肩上。王丽华、范雪凤俩人获得的成功“生产一胎为双胞胎”和成功“生产两胎(一男一女)”的资格“证书”,对初次分娩的朴明珠来说,毫无疑问的是个很大的心理安慰。更可喜的是,王丽华的闺密好友、副官金生的妻子——范雪凤,出生在天子岗地区的一个中医世家。范雪凤懂得许多中草药的用途!这对王丽华护理朴明珠产后母子的安全奠定了坚实的的基础!正因如此,王丽华、范雪凤俩人,将许多江南妇女生活的习俗带到了当时还处在原始状态中的朴明珠所在的部落。

当朴明珠生下两个毕福剑早就取好名的朴春宇、朴春花后,因子宫损伤愈合较慢,下身流血不止,起来行走十分不便。王丽华就将当年毕富剑缠在头上为父奔丧时从天子岗带来的哪块2米长1米宽的白布,先撕扯成两半,变成一米长一米宽的两块白布。而后,王丽华将一块一米长一米宽的白布,撕扯成5块20公分宽度一米长度的白布条。王丽华接着就用从天子岗带来的针线,将这5块白布条缝制成5个直径约10公分的(圆)布袋。王丽华与范雪凤便从山上拾回一堆柴草,并用火烧掉。等燃烧后的柴草灰冷却后,她俩就将冷却后的柴草灰,装入原本缝制好的5个直径约10公分的布袋中。王丽华就将这5个直径约10公分的装满柴草灰的布袋送给朴明珠,并告诉朴明珠轮换着用来贴产后妇女的“下身”。朴明珠当即就将一个装满柴草灰的布袋两头,捆绑在自己的前身下腹部和后背上。使装满柴草灰的布袋中心部位紧紧的贴在时常流血的产后妇女的“下身”处。朴明珠站立行走的感觉很方便。朴明珠高兴的对王丽华、范雪凤说:“王大姐、范大姐,你们江南老祖母真聪明!我们的老祖母咋就想不到这个招呢!”自朴明珠使用王丽华送给她的用白布袋装柴草灰的最原始、最古老、最实用的“卫生巾”后,朴明珠所在的这个部落的妇女生小孩后,都学会了使用这种用白(包括红黄黑青其它颜色)布袋装柴草灰的最原始、最古老、最实用的“卫生巾”。再后来,这个部落的少女成年(进入青春期)后,“例假”(月经)期间也使用这种用白(包括红黄黑青其它颜色)布袋装柴草灰的最原始、最古老、最实用的“卫生巾”行动方便自如!她们就一代一代的传承了下来!现如今,这个部落生产的(妇)女性专用“卫生巾”质量最好,最受全球(妇)女性的青睐!所以说王丽华、范雪凤俩人,是带给朴明珠所在部落妇女使用白布袋装柴草灰的最原始、最古老、最实用的“卫生巾”的鼻祖!

朴明珠生下朴春宇、朴春花双胞胎后,因流血过多。产后体虚,奶汁太少。朴春宇、朴春花俩个婴儿,饿得时常啼哭不止。朴明珠生下小龙小凤(小花小宇的小名)的第二天,王丽华叫着范雪凤一同来到了朴明珠“新婚”房中。朴明珠正躺在铺着狍子皮的地面床铺上给俩个小孩喂奶。朴明珠一条虎皮裙子‘罩着’‘下身’(天子岗地区方言,指妇女生孩子的部位)捆绑着一条王丽华送给她的最原始的‘卫生巾’的下半个身子。**着上体,露着两个干瘪的**。左手抱起小宇。右手抱起小花,将俩个正在啼哭不止的小孩的两张小嘴,放到自己干瘪的**头上。小龙小凤(小花小宇的小名)本能的张嘴含住母亲朴明珠的两个干瘪的**,“吸啄”一会没有奶汁便又恢复到啼哭不止的状态。王丽华见了心痛的对朴明珠说:“明珠,我们江南的老祖母传给我们说,妇女‘产后发奶’吃两样东西最好!”王丽华对朴明珠如是说。

“大姐。‘产后发奶’需要吃的那两样东西我们北方有吗?”朴明珠问王丽华如是说。

“有!有的是!陆地上跑的动物数吃猪蹄子最好!水中游的动物数喝鱼汤最好。首选是喝鲫鱼汤!”王丽华对朴明珠如是说。

“大姐,这两样东西陆地上好办!等一会我告诉父亲,打猎捕获的‘野猪’蹄子都分给我吃。水中游的鲫鱼不太好弄。现在是秋季,河里的水是流动的。水中的鱼不好抓!我们北方人抓鱼,都是在冬季小河小溪结冰后,用石头将冰砸开,直接将被冰冻死的鱼,捡回来用火烤着吃!从来没听说过喝鲫鱼汤能‘发奶’!”朴明珠对王丽华如是说。

“明珠,告诉你记住了:‘猪吃叫’(吃刚杀死的“猪叫”时间最短的猪肉)、‘鱼吃跳’(鱼死亡的时间最短)。人们食用这类新鲜的动物肉,或喝用这类新鲜的动物肉熬制的汤才最有营养!座‘月子’(就是生小孩后头一个月)的妇女,喝活蹦乱跳的新鲜鲫鱼汤喝得越多产生的乳汁就越多!在活水中抓鲫鱼我与范雪凤有办法!猪蹄子的事就交给你爸。”王丽华对朴明珠如是说。

“好!骄丝米答!”朴明珠对王丽华如是说。

“好!骄丝米答!”王丽华顺口就跟着朴明珠学说了一句朴明珠所在部落的语音!

王丽华与范雪凤从小在江南天子岗地区出生,她俩学会走路时就学会了在水中游泳。她俩从少女时代开始,到后来嫁夫生仔成为中年妇女,都保持着夏、秋季到江河中冼澡、抓鱼、抓‘螺丝’(北方人叫田螺)的习俗没有变!只是今年有所不同。因为,为了躲避纣王的追杀,她俩随丈夫从江南天子岗地区逃到东北腹地以后,就再也没有了下江河冼澡、抓鱼、抓‘螺丝’(北方人叫田螺)的机会了。

王丽华承诺给朴明珠抓鲫鱼熬汤喝,是因为她对驻地附近的山水环境有了一个近距离的了解和接触!太子河以北的的桓仁山区,水资源十分丰富。大江小(河)溪中的鱼虾更是多得数不胜数。王丽华、朴明珠居住的地方,走出去不到200米,就有一条常年(实际上是夏、秋季,不含冬、春季冰封期)流水不断的小溪。王丽华开春后开垦荒地种植蔬菜时,亲眼见到弯弯曲曲的小溪中,许多鲫鱼在不大不小的水坑(北方人称水泡子)中游戈。王丽华开始叫上范雪凤,俩人赤手空拳、赤脚挽(衣)袖下到一个2平方米左右面积的一个水坑(北方人称水泡子)中,抓了半天才抓到3条小鲫鱼。

“雪凤,咱俩昨天赤手空拳抓鱼太慢,你能不能用中草药‘醉鱼’(就是用中草药煎熬水汁拌上鱼食,投进水中让鱼服食后,使鱼产生‘昏晕’状态‘似人类醒酒状’在水中乱游。人们抓回‘醒鱼’放到清水中还能苏醒为活蹦乱跳的鲜鱼)。我俩‘醉’一次鱼就多抓点回来放在盆中养着,让明珠坐月子天天喝鲜鲫鱼汤!”第二天,王丽华慊赤手空拳抓鱼太慢,就对出身中医世家、从小随父亲学会了许多中草药用途的范雪凤如是说。

“好主意!就看这儿有没有‘醉鱼’的草药!”范雪凤对王丽华如是说。

“‘称杆子树’我没见过!‘野八角’我好象在那见到过!”王丽华从小到大与范雪凤一块长大,耳闻目睹间也熟悉一些范雪凤曾使用过的‘醉鱼’药名!

“没有‘称杆子树’就用‘野八角’。王姐,我去找‘野八角’,你找一些包谷(玉米)磨碎成粉,等我找到‘野八角’回来,咱俩就去‘醉鱼’!”范雪凤对王丽华如是说。(2014-3-16写作于浙江桐乡市屠甸街道星园小区183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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