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旅悲愿之辞源源不断,闺帷淫蝶浪语声声不绝。
好一个偶遇宫珠拾遗,又道是九浅一深,合该令那女皇波翻浪滚,香汗交流,狰狞直抵花心间又让男人欲罢不能。
“啊。”又是一声低吼,男人肌肉纹起,大手紧紧握住女皇骄胸,再一次将子子孙孙推进这高贵的肉体。
连唐冠自己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只道是巫山云雨,原本紧窄的通道也变得畅行无阻起来。
可怜那女皇不省人事,花径狼藉,再一瞧,这白嫩身上还真找不到没有痕迹的地方,青一块,紫一块,最令人惊奇的是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红唇肿涨间无意识的梨花带雨,只觉耳畔依旧回响着那令人不敢睁眼的啪啪波声。
“呼,呼。”唐冠云雨初收,却不着急将自己的“定海神针”收起,而是喘着粗气有些恶趣味的盯着武曌隆起的小腹。
倘若她怀了自己孩子,那可就真有趣了。
想到这,在那肉壁包裹下的狰狞再一次膨胀起来,武曌又是一声嘤咛。
这时,殿中一盏油灯燃尽,唐冠见状缓缓退了出来,不知不觉他竟然真的风流了一夜之久。
退出的刹那,从那片狼藉中牵引出红白相伴的淫秽液体,这一夜唐冠没有丝毫怜惜,直到雨云初收,唐冠望着昏迷不醒的武曌嘴角泛起冷笑,其实他早该这么做了。
但是亲密的结合下狼藉是相互的,唐冠微微一扫量自己那活。望到上面秽物不由眉头一皱,有些不怀好意的望向武曌肿胀的红唇。可是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挪开了视线。
而后俯身捡起地上武曌的亵衣随意一擦,而后竟然赤身裸体手持女皇亵衣走在这含元殿中。
一口黑漆漆的长棺静静躺在大殿,只有棺中的两具尸体无声目睹了唐冠与武曌的君臣不伦,武曌在唐冠胯下呻吟的就像是一个最下贱的妓女。
唐冠不紧不慢的穿戴着自己的衣物,回首望了一眼赤身裸体的武曌后,终究还是拾起地上华丽的外袍将其遮住。
“武令瑶,呵,武令瑶。”
她坐拥天下。只要一声零下,自己就算有万夫莫敌之勇,也难逃一死,可是她选择的却是在自己胯下呻吟。
这是她的选择不是吗?
当唐冠将衣物穿好,一盏盏油灯开始时明时灭,天亮了。
唐冠立于龙榻前隔空望着空荡荡的大殿,竟突然缓缓坐在了武曌的身边。不知为何,唐冠眼前明明空无一物,他却像是陷入了臆想。
这方集天下最高特权于一体的帝位,千百年来引起了多少血雨腥风,古老的华夏人人都对这个位置充满了向往。
武曌为了争夺这个座位,算计了一生。一路丢盔弃甲,伤痕累累。
若是有人看到唐冠大胆至此,恐怕能活生生吓死,武曌就静静躺在身旁,唐冠却痴迷的抚摸着龙榻雕饰。
眼中的迷恋就像是在抚摸最珍爱的宝物。唐冠似乎越陷越深,到最后竟然目空一切。眼中只剩下金辉闪耀。
似乎他愿意为这份痴迷放弃一切,什么爱人,什么亲人,什么兄弟,什么朋友,与眼前这份人间帝王熠熠生辉的荣耀比起来都是狗屁!
唐冠呼吸着女皇身上特有的迷人气息,特权,帝位,异性,是人类致命的毒药。
可就在唐冠看似越陷越深之际,他竟突然望着那巧夺天工的迷人雕饰笑道:“难怪她都败给你了。”
“没了这些,我要你又有何用?”
说罢,唐冠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轻叹一声,毫无留恋的将目光挪开,而是望向了身边的女人,望着睡梦中的她,一夜干柴烈火,她睡的那么沉,许是那么多年第一次对外界完全失去了知觉吧。
唐冠伸手缓缓抚开她扑在脸上的青丝,望着睡梦中的她,唐冠露出了只有面对林雨薰与上官婉儿时才会露出的真正的耐心与温柔,大手轻轻抚摸着披头散发的她。
可惜的是她不可能永远睡着,而醒着的她又注定不可能会从唐冠这里得到一丝一毫的真心。
武曌似乎在做一个美梦,睡梦中又像是感觉到了唐冠的抚摸,让她身体微微蜷起,换了一个更加舒适的姿势。
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上面又零星分布着唐冠对她所作所为留下的痕迹,遇到唐冠,是她的不辛,唐冠不是冯小宝,也不是张氏兄弟,或者说与其说唐冠是男宠,倒不如说武曌更像是唐冠的女奴。
只因她表现的是那么下贱,唐冠是她的毒药,是她的病入膏肓,是她的欲罢不能。
可惜这份难得的温柔与安静并没有持续多久,便被殿外一阵动静打破,唐冠闻音面现冷笑,终究还是要早朝了。
可他却不理会殿外动静,而是将武曌轻轻抱起,而后慢慢走向那边偏殿,推开阁门,唐冠曾在此间写下了将骆宾王逼入绝境的剿贼令,至此已经成了过眼云烟。
唐冠将武曌小心安置在寝榻之上后,这才背负双手有些玩味的回到殿门前,隔着大门只听外面传来一阵阵语气各异的声音。
“铁将军,你这是?”
“铁将军,陛下有恙?”
听到这,唐冠知道那些老朋友又来上班打卡了,当即也不着急出去,而是饶有兴趣的静静听着。
而殿外早已一片哗然,只见为首的两人面面相觑,而守了一夜的铁牛却满脸尴尬,这一夜他守的称得上提心吊胆,尤其是张还义中途出殿,更让他不知所措。
他知道武曌和唐冠在里面独处了一夜,至于发生了什么他是想都不敢去想,但他也倒是没有太担心武曌的安危,只是此时到了早朝时分,就算是取消,也合该早有命令传下了。
一时间铁牛进退两难,只能暂且拦住众臣,人群中不乏唐冠熟悉之人,武家哥俩依然风骚不减,位列班首,疑惑间眉头紧皱,这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早朝被人拦于门外。
早朝非同小可,每逢早朝声势浩大,百官浩浩荡荡入朝来见,有时一月不见的有一会,按理说若是有变早该通知了。
就在铁牛不知所措之际,殿门突然被人打开,众人见状纷纷望去,当看清走出之人后,又不由齐齐一愣。
更有人差点惊呼出声,能行到殿前的官员无一例外都是大员,可一见到从门中走路来的男子后瞬间鸦雀无声起来。
良久后,武承嗣才睁大眼睛指着唐冠道:“唐...唐..”
他一出声,众人也立即回神,各个都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可当看到身边同僚也是一般模样后,顿时确定眼前这个似曾相识的男子不是幻觉!
“唐去病!”众人心底齐齐惊呼一声,铁牛见到他出来却暗舒一口气,正要上前问话,突然一粗鲁声音插了进来:“大哥,你骗的俺好苦哇!”
话音一落,一身材胖硕的男子从那边走出,看模样也是一宿未眠,赫然是张还义。
唐冠见到他后摇头一笑,却暂时不同他答话,自己光顾着风流快活,差点把他给忘了,当即唐冠扫视了一眼殿下群臣拱手道:“诸位相公,久违了,去病这里见礼了。”
众人还沉浸在各自的惊讶之中,这时第二阶梯的朝臣业已纷纷走了上来,见到唐冠后,都纷纷露出异色。
其中一名身着绯袍的俊美少年看到唐冠都不由一愣,险些出声呼唤,他本来还以为唐冠应该还在家中休息,没想到却出现在了这里。
“诸位相公,天后有令,今朝无朝,来日再议!”
唐冠将众人表情尽收眼底,倒是不急于一时,先把他们打发走了再说,他与武曌可不是说快活完了就这么完了。
众人闻音一惊,有些不知所措,可唐冠却回首对张还义嘀咕了几句,张还义闻言望了眼人群中的唐梁君后点点头,唐冠见状竟然再次走向大殿,当着群臣的面推门而入,而后轰然闭合。
群臣见状哗然,窃窃私语者有之,不明所以者有之,当然惊异不绝者还是占了大部分。
可当他们守了片刻,望了一眼紧闭的殿门后,终究还是又一波没一波的扭头往回走,当然这议论却停不下来。
人群中唐梁君见状先是默默不语的伫立了片刻后,才将眉头疏开,唐冠显然是去见了天后了,而且竟能令陛下连早朝都取消了,对唐梁君来讲这是一个好兆头。
当即唐梁君面现微笑正想打道回府时,身后一声音传来:“梁君老弟。”
唐梁君闻音眉头一皱,回首一望疑惑道:“你是?”
只见张还义不知何时到了他身后,咧嘴笑道:“俺叫张还义,昨夜还在咱家喝酒,被大哥那王八蛋骗到这鬼地方,他让你带俺回去!”
唐梁君一听这语气心中一动,看来是那群他今早醒来便看到在大堂中醉成一片的“土匪”们了,当即唐梁君默不作声点点头,随即走在前边领路不语。
早朝突然取消,造成的轰动自然不小,就在群臣各有心思离去之际。
含元殿偏殿寝榻之上唐冠却衣服也不脱的拥着武曌娇躯,躺在其身侧倚着墙壁默默不语。
良久后,唐冠望了一眼还没有醒来的武曌后也缓缓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