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不是这样的……我……”祁俊听到安毅的呵斥,惊恐万状地抬起头来,可怜兮兮地申辩:“我……我只是……我……都……都怪他们……
祁俊心理失衡,忽然指着几个蹲在地上的损友:“本来我什么都不懂,全都是他们手把手地教我,说那才是我该享受的生活。我没能经得住诱惑……安叔叔,饶了我这次吧,下回我再也不敢了……”
几个趋炎附势之徒连声喊“冤”,说他们不过是“投其所好”,如果不是祁俊“心有魔鬼”,他们怎么可能鼓动得了?
狗咬狗一嘴毛,安毅看得连连摇头,用怜悯的目光看向祁俊:“小俊,说起来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当初在叙府看到你的时候,你才不过六七岁大,那时候的你,多么单纯啊!我没想到,重逢竟然会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
“现在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他们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够鼓动一个在童子军校接受了八年准军事化教育,并且在毕业时获得银星奖章的优秀学员,为了私利忘掉多年的为人行事准则,公然犯下强.奸这样的罪行来?”
祁俊呐呐地无言以对,眼里满是哀求。
这时候总医院院长带着大批医护人员匆匆赶到,安毅没有过多地与祁俊废话,命令先行收监关押,由于奥黛丽.赫本是总政文工团的现役军人。且牵涉到军队将领和政府高层官员,以及来自国统区的学生。安毅指定由最高军事法庭、中.央纪.委和国.安部组成联合调查组,查明案情后进行处罚。
“唐院长。奥黛丽怎么样了?”病房里,坐在病床边的安毅对西南医学院培养出来的首批医学博士唐家伟院长问道。
“情况很不乐观!”
唐院长皱紧了眉头:“通过口供以及血液透析,基本上可以确定,奥黛丽小姐中的是一种带有强烈迷.幻和催.情成分的药物,这种药中含有达米阿那、印加蛮哥、淫羊藿、海狗肾等天然动植物成分,还含有亚甲二氧.基苯.丙胺这种化学药物。对神经系统有着巨大的致幻作用!
“一般的药物,效果比较单一,完全可以通过洗胃和输液等方式缓解症状,稀释和清除血液中的有害成分。但现在许多物质已经深入到神经系统和人体器官,必须要通过强烈的刺激,通过排汗和泄身把它清除出来,否则会带来可怕的后遗症!”
安毅吃了一惊:“最坏是什么结果?”
“神经严重受损,变成植物人!”唐院长神色凝重地回答。
安毅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说吧,怎么才能救奥黛丽.赫本?”
唐院长低声在安毅耳边说了一句,安毅脸色一变,随即紧紧地盯着唐院长的眼睛:“唐大校,你确信这是唯一可行的治疗方法?”
和南华各级政府所有公务员都拥有预备役军衔类似,南华公立医院的医护人员同时也是现役军人。这一方面是因为现在是战争时期,医生随时都必须听从命令上战场,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利于管理。
医护人员是一个特殊的群体,他们服务的对象是病患,这是关系国计民生的一个行业。病人为了获得更好的照顾,往往通过送礼的形式获得心理上的慰藉,以期获得更好的救治。此外,药品商则通过贿赂医院采购人员以及医生等方式,来获得药品进入医院销售渠道的途径。
这些权钱交易非常隐秘。取证困难,钱少的话还够不上刑罚,但影响却很恶劣,如果进入司法程序,往往需要很长时间,而且判罚都不会很严重。但是,如果有个军人的身份,那么就套上了紧箍咒,依据军法,军人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更不准贪腐,再小的金额都有可能严重到直接拉上刑场打靶。
现在安毅直接叫唐院长的军衔,是想通过提醒他的身份,看看不是有其他目的。
唐院长目光清澈地看向安毅,没有丝毫退缩。沈凤道在一旁轻声道:“从中医的角度看,欲.火攻心,如果不把这股火气宣泄出来,对人伤害确实很严重。而阴阳调和是解决当前问题的最好办法!”
病床上,奥黛丽依然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喉间嘟哝着什么,声音模糊不清。
安毅凑了上去,依稀可以听到“安毅哥哥,你骗我”、“安毅哥哥,说好来看我的”、“哥哥,我好喜欢你啊”之类的话语,不由心中一叹:“真是冤孽啊!”
安毅站起来,对沈凤道说:“虽然奥黛丽一直把我叫做哥哥,但是,她的年纪足以做我的女儿了,我不想被人误会老牛吃嫩草……真的没有其他办法解决吗?”
老沈摇了摇头,唐院长也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安毅内心非常挣扎,作为正常的男人,说他没有对当初的梦中女神有想法,那绝对是骗人的,尤其是看着奥黛丽.赫本由一个小萝莉慢慢成长为一个绝色佳人,那种亲自见证的喜悦之情,非外人所能道也。
但是,作为一国之领袖,他必须得时时刻刻注意影响,如果连奥黛丽.赫本这样的小女生都被自己染指,那么别人会怎么看自己?形象如何维护?
“小毅,我知道奥黛丽一直都喜欢你,难道你忍心……别拖下去了,现在这个时候,越快治疗效果越好,快做决断吧!”沈凤道在一旁劝解说。
“罢了,罢了!”
安毅苦笑着摇了摇头:“真是赶鸭子上架……如果这个时候再推辞。恐怕你得说我虚伪了!好吧,就算是千夫所指。我安毅今天也认了!真他娘的邪气,怎么老是让老子遇到这样的怪事?”
唐院长一脸严肃地带着医生和护士离开。事关领袖的脸面,他自然知道该如何封锁这个消息。沈凤道暧昧地向安毅笑了笑:“小毅,好好休息吧,祝你们小两口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说完,沈凤道躲过安毅踢来的飞腿,哈哈笑着。在安毅“滚你的蛋”的笑骂中走出了病房。
安毅目送沈凤道离开并拉上房门,忽然觉得病房里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心跳莫名其妙地加速。他使劲地摇摇头,反锁上房门。然后坐回到病床边,低头看向奥黛丽.赫本。
此时小妮子依然陷入昏迷中,浓浓的眉毛下面,眼睛闭得紧紧的,高挺却又小巧的翘鼻子,大小适中的嘴,鲜嫩而水润饱满的红唇,还有那一张散发着青春气息,白皙、细嫩的小脸,让他有一种发自心灵的震撼。
听着耳边隐隐传来的“安毅哥哥”的呼唤。安毅再也控制不住,粗壮而不乏灵巧的十指开始轻抚奥黛丽.赫本那美丽绝伦的面庞,柔滑优美的香腮,修美清丽的玉颈,再一步步地向下滑去。
安毅的手指掠过奥黛丽菲削滑浑圆的肩头,又伏上她娇软莹白的双臂,然后袭上她那盈盈一握的趐胸,一路上柔滑如丝的肌肤带给他非常一般的感受。当他的双手隔着芭蕾舞的纱衣,握住那一双娇软无比的挺起时。奥黛丽的全身在一瞬间猛地颤栗起来,意乱情迷中一双纤纤玉手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安毅的右手,在胸口使劲地摩擦。
安毅眼中充满了怜惜,举起奥黛丽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将其贴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吮吸着。那玉白晶莹、清凉细腻的修长十指,彷佛是绝品的软玉雕刻而成,安毅好像生怕这青葱一般的玉指会在自己面前突然消失,将她们紧紧地捧在手上。
过了一会儿,安毅顺着双手而下,亲吻着奥黛丽两条如玉藕一样的雪臂,这雪白细嫩得几乎透明的肌肤,活色生香,让安毅兴奋得全身发抖。
安毅轻轻卸下奥黛丽挂在双肩的芭蕾舞裙的透明丝带,白色的纱裙失去了束缚,软软地滑落到了腰间,露出了白色的胸罩。安毅伸出手,在背后解开扣子,绝妙的风景顿时显露出来。安毅忍不住旋转着抚弄她娇俏所在,拨弄峰间樱桃,随即继续循着柔和的身体曲线向下滑动。
安毅的双手滑过白色轻纱覆盖的腰间和臀部,移到奥黛丽裙下穿着白色裤袜的玉腿之上。安毅手颤抖着,褪下裤袜,在病房明亮的灯光下,奥黛丽那白皙修长的双腿几乎完全暴露在安毅的视线之中。
雪玉般的躯体上彷佛透着一层令人目眩的光韵,而触手之处的肌肤更是拥有着难以名状的细腻质感,如脂如玉,让安毅惊叹不已。安毅的大手按在那温润莹白的冰肌雪肤上,爱不释手地搓揉、抚弄起来。
一轮的爱抚和亲吻后,安毅双颊微红,终于开始解下奥黛丽的衣服┅┅
这一夜,颠龙倒凤,巫山云雨,受到药物的刺激,奥黛丽不断地在安毅身上索取,充分地压榨着安毅的精力。安毅也是非常的兴奋,曾经的梦想一朝实现,那种心灵上的满足,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只能不断地在佳人身上宣泄,到最后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累得不行。
到天亮时分,安毅见奥黛丽神态慵懒,呼吸趋于平稳,知道她的内火已经尽数泄去,这才放下心来,但是对接下来如何解释却又头痛不已。
病房外,底楼的小会议室。
警备区司令常耀平大校、政委乔硕峰大校、参谋长闻一平上校神色局促,坐立难安,一身便服的二团长桑瑞中校,脸色苍白地看向端坐中.央的沈凤道,申辩道:
“副官长,我是真的不知道祁俊调用军队是为方便他为非作歹。祁副军长是我的老长官,他的独生儿子在这里读书,于情于理我都该照料一二。今天晚上我接到电话,祁俊说他的同学生病住院,不愿意被人打扰,央求我派些人帮他站岗放哨,我琢磨着这件事不影响原则,于是便下了这个命令,我哪里知道……”
“别狡辩了!”
沈凤道打断了桑瑞的话:“有士兵觉得祁俊一行人形迹可疑,向带队的周副官反应情况。周副官给你打电话,被你骂了一通,说他不识大体。在你来之前,我已经调集了电话记录,对此你作何解释?还有,祁俊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勾当,但是在你的弹压下,没人追究,导致他的胆子越来越大。对此你又怎么说?”
桑瑞瞪大了眼睛,想申辩却不知道该从何着手。
沈凤道又对常耀平道:“作为司令员,你知道桑瑞调兵的事情吗?”
常耀平满头大汗:“我……我知道……桑瑞向我报告,说统帅有可能会到总医院视察,希望可以提前在这边部署警卫力量。我以为是临时改变行程,没有细查就同意了!这件事情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乔政委也赶紧道:“我也有责任……这段时间我专门负责统帅在大学城期间的外围安保工作,放松了对部队官兵的思想政治教育和监督,所以才闹出这样大的事情来,我恳请组织处分!”
“你们是该接受处分!”
沈凤道拿起手里的卷宗扬了扬:“自九月以来,大学城连续发生十数起恶性案件,其中一起强奸案和一起殴打他人致残的案件就祁俊有关,其他的案犯也大多是军中重要将领的子弟。事情反应到大学城派出所和公安分局,但是却被警备区的人以各种名义压了下来。若不是我们恰好碰到这件事,大学城还不被你们弄得乌烟瘴气?”
常耀平和乔政委一脸震惊,他们不敢置信地从沈凤道手里拿过卷宗,看到上面有参谋长闻一平上校和桑瑞中校签发的十多份文件,瞬间傻了眼。
闻一平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低下头道:“我为我的严重错误抱歉……都是老上司或者是昔日的战友打招呼,我不好拒绝……对不起,我知道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军人应该具备的一切,我请求军事法庭判我死刑,以儆效尤!
“希望组织上能念着我昔日的功劳,不要告诉我的家人,他们的丈夫、儿子和父亲,是一个可耻的罪犯!”
沈凤道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人谁没个三亲六故,在不违背法律和良心的情况下关照,这无可厚非,但是怎么能拿原则来做交易呢?想想我们当初为什么要起来革命,再想想那些受害人有冤无处申的悲哀,你这是在削弱我们统治的根基啊!
“闻上校,你的问题会有军事法庭裁决,至于够不够得上枪毙的条件,我也不敢断定,但是我知道,这次的事情小不了,那些所有给你打过招呼的人,不管涉及到谁,都会被一撸到底,甚至会和你一样深陷囫囵!
“年年整风,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狗屁倒灶的事情,连我都深感意外!估计接下来又将是一场大的政治风暴!”
通讯参谋冯媛晴少校走进小会议室,道:“祁院长在长安打来电话,请求我们不要给他面子,对祁俊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以维护法律和制度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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