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李香琴总算知道了什么叫生不如死,刚才的羞射和身体中传来的异样统统都不见了踪影,有的只是剧烈的疼痛。望着她的反应林逸顿时明白找到病变的部位,只见他从旁边拿过酒精,在李李香琴右边丰满的山峰处,左右擦拭着,冰凉的酒精让李香琴顿时回过神来,张开明亮的眼睛偷瞄着在聚精会神处理胸前那抹病变峰峦,心里就像刚刚结婚,和夏大龙洞房之夜紧张感觉一眼,既期待又有些紧张。
而且那嫣红的一抹缓缓挺直僵硬,也让李香琴羞得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琴姐,可能你有些疼,你忍着啊!”林逸说完,抓起床单边,排列好的银针,快若闪电围围着那颗水晶葡萄处连下五针,然后轻柔细捏起来。
做完这些之后,林逸头上不自觉飘起丝丝凉汗,刚才那几针可是耗费林逸不少精力,因为胸前柔软的穴道对于女人来说不能有丝毫大意,要是下错针的话,后果是不堪设想的。下完阵之后,抬起自己的右手,从掌心之中升起一层透明的热能,手掌婉转轻轻伏在李香琴的右边山峦,开始缓慢循环转着圈。
从掌心弥漫出来的清凉气息,让李香琴舒服得差点叫了出来。那种冲入云霄的感觉她紧紧咬住牙齿。慢慢的林逸的右手越转越快,那块僵硬的杂质,在林逸的操作之下慢慢软化,正在这关键时刻,林逸左手一根银针刺去,只见一个硬块的地方飘出一股浓郁臭烘烘的黑色流质。
‘呼!’望着出现的流质,林逸轻呼了一口气,拿过旁边的毛巾仔细轻柔的胃李香琴擦拭着,脸上大笑道:“琴姐,好了。等我帮你摘下这几根银针,今天的治疗就结束了。”林逸说完,右手一扫,那几个银针快速脱离李香琴的身体回到林逸手掌心之中。
而在银针离体那一刻,酥麻的感觉让李香琴一脸满足从迷失的幻境中回过神来。低头不敢望着林逸道:“我的病治好了?”
刚才李香琴的身体反应都被林逸看在了眼里,心里颇有些尴尬的他收拾那些工具转身,回答道:“没有,我今天用银针帮你激活身体的潜力,逼出病毒。你自己摸摸病变地方,那硬块是不是小了许多啊!”
李香琴闻言,右手轻轻摸着平日让她剧痛无比的硬块,似乎变小了许多,整个人也有轻松了不少。感受着身体的好转,李香琴忍不住惊喜叫了出来:“真的小了不少啊!”这一些仿佛在梦中一般,喜悦的心情让李香琴忍不住喜极而泣。
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李香琴嘴里想说着什么,却发现林逸好像始终背对着她,而且挺直的身体似乎有些弯曲。“你………”李香琴嘴里想问着什么,却发现林逸放下一个蓝色药品道:“这药你每天用温水内服一粒,三天之后我在来给你治疗。”
林逸把瓶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之上,整个人人影一晃,已经冲出了门。那怪异的走路之态,让经历过房事的李香琴顿时明白过来,面容上也绯红不已。感情这家伙身体也出现了自然反应。不过一想起刚才李香琴恨不得找个地缝转钻进去,真是太丢人了。
另一边,从李家冲出来的林逸在楼道里深呼了一口气,暗自鄙视了一下长大不少的裤子给他自己一巴掌:“你这个禽兽,竟然对自己的干姐姐都起了生理反应。”不过一想起林逸说完之后,脑海里却浮现起李香他却无语起来。
要是面对那种情况,他都还没有反应的话,恐怕就真不是男人的了。“她是我干姐姐,她是我干姐姐。”林逸在嘴边忍不住嘀咕,巩固自己的心,可惜最终的结果却是林逸胡思乱想离开了李家,关系复杂的他也不愿意再想什么,反正以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呃!吃得好饱!”徐家公寓,吃得肚子再也撑不下两个女人悠闲的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在不远处的餐桌之上到处摆放着空荡荡的碗筷,还有各种装着剩菜的盘子。
徐婉蓉望着电视里那些狗血的综艺节目,俏脸上一片得意。“那是,你也不看看他是谁的人!”想起刚才小姐妹那副狼吞虎咽的吃相,她心里就忍不住一阵好笑,这丫头平日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没想到吃起东西来连她也不如啊!
只是这满桌的樊碗筷却是一个问题。“小妮子,你最后放下碗筷,是不是你洗一下啊!”徐婉蓉望着对面一起躺着的小姐妹,喝了一口冰凉的饮料,开口说道。
“凭什么啊!不要以为你夺了一个未婚保镖,就在这里得瑟,我慕容雪虽然文弱,可也不是好欺负的。”慕雪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嘟着嘴白了徐婉蓉一眼道。看这丫头得瑟的,前几天还打电话来抱怨,等过几天却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真是看不惯啊!
“我哪有啊!”徐婉容嘴硬辩解起来,然后看了看外表柔弱的慕雪,一副鄙夷:“就你还文弱,
谁不知道我们的慕容雪大小姐,可是被全校的人称为雪狐,你这个小魔女可是吓死人很多人啊!”
两个女人在躺在沙发上,喝着冰凉的饮料,打着嘴仗,却是谁也懒得动弹。“不过,你真的同意这门婚事?”趴在沙发上,慕容雪双手撑着下巴,意味深长逼问徐婉蓉道。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徐婉蓉的脾气,慕容雪可是清楚得很。要是看不上眼的人,就算徐伟强在这么强迫,她也不会让一个男人和她住在一起的,可现在那个林逸不仅人住进来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她才不相信呢!
“嘿嘿!你猜!”徐婉蓉嘴里调笑道。
“难道你真喜欢上那小子了?”慕容雪眼里燃起浓浓的八卦之魂,整个人连忙从沙发上坐起来,有些不敢相信问道。
徐婉蓉想了想,面上一本正紧道:“怎么可能,只是说有好感到似真的。你不知道啊!在去接他回来的路上,我们遭遇了杀手。要不是有他在的话,恐怕我早就被那些杀手打成了筛子了。而且我老爸的命也是他救的。你说他对我们徐家这么大的恩情,我怎么能反对呢!”
“还有,怎么说呢!我总觉得林逸身上有一种说出来的魅力,仿佛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难不倒他。想想有一个上得厅堂,吓得厨房的老公,未尝也不是一件好事啊!”徐婉蓉有些出神说道。
慕容雪有些意外望着徐婉蓉,神情惊异忍不住感慨道:“完了,你真的完了。当初你不是说三十岁之前不结婚的吗?而且这还是老一辈子定下的娃娃亲,可是看你现在发花痴的模样,你这小丫头真的沦陷了。”
“呸呸!你才发花痴呢!”对于慕容雪的比喻,徐婉蓉忍不住吐槽起来,扬起手里的枕头朝慕容雪扔去,既然吃饱喝足,两个女人自然玩些女人之间的游戏,只见客厅之中顿时春光无限,很黄很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