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背着书包走进了教室,刚刚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上课铃就响了。
今天是孟飞第一天上课,到处都那么新鲜,他觉得天是蓝的,水是绿的,云是白的,花儿是香的,姑娘是美的,屁是臭的。
“起立!”女班长郑美美带着娇气的声音嚎了一嗓子,全班学生呼啦站了起来。
“老师好————”大家一起喊。
“同学们好!坐下。”
本来孟飞一个人坐在教室后面的角落里拿着手机斗地主,一听老师是个女的,他就抬起了头。
这一看不要紧,顿时非常的鸡冻,因为他看到老师是个大美女。
这老师年纪不大,长得那个俊啊,小脸蛋真他娘的白,特别是一对呼之欲出的玉兔,好像要蹦出窝窝。
老师穿着一身短色的连衣裙,大腿修长,粉嫩无暇,孟飞就觉得眼前面打了一道利闪,眼睛直了。
长这么大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老师,因为坐的位置是教室的窗口,跟讲台成45度角,老师低头拿课本的时候,他竟然斜斜看到了她脖子以下一大片禁区。
呀,好大的……波。没有带如罩,亚拉锁………………难道是青藏高原?
整个上午孟飞都没注意听讲,眼睛一直盯着老师看,如果自己是个僵尸的话,真想把她一口吞下去。
娘的,俺孟飞发誓,一定要追求她,那怕沧海桑田,海枯石烂,世界末日,至死不渝。
讲台上的袁小语拿起了粉笔,转身准备写字。
袁小语是语文老师,毕业于H市第一师范大学,一个礼拜前才刚刚跟学校签约合同。
张昊天死了以后,小语难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真的好想昊天啊,他是我最好的姐夫,我是他最好的小姨子。
小语暗恋了张昊天很久,最终也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不是她不敢,是她害怕,怕伤害姐姐。
再说张昊天是个鸟人,身边那么多美女,她也就不跟着凑热闹了。
小语在黑板上写字,觉得下面有人看她,一回头,跟一个学生的目光相碰。
呀,班里又来新生了。小语说:“哪位同学,请你站起来。”
孟飞站起来一指自己的鼻子问:“老师,是叫我吗?”
小语说:“是,你叫什么名字?”
孟飞说:“老师,我叫孟飞啊,今天才转学过来,没爹没娘,没车没房,天生地养,”
小语有点想笑,一看就是个色狼,盯着自己的胸脯看,哈喇子都拖地上了。怎么男生都这个德行?
小语说:“这位同学,你要好好听讲,别斜眼买看,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还有,别色迷迷看着人家,别人会把你当色狼的。”
孟飞擦了下口水:“老师,我没有色迷迷的啊。”
“那你看什么?”
“喔,老师,我在看你胸前的那个蝴蝶结啊,那个蝴蝶结很好看,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小语一低头,哪有什么蝴蝶结啊,是一只翠绿的玉坠,是张昊天死的时候留给姐姐袁子琪,而袁子琪去美国的之前又留给她的。
看到那个玉坠,小语又想起了张昊天,忍不住心里就发酸。
“那个……孟飞同学,注意好好听讲,精神集中,快坐下。”
小语不想在学生们面前流露感情。感情问题是不能带给学生的,也怕自己说话失措,赶紧让孟飞坐下了。
孟飞根本没心思上课,看着小语直发呆。他完全被袁小语的美丽给迷惑了。眼睛盯着女老师的脸,盯着女老师的大腿,特别是胸脯。
有时候人品爆发,他还能看到女老师胸前那两颗圆圆的小豆豆。
旁边的同桌郑美美用胳膊碰了他几次,他才明白过来。
郑美美问:“孟飞你咋了?盯着老师的胸脯看?注意形象。”
孟飞说:“我缺少母爱,想吃奶行不行?”
郑美美脸一红,骂了声:“死色狼,没出息!“
其实郑美美也不错,是班里的班花,长得跟剥了皮的鸡蛋差不多。孟飞对美女向来是爱护有加,言听计从,所以不敢得罪郑美美。
放学以后,袁小语拿着课本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还狠狠瞪了孟飞一眼。
孟飞知道袁老师不乐意了,谁让自己看人家胸脯。
但是孟飞没在意,人生啊,谁不被人鄙视几次?男人不泡妞,心里酸溜溜,女生不被泡,心里很烦躁,有妞不泡,纯属傻帽,见妞就泡是天公地道,除非生理不正常。
孟飞感觉自己的生理十分的正常,比正常人还正常,每天早上起来都是一注冲天。嘿嘿笑了。
刚刚走出教室的门,后面有人喊了他一声:“孟飞你等等。”
回头一看是郑美美。郑美美就像春天里的蝴蝶,上去拉住了孟飞的手。
孟飞浑身跟触电一样,觉得很舒服,跟美女拉手的感觉真好。
“郑美美,什么事?”
郑美美说:“不好意思孟飞,我想麻烦你帮我补课,听说你学习成绩很好,文理有6科都是满分,晚上你能不能到我家。”
“那你家?…………晚上?”孟飞有点吃惊。
郑美美拼命点点头:“本来我的学习成绩也不错的,今年就应该高考,可是最近我出了点事,把学习耽搁了,成绩拉下去不少,所以就留级了,到了高二,恳求你了。”
孟飞是从H市一中转过来的,三中的校长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孟飞这个尖子挖过来。
孟飞在学校是特殊照顾,学费不用交,住宿免费,他是学校重点培养的尖子生,清华北大的好苗子,。
孟飞当然愿意了,为女生补课义不容辞,可以的话还能摸摸郑美美的小手,如果她不反对还能轻轻的啵一下。
俺们是纯洁的友谊关系。我很纯洁的。
孟飞说:“好,我回家告诉爷爷一声,晚上去你家。你家住哪儿?”
“高开小区,6栋,9楼,你到楼下给我打电话。”
孟飞说:“好,8点钟我准时到。”然后冲着郑美美摆摆手回家了。
孟飞的家距离学校很远,要穿过H市的郊区,步行五公里才能到家。
他是个孤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去年,刚刚醒过来就被师父收养了。他管师父叫爷爷。他是爷爷从路沟里捡回来的。
一年多来,每当他问起师父自己的身世,师傅都会说:“你是从马路牙子里捡来的。”
这曾经使他一度困惑,难道马路牙子会生产人类?
最近学习了生理卫生,才知道原来是爷爷那老家伙骗了自己。
其实人和动物一样,都是妈所生的,不同的是人是人他妈所生,动物是动物他妈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