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9杀人王
啪啪声中,千代子和杀人王玩起了老汉推车。
李天目就在左近,盘膝而坐,听着千代子的浪叫,裤裆里的家伙不由自主的硬了。
他皱着眉头,紧闭双眼,暗骂自己,“李天目,你个王八蛋,你怎么能想入非非呢?”心中懊恼,抬手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却没打下去,唯恐被那对狗男女猜出自己的心思。
啪啪声响了千余次方才止住,千代子瘫软的躺在地上,全身已痉挛多次,杀人王提起裤子,叫道:“爽!真他娘的爽!小美人,老子为了你得罪了两个武圣,看来是值了。”
千代子心想:“这老东西虽然看着恶心,干起事来,倒是一把好手。”说道:“你何时去杀牟荣添?”
杀人王道:“急什么,等老子把李天目换成银子,就去摘牟荣添的脑袋。”
千代子拔出吉光骨食,赤条条的走过来,站到李天目对面,冷冷的说:“李天目,我杀牟荣添之前,先拿你出出气。我挖了你的双眼,再把你蛋子割下来,把你的手指头脚趾头一截截断掉,叫你生不如死。”
月光斜射入殿,李天目睁开双眼,月色中见千代子一丝不挂,忙将双目闭上,“哈……”仰天大笑道:“贱人,尽管动手就是,某家若皱一皱眉头,不算男子汉大丈夫。”
千代子反攥刀柄,恶狠狠的切齿道:“巴嘎雅路。”寒光一闪,向李天目左眼刺去,刺到中途,腕子忽的被杀人王抓住,千代子一怔,叫道:“你干嘛拦着我?”
杀人王道:“这小子也算是条汉子,老子识英雄重英雄,不要凌辱于他。”
千代子不敢违拗,只得作罢。
当晚三人在庙中夜宿,次日清晨,杀人王和千代子押着李天目进了徐州城,来到东厂分署面前,杀人王大大咧咧的对守门的番役道:“把你们管事的叫出来,老子有话说。”
一个番役斜眼打量杀人王,问道:“老家伙,你是干嘛的呀?”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脆响,那番役面颊挨了杀人王一巴掌,被扇翻在地,昏死过去。
杀人王骂骂咧咧的说:“妈了个屄的,小驴操子,说话没大没小的,真是欠揍。”
另一番役有眼力价,瞧出杀人王不是善茬儿、不好惹,忙撒腿如飞进去通禀。
时间不大,当地的东厂头目曹领班带着百十号人冲了出来,将杀人王等人围在当中,刚才进去通禀那番役一指杀人王道:“大人,就是他打了咱们的人。”
曹领班四十多岁,中等身材,颏下留着一缕山羊胡,东厂里不是太监的人都留着胡须。他上下打量杀人王,说道:“敢来东厂闹事,你胆子不小呀。”
杀人王骂道:“我操你妈的,你哪只眼看见老子来东厂闹事了,老子他娘的是和你们鄢厂公做买卖来了,你他妈的说话注意点,别他娘的找揍。”
曹领班听他污言秽语、骂骂咧咧的,心头火起,强压怒火,说道:“做买卖来了?你和我们厂公大人做什么买卖?”
杀人王回手一指李天目,说道:“知道他是谁不?”
曹领班瞅了李天目一眼,说道:“他是哪个?”
杀人王骂道:“你他妈的,真是没见识,连他都不认识,他就是你们厂公要花二十万两银子买的李天目呀。”
曹领班一怔,惊讶的说:“这厮就是李天目?”
杀人王道:“瞧你这屄话问的,老子还能骗你呀,他不就是李天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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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领班心想:“若这厮真是李天目,那可是大功一件,不过可别弄错了,要是弄错了,我可吃不了,得兜着走。”问道:“你说他是李天目,有何凭据?”
杀人王不耐烦的说:“你他妈的,事儿怎么这么多呢,老子还能骗你呀,老子说他是李天目,他就是李天目。”
曹领班一皱眉,心说:“这厮也特异的狂妄了。”他心里恨透了杀人王,恨不得一刀把他宰了,却沉得住气,想着如果那人真是李天目,能擒住他的人必然武功高强,倘若动起手来,自己绝不是对手。
说道:“老爷子,你是何方神圣,能道个万儿嘛?”
杀人王一笑,说道:“他妈的,还何方神圣,你小子就数这句话中听,老子先不说我是谁,这个家伙你认不认识?”说着右手向背后反探,把血滴子亮了出来,在曹领班面前一晃。
曹领班见这是一口与众不同的大铁锅,此锅比一般的锅要深一些,锅口内侧连着一圈拇指宽的水平锋刃,瞅着像是一件特殊的兵器,猛然间想起来了,叫道:“莫非这就是摘脑袋神器血滴子?”
“哈……”杀人王大笑道,“算你小子有见识,不错,这正是血滴子,你既识的它,该不会猜不出老子是谁吧?”
曹领班态度谦恭的拱手道:“原来老人家是大名鼎鼎、威震江湖的天下第一杀手,杀人王老爷子,真是失敬失敬。”
杀人王“嗯”了一声,说道:“识的老子就好,快去通知你们厂公,把二十万两银票送过来,老子懒得往京城跑,就在这交易,一手交银票,一手交李天目,听明白没有?”
曹领班心想:“看来那人真是李天目。”说道:“晚辈这就差人八百里加急快马奏报厂公大人,你老人家要是不嫌弃,就在敝处住下吧。”
杀人王道:“也好,既然你有这份孝心,老子不能不领情。”
曹领班陪笑道:“前辈里边请。”
众人往里走,千代子戴着人皮面具,没被东厂的人认出来。
曹领班道:“老爷子,把李天目关押到牢房吧。”
杀人王道:“不必了,我们三个住在一起,我看着他。”
曹领班安排他们在客房住下,差人飞马去给鄢首峰报信。
李天目和杀人王、千代子睡在一铺炕上,在接下来的十几天里,那二人每晚都要办事,李天目躺在炕西头,面壁侧卧,听着千代子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床声,感觉欲火焚身,憋得难受,皱着眉头,紧闭双眼,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这天晚上二更时分,千代子正含着杀人王的家伙,给他“吹箫”,忽听院中有人叫道:“杀人王,滚出来受死!”
杀人王听这声音闷沉厚重,料想对方用的是腹语术,心说:“此人功力深厚,是个劲敌。”
千代子退在一旁,杀人王爬起身,穿上裤子,提起搁在炕边的血滴子,没敢走门,怕中了对方的暗算,忽的推开窗户,跳了出去,月光下,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蒙面人站在院中。
杀人王冷眼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波,杀人王见这一波来势凶猛迅疾,忙用血滴子格挡,“砰”的一声,冲击波打在锅底上,巨大的冲击力将杀人王掀翻在地,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杀人王见对方生猛,自己不是对手,不想把命扔在这,忙爬起来,双足一点,飞身上房,仓皇而逃。
那人并不追击,闯入房中,问道:“天目何在?”
李天目道:“我在这了。”刚要下地,千代子一刀刺了过来,那人见寒光一闪,叫道:“天目,小心!”
李天目被封了丹田穴,武功施展不出,难以躲闪,那一刀正中他心口,幸好乌蚕衣护体,才逃过一劫。
这时那人一波射来,给千代子打了个脑浆迸裂。
李天目惊叫一声,说道:“你怎么把她打死了?”
那人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李天目道:“她是骆大人要缉拿的案犯千代子。”
那人一怔,说道:“原来是她,真是糟糕,莽撞了,早知道她是千代子,说什么也不能杀她。”
李天目叹一声,说道:“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恩公,你是何人?”
那人道:“此地不是讲话之所,离开这儿再说。”
李天目拾起那把吉光骨食,插入鞘中,揣到怀里,扛着千代子的尸体,和那人出得屋去。
那人道:“你扛着尸体上房不便,尸体给我吧。”李天目把尸体交给他,那人一手拎着尸体,一手抓着李天目,飞上房去。
二人出了东厂分署,钻进一片林中,止住脚步。李天目双膝跪地,叩头道:“多谢恩公搭救。”
那人一笑,说道:“咱爷儿俩客气什么,我是你姑父。”原来这人是李进忠。
李天目起身道:“姑父,原来是你呀,我听表妹说,你武功了得,先前还有些不信,今日一见,果然不得了。姑父,我记着在老家那会儿,你不懂武功呀,这一身的好本领是哪里学来的?”
李进忠道:“进了东厂之后,下了一番苦功,后来机缘巧合,得到了一本秘籍,练过之后,武功大进。”
李天目道:“是何秘籍?”
李进忠不想以实相告,说道:“这秘籍没名字,叫什么,我也不知,你要是想学,回头我教你。”
李天目道:“姑父,你怎么找这来了?”
李进忠道:“鄢首峰接到禀报,得知你被杀人王所擒,身在徐州分署,他信不过我,把许显纯派过来了,姓许的脚程没有我快,他还没到,我却先到了。”
李天目沉吟片刻,说道:“鄢贼老谋深算,你出来这些天,他看不见你,定会起疑。”
李进忠道:“那厮只当我武功低微,又如何想得到我能击败杀人王?”
李天目道:“姑父不可大意,还是小心为好。”
李进忠道:“你就放心吧,十个鄢首峰也不是你姑父的对手,他绝害不了我。”
李天目心想:“姑父现在真是不得了了,他练的是什么神功呢?竟然如此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