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母后怎么说。”太子刚回府,林秋媚就迎了上去,她不是担心她二哥,她是担心她二哥会连累她。
“媚儿,你二哥真蠢,他这次死定了。”长孙钰辉微皱眉头,“母后去求情,但是被父皇喝斥。”
长孙钰辉撒谎,其实他们什么也没有做,他们是为明哲保身啊!
“殿下,媚儿知道二哥确实该死,他太笨了,殿下,但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林秋媚楚楚动人地看着长孙钰辉。
“殿下,是那小贱人给我二哥设的套,殿下,您要救救我二哥啊!”
“媚儿,你二哥没有那动机,人家怎么给他下套,要是你二哥像康表哥一样有本事,也不至于发生这样的事情,媚儿,现在不单单是你相府的事情,也会威胁到本宫。”
“殿下,是媚儿糊涂了。”林秋媚不敢求情了,既然会威胁到她相公,那也会威胁到她啊!
夜幕低沉,整个丞相府十分压抑。
“老爷,也不知道阿猛在牢里过得怎么样。”魏氏担心她儿子十分睡好,吃好。
“你再担心有什么作用,我们只能等等看。”林之孝叹息道,“希望他能逃过此劫。”
“老爷,小贱人如此害我们,何不将她咔嚓了。”这个时候,魏氏还想着杀手。
林之孝冷笑:“你真是蠢货,这个时候,我们应该祈祷小贱人没事,如果她有事情,什么事情都会算在本相头上。”
“真是妇人之见。”
“老爷,对不起,是妾身太糊涂了,才会说混账话。”魏氏自己抽自己耳光。
“老爷,您别生气。”
“行了,你回你自己的房间吧!”林之孝微微闭眼,并没有看魏氏。
“夫人,我们回去吧。”魏氏的贴身嬷嬷扶起她,朝门外走去。
“嬷嬷,我好担心阿猛。”魏氏轻咬嘴唇,眉头微皱。
“夫人,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少爷能够活着回来,如果皇上真的下旨杀了他,我们也没有办法啊,谁叫小贱人和皇上关系好,而且他们还有那么多证人。”
马嬷嬷安慰道:夫人,大小姐是太子侧妃,她不会不管二少爷的。
魏氏摇头:“太子迟迟不出面,我怀疑他不想趟浑水。”
“太子和我们是一道的人,他应该不会弃林府于不顾的。”马嬷嬷摇头,“夫人,您要振作起来,二少爷还需要您。”
“嬷嬷,本夫人担心的事情很多,如果阿猛有什么不测,本夫人也会受到威胁,眼下三姨娘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要是老爷抬她为平妻,我的地位会大大受损。”
“夫人,您别多想了,老爷应该不会那么绝情的,您才是相府的正室夫人,您有大小姐,有大少爷啊!”
“说不准,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老爷对我很失望,他认为阿猛出事,都是我这个当年的没管教好阿猛。”
夜越来越深,四五个黑色的身影潜入公主府。
“你们千万要小心谨慎,今天绝对不能放过那女人。”暗中,一个黑衣人阴冷地吩咐同伴。
“她的寝宫还亮着灯,估计还没有睡,我先去引开守门的丫鬟,你们再出手。”
瞬间,黑夜人从腰间摸出一颗石子,扔了下去。
守门的丫鬟吃痛,石子打在丫鬟的头上。
丫鬟抬头仰望,自言自语地说:“天上掉石子,真是奇怪。”
又是一颗石子,丫鬟左右张望,以为是那个家伙恶作剧。
屋内,染霜和长孙钰杰早就知道有人来了,而且来人武功不弱。
“啊!”守门的丫鬟被打晕了。随即,四五个黑衣人蒙着面,冲进寝殿。
“兄弟们,丞相大人说了,谁杀了这个贱人,重重有赏。”带头的黑衣人喝道。
“丞相派你们来的。”染霜冷冷地问。
“少废话,你下地府去问吧。”黑衣人拔出剑,猛地朝染霜刺去,染霜知道长孙钰杰会救她,她闪躲开来。
让长孙钰杰收拾黑衣人。
杰王,他怎么在这里,其中一个黑衣人微怔。
“好家伙,武功不低啊!”长孙钰杰打得开心。
“残夜,把这几个人活捉起来。”长孙钰杰边打边吩咐。
“糟糕,快跑。”黑衣人见打不过,就想跑。
残夜没去追以跑的黑衣人,黑衣人以为他逃跑了,其实他身后还有高手跟着。
屋内,其余的四个黑衣人受了重伤,本想问清楚情况,谁知道他们竟然咬舌自尽。
“妈的,白白浪费姑奶奶的时间。”染霜低骂。
“残夜,把这死人处理掉。”长孙钰杰吩咐道。
“诺!”残夜说着,带人处理四个刺客。
“很显然有人栽赃,等阿桑回来,就知道是谁搞的鬼,逃走的那个人一定是去报信了。”长孙钰杰蹙眉道,“幸好你没事。”
“有你这个免费的保镖在,我能有什么事。”染霜淡淡地笑。
“我怀疑要么是太子和皇后的人,要么是庄府的人,太子和皇后就排除,林府倒了,对他们没有好处,现在只剩下庄府了。”染霜分析道,“这俩帮人都希望我死。”
长孙钰杰点头,“你说得很有理,我也怀疑是庄府的人,庄府现在暗自招兵买马,我还没找到他们的老窝。”长孙钰杰没有防着染霜,而是把如此重大的信息告诉染霜。
“你不怕我出卖你吗?”染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不会,我相信你是站在正义的一方。”长孙钰杰笑道,“父皇看中的人,不会是叛徒。”
染霜眼眸一转:“长孙钰杰,你说庄府是不是想造反啊,他们干嘛招兵买马。”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庄国公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他的野心不亚于林老贼,我想不通,他不怕被查出来吗?”长孙钰杰还想不通他的动机。
“林之孝野心是大,但没有走到这一步,可庄国公,凭借当贵妃的妹妹得势,培养自己的势力,也说得过去。可这也太离谱了,长孙钰杰,你还记得我曾经中了苗疆蛇蝎花的毒吗?”
“记得啊,那毒可是从瑶儿身上得来的。”长孙钰杰回道。
“你再想想,一个国公大人,为什么会有苗疆剧毒,除非他们本来就是苗疆人,我曾经看过一本野史,说一百年前,苗疆的王被祁月打败,成为了祁月的附属国,当时皇族之人全部被杀,难道苗疆皇族没有遗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