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妈妈,我是云曦

这张庆生其实就是张晨语名义上的父亲,年轻时的王芸和林铁生相恋,可是林铁生又被S市当时的富商之一严令志的女儿严沁馨看上,非要扭着她的父亲让她和林铁生结婚,而当时林铁生和王芸都从大学毕业不久,经济条件并不宽裕,再加上林铁生的父亲身体有病,在家里拿着工伤待遇的那点微薄的工资,生活的确过得艰难。

更何况他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在念书,几番权衡之下,林铁生终于还是答应和严沁馨结婚,因为严家答应,供养他的弟妹一直到大学毕业。为了早点让王芸对他死心,林铁生故意带着严沁馨到他家串门,还动作亲昵的搂着她,从王芸的面前走过。

王芸听到是听说了这件事,可她不相信林铁生会抛弃她,直到林铁生把他和严沁馨的喜帖送到她家来的时候,她才知道他真的是抛弃了她。

可不久,她发觉自己怀孕了,那年月,未婚先孕是件极不光彩的事,为了不让家里人知道,王芸通过同事的介绍,很快认识了张庆生,一个机械厂的维修工。

刚开始和张庆生接触的时候,还觉得他的脾气可以,可没多久她就发觉他有些性格上的缺点,脾气也变得暴躁起来,眼见着自己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万般无奈的王芸不得不选择和他结婚。

“哦,你说他呀!死了,都死了好几年了。他死了也好,我心里也没那么沉重了。”王芸抚摸着张晨语顺滑的头发,轻轻回应了一句。

“哦,妈,你说他,他死了。”匍匐在母亲怀里的张晨语突然身体一抖。

“嗯,云曦,你怎么了?”王芸也感觉怀里的她有点异常,不觉多问了一句。

“哦,妈,没······没什么!他死了好!死了好!”张晨语立即恢复了平静,闷闷的在她怀里幽了一句。不一会,她突然抬起头,娇若灿阳的脸上绽放出明媚的笑颜。

“妈,我饿了,家里有没有什么吃的?”

“有,云曦,你等着,今天下午我上班之前,煮了八宝粥,我现在就去给你盛一碗。”说完,王芸放开了,脚步轻盈的往里屋的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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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晨语这才有时间仔细打量这个家,除了那个竹制沙发以外,进屋正中的桌上,还是放着那台九十年代生产的二十几寸的长虹彩电,右边靠墙的地方依旧放着那张她上学时做作业用过的书桌,晦暗墙壁上还是挂着那几幅颜色陈旧的山水画。没变,这个家,还是一点没变,唯一变了的是她和她。十几年前她的母亲还是个风韵犹存的可人儿,厂里多少男人倾慕的对象,可现在的她已经变得如老妪般垂暮,了无生机了。而现在的她自己,被张锐成玩弄,抛弃,心灰意冷了。

“来,云曦,你尝尝妈妈的手艺,退步了没有?”王芸手里端着一个碗从里屋的厨房走到她坐的沙发前,浅笑着。

张晨语接过母亲手里的碗,一股脑的倒进了肚子里,末了她还伸出舌头在碗边舔舐了一圈,才把碗递给了王芸。

“妈,十几年都没吃到你做的东西了,好吃!真的很好吃!你的手艺还是这么好,以后你要把你这手艺传给我,不然失传了,可是我们这个社会的一个重大损失哟!”许是回到了家里的缘故,张晨语一扫几小时以前阴郁的心情,开始和母亲磨起嘴皮来了。

“云曦,你胡说什么呢?”王芸颠怪的眼神中纵容着慈爱,看着正中的墙上挂钟的指针已经飞向了一点,她有些焦急的催促道。

“好了,云曦,肚子也喂饱了,时间也不早了,现在你快去洗个澡,上床睡觉。”

“可是妈,我没换洗的衣服。”张晨语从沙发上起身,走到王芸面前,支支吾吾起来。

“哎,云曦,这没关系!待会,我给你拿件我的衣服,你先穿上。等明天我们再去附近的商店买。”王芸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浅笑道。

“嗯,那好吧!妈,那你现在就去给我拿衣服吧,你闻闻,我浑身都是汗臭味。”她故意拉着自己衣服,嘟哝着。

“好!好!云曦,你等着,我现在就去!”王芸把碗搁到电视柜的边上,径直朝房间左手的一扇门走去。

当张晨语从厨房旁边洗澡出来,王芸已经在客厅左手里屋的床上躺下了,她下班的时候已经在厂里洗过澡了。见张晨语进来,她稍微侧了侧身,手指着她旁边的一块地方。

“来,云曦,今晚我们睡在一起,说说话。”

“嗯。”张晨语走到床边甩掉拖鞋,爬上了床,在王芸刚才指的那块地方轻声躺下。

“哎,云曦,你跟妈说说,你这十年来都是怎么过的?”王芸侧着身子,脸迎向了她。

“好,妈,我这十年啊······”张晨语用沉稳的声音开始叙述自己这十几年来的经历,从上高中时的艰辛讲到大学时的清苦,讲着讲着,她看见母亲刚才睁着的眼眸慢慢闭上了,看来妈妈今天累了,或许这十几年来她一直都过得很累很累吧。她伸手扯过床脚搁着的毛巾被,披在了她的身上,转了个身,背对着她。

今天又睡在了这张让她倍感痛苦的床上了,多年前的那一幕又残忍的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一行清泪随之从眼眶中滚落出来。

“云曦,来过来,坐到我身上来。”八月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就连晚上也没有一丝凉风从窗户中飘进来,张庆生刚帮五岁的张晨语洗完澡,双手支着她的腋下一甩,把她稳稳的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左手圈住她,右手拿起一把大蒲扇缓慢的摇着,丝丝凉风涤荡在张晨语的脸上。

“爸爸,好凉快哟!”

本来坐在张庆生大腿上的她,想要接到更多的凉风,身子一“噌”,屁股碰到了张庆生的那个敏感部位,让他的身体猛然一震。

“云曦,坐好,不要乱动!”刚开始他还保持着为人父母的样子,可是没想到张晨语听见他的一声吼,吓了一大跳,屁股猛的一下跌落在他双腿之间的那个敏感部位。

本来就只穿着一条短裤,裸露着上身的他被她这一举动撩拨起了欲望,那个敏感部位瞬间变大,抵着了张晨语的屁股,让她很不舒服,

“爸爸,我要下来。”

哪知此时的张庆生此时被欲望煎熬着,那肯放她下来?死死的按住她弱小的身体,褪下自己穿着的短裤,一把揪出自己的硕大,从她的两腿之间穿过,然后并紧了她的双腿,开始上下磨蹭起来,嘴里还发出呓语。

在她的双腿间磨擦了一会,他还觉得不过瘾,把她的身子翻了个转,让她的脸正对着他,逮住她的那双小手,按在了他的硕大上面,让她的双手搂住它,上下移动。

“爸爸,你这是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我这样做?”不谙世事的张晨语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张庆生此时微红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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