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的刺目,诗钰感觉火辣辣的疼。
望着它疾驰而去的方向,诗钰怒吼了一声“王八蛋!”然后丢掉手里的簸箕,再摔掉头上的银碗,向它逃跑的地方追去。
奶奶的,老娘没被彭城给砸着,反而被你这个王八羔子给抓伤了,别等老娘抓住你,否则,扒了皮炖了你!
这猫跑的极快,而后上了房顶。
诗钰的怒火简直飙到了头顶,烧得火旺火旺的。
“你以为你上了房顶,老娘就对你没办法了吗?”
诗钰咬着牙切着齿也快速上了房顶,紧追其后。
火红的琉璃顶被诗钰踩的哗啦哗啦。诗钰一直追着,跟着这小东西七晕八绕,随后,诗钰看见它向冷宫后的荒地跑去。
这小家伙儿,跑得还真是很快。才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得没了踪迹。
诗钰从房顶上跳了下来。左右看看,寻找着它的方位。
“啊……”
“啊啊……”
“啊……”
远远的,传来一阵阵销魂的带着节奏的女人的娇羞声,诗钰骨头都酥了,亚麻跌,这是谁在此打野 战啊!
诗钰瞬间就来了兴趣。
阳光明媚,天蓝云白,天为铺地为床,枯叶杂草为枕,在这美好的大自然中,来一场轰轰烈烈,说打就打的一场野 战,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打就打吗?
诗钰摸摸包里,还好,带了手机。
冷宫真的是精彩万分啊!皇宫内最冷的地方,最让人不齿来的地方,竟然如此缤纷绚烂,真让人意外。
诗钰开启了摄像功能,向那啊啊啊的羞羞声处走去。
诗钰弓着腰蹑手蹑脚的走着,脚步极轻,诗钰走到墙角处,头偷偷伸了出去。
看见了,荒草丛中,一男一女正在嘿嘿嘿嘿着,好不刺激。
女人欢愉的脸上写满了满足,男人可卖力了,尽显男人风采。
这女的,躺在地上,草太深,看不清楚,而男的,好生面熟,光是看这个背影,就是认识的。诗钰慢慢的走了过去。
这男人,好像,好像是马御医。
卧槽,真的是冯太后的御用太医马陀青。诗钰吃了一惊。
马陀青,四十多岁,医术高明,很得太皇太后的赏识,是太皇太后的专用御医。
他屋里妻妾成群,他也不去照顾照顾,跑到宫里来,反倒滋润起打入冷宫的嫔妃来。
要知道,银乱宫闱,这可是死罪,他居然明知故犯,好大的胆子啊!
诗钰继续摄着像,这可是收服马陀青的大好时机啊。
宫里人心险恶,能把太皇太后的御用太医为自己所用,那可是宫里一大妙事。要知道,宫里用的着太医的时间可多了去了。
诗钰一面摄像,一面向前走,两个专心致志的家伙,丝毫没注意诗钰的存在,也是,冷宫这儿,是没人来的,别人都觉得晦气。
直到诗钰离他们很近了,他们才惊恐的分开了。
这么近的距离,诗钰立马换成照相模式,然后咔嚓咔嚓的闪了N张,然后心满意足的收好手机,打量起这个女人来。
这个女人,诗钰不认识,约莫三十多岁的样子,长得挺漂亮的,可惜就是脸上有一条五厘米左右的刀疤。而她,估计是先皇的嫔妃,至于所谓何事打入冷宫,诗钰就不清楚了。
诗钰笑道:“这位美女看来病得不轻啊,估计很久没碰过男人了吧,很明显的思春症,可惜了,要是到醉香楼去,不仅有银子拿,还天天有男人伺候。”
诗钰看着马陀青,继续道:“还是马太医高明啊,知道如何对症下药,竟亲自诊治,真是医德高尚,也算是功德一件了,要不要本宫去禀告太皇太后,给你记个大功啊。”
马陀青吓得不轻,脸一块儿红,一块儿绿。
他迅速的穿好了衣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娘娘不要再讽刺老臣了,今日之事,还望娘娘手下留情,不要声张,老臣日后定当为娘娘效犬马之劳。”
预料之类的事情,马陀青肯定要投诚于本宫,可是,他的眼睛,怎么贼溜溜的在转。
是的,马陀青被惊得一身冷汗,条件反射的跪倒在地,磕头求饶,可是,他突然发现,就冯贵人一人在此,并无他人。
冯贵人虽然泼辣,但就是一个十多岁的弱女子,要是此刻……
马陀青的目光中露出了杀气,一个大人,想要弄死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子,似乎不是难事,更何况,这里并没有人,谁又知道是自己杀的呢?
诗钰的心咯噔一下跳着,一种危险的感觉从心底燃起,这丫的,竟然起了杀机。
马陀青跪在地上,眼底的戾气早已收起,他可怜巴巴的说着投诚之事,手却在包里摸出一把匕首。
诗钰全然看在眼里,她不动声色,先发制人。
诗钰抬腿来了个旋风脚将马陀青踢倒在地,然后扯下自己的腰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腰带套在马陀青的脖颈上绕了一圈,双手抓着腰带使劲一勒,脚踢在马陀青的背上当做支柱。
诗钰唇角上扬,露出了很贼的微笑:“想算计本宫?哈哈哈,真是笑话。”
诗钰笑得令人全身发颤:“马太医,你也不打听打听,本宫野丫头的封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的!本宫要是疯起来,连自己都害怕!”
“你是看本宫人小,想杀人灭口吧!”
马陀青被腰带勒着脖子,脖颈上青筋突起,他双手紧紧的抠着腰带,想让它松一下,他眼睛凸起,艰难的喘着气。
诗钰笑了,贼笑:“或者是先奸后杀也不错,皇上的女人,你还是很想尝尝味道的吧!你这个老不死的家伙!”
那女人,仿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静静的穿着衣服,嘴里还神神叨叨的,似乎精神不太正常。
马陀青的眼神向她瞟去,向她发出了求救信号。
她似乎没有看见一样,继续穿着自己的衣服,还竟然摇头摆尾的唱起了歌。
她的嗓子是沙哑的,不太适合唱歌,唱出的歌声非常的难听。可她依旧唱的津津有味。
“皇上最喜欢听臣妾唱歌了,皇上说,臣妾的歌声犹如百灵鸟,婉转动听,绕梁三日……”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打理着自己的头发,面目表情时而温柔,时而狰狞,时而妩媚,时而害怕,看着她疯疯癫癫的样子,诗钰冷冷一笑:“这疯子,你也下得了手啊,马太医……”
诗钰说完,勒马陀青脖颈的手又加重了些力道。